疯狂过后,人往往会变得格外清醒,严谨便是如此。
乍然清醒,严谨已然知晓他很可能穿越了时空,改变了物种。虽然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刚发生的情事,一丝一缕,历历在目,让人喉头耸动,情不自禁地想再一再二。严谨没有放任思绪,开始沉思——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他已然明了之前发生的不仅仅是一场春梦,也认识到事情绝不是他想象的那般美好无暇。所以说啊,为什么不是梦呢?严谨满心惆怅,如果是梦多好?如果时间停留在那一刻多好?哪怕深情是假,可如果不知道,那又如何不能假装是真的?
在对新世界之前,严谨曾有过许多猜测,无数光怪陆离的念头在他脑海里一一浮现又一一退却。严谨曾以为他是出卖rou体为生的职业技师,却没有看见扭腰摆tun捏着兰花指自称妈妈的老鸨,也怀疑过他是坐拥后宫三千的帝王将相,然而又找不到衷心耿耿、出色能干可Cao可玩的总管太监......有那么一刻,严谨怀疑他是不是Jing神出了问题,所谓在地球的成长经历都是臆想的产物,他忘却了真正的自我,将别人的故事拿过来当作他的人生。
排除种种可笑的猜想,严谨不再掩耳盗铃。他清晰的知道,他确实经历了两场不同寻常的情事,和两个不同的对象。想到这里,他看向伏在他怀里的莱格。接连的情事让莱格失去了力气,呼吸不可控制地变得沉重,经历情事滋润的眉眼里满是彩霞,洁白的脸颊上满是红晕。在那双碧绿的眼睛里,严谨看到了属于他的影像,眸中人有着熟悉的面孔,黑发黑眼,俨然是他的模样。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便是神情。严谨从未在镜子中见过那样的神情,满足且愉悦,似狩猎后饱食一餐的野兽,懒洋洋地躺在开阔的平地享受美好的阳光。
严谨有些出神,他很糊涂,弄不明白到底是一回事。没过多久,很快,他没有Jing力继续思考。莱格的喘息在严谨的耳边轻拂,火热而美妙的肌体,绸缎一样丝滑的触感,在柔嫩紧密的rou壁水波般连绵不断地挤压下,快速度过不应期的小家伙愉快地变大变硬,准备好迎接下一场至高无上的快乐。
“不,不可以。”],
伴着滋咕滋咕的水声,莱格喘息着,态度坚决地伸出手想推开了严谨,可惜力道绵软,更像是欲拒还迎。这让严谨生出恶作剧的心思,他顺着莱格的离多离开,克制本能的渴求,躺着不动。说不清是高兴还是失望,莱格忽略分离后突然袭来的空袭感,他撑着床边的小柜,扶着墙,无力地站起来,两腿不自觉地颤抖。淅淅沥沥的ye体从他身下的有节律的蠕动着的饥渴的小口流出,混着少许鲜红的血丝。几滴水ye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渐渐洇开,宛如绽放的花朵。
严谨的目光顺着莱格秀美的足向上,路过Jing致的脚踝、修长有力的腿,停留在双丘下。曾经害羞的花蕾盛放如波斯菊,暂时无法合拢的褶皱中间形成一个暗色的洞窟,暗示着激烈的战况和丰厚的战果。看着看着,严谨生出一股冲动,他想尝尝那里的味道,和之前有什么不同。想到就做,严谨抓住莱格的脚踝,用力一拉,莱格重心不稳,摔倒在床上。
严谨坐起来,将莱格的腿架在肩上,露出诱人的翘tun以及隐藏其后的洞府。他低下头,对着丰盈的小丘,鼻子靠近一张一合的蜜xue,味道有些腥,又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了一下,是甜的。不,不能再往下想了!严谨拉住奔腾的思绪,他还不想那么快进入正题,将视野投向更高更远的地方,越过隆起的小腹,路过起伏不定的胸膛,滑过上下浮动的喉结,停留在格莱chao红的脸上。
仔细观察对方英俊的容貌,严谨能看出来,格莱是一个Jing力充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还未曾见识现实的无奈与冷酷,胸腔里还有热血。略微飘起的金色短发散落的堆在一起,乱糟糟的,却不像是干枯丑陋的稻草,反叫人想起神话中的稀世珍宝--金羊毛,代表不屈不挠的意志和对幸福与理想的追求。他的眼中还有未曾磨平的棱角,锋锐如刀,伤人伤己。他的前额宽阔,显得Jing明、坚定,挺直的鼻梁下,淡粉色的唇紧紧的抿着,宛如一尾灵动的游鱼。
如果抛却格莱光裸的身体,满身斑驳的爱痕,还在渴求疼爱的小洞,单单看他极力严肃端正的神态,会令人以为他是在参加什么庄严神圣的仪式。纯洁与情色的冲突让人从心定生出破坏的欲望,严谨迫不及待地想行动,叫莱格发出失控地呻yin,留下激动的泪水。他能感觉到那跃跃欲试的分身,叫人疼得发紧,他迫切希望插入柔软的巢xue,反复探索其中的奥妙,刺激每一处敏感,打破莱格脸上的面具,将他拉入欲海共同沉浮,最终在美妙的呻yin声中彼此交融。
欲望如chao水般汹汹而来,如灭顶之灾,令严谨几乎失去理智,他想抛弃曾经的打算,如犀牛一样横冲直撞。但是严谨还是勉力克制住了,他一点一点地,仿佛蚂蚁进洞一样缓慢地探入莱格体内,和他相融。莱格的脸上不可抑制地在严谨的动作染上情色,碧绿的眼睛显露出渴求,又随着严谨的深入,变得满足。
在完全进入后,严谨坏心眼地停下,急速抽出又缓缓送入。反复几次过后,他如愿地在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