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走得太磨蹭而被工作人员抽了三四鞭后,母马才被牵到了地方。锁在背后的两只前蹄被解开,又被拉高锁进头顶的粗重镣铐里,接着,镣铐收紧直到母马只能踮起赤裸的后蹄的高度。
眼罩被取下来,母马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看看四周,一股高压水柱便喷在了他的脸上。
“唔唔咳咳”母马赶紧闭起双眼,阻止水冲进眼睛里,但被金属口嚼撑开的嘴和鼻子可就没那么幸运了,母马只觉得鼻孔中一股酸涩直冲而上,口内也灌进去了不少水,待要咽下去,被撑开的嘴自然连吞咽的能力也没有了,只能和着唾ye从嘴角流出来。气管也被堵塞,很快就因为呼吸不畅而咳嗽了起来。
母马只能垫着后蹄,在自己的活动范围内微微侧身,错开脸上了水流,才算能稍稍呼吸了。
冲洗了片刻,工作人员才算认为母马的脸部被冲干净了,开始转战母马的上半身,尤其是腋窝,ru头等敏感位置,强烈的水柱击打着皮肤,让母马感觉到一种钝重的痛与快感,腋窝被刺激,又让他不可抑制地发出奇怪的笑声来,他只好继续努力变换姿势位置,躲避高压水的冲击,但另一位工作人员的鞭子又抽在了身上,虽然有水流分散注意力,强烈的痛感依然让母马哀嚎出声来。
不敢再乱动,母马只有勉力保持不动。
但更加磨人的还在下面。因为高压水柱已经移动到了他的下半身,股间已经膨胀起来的性器官以及敏感的大腿内侧自然是最大的目标,在水流的霸道攻势下,原本就兴奋的性器官自然更加Jing神起来,也惹得母马yIn叫不已。
“靠!这匹母马yIn叫起来可真招人,不愧是被鉴定来可以作交配马。”一个工作人员笑骂道。
“可不是,今年的公马可艳福不浅呢。”另一人附和到。
母马此刻没有余力因为工作人员的话而羞耻,强烈的欲望侵袭着他,让他短暂地失去了羞耻之心。
“啊啊嗯”他努力地踮起后蹄将自己的性器官往水柱上凑,再有一点点就要释放的时候,水流却停了下来。
“唔”母马委屈地夹紧了马腿。但工作人员过来,在他的膝弯处加了一个金属束具,将他的一条腿朝上吊起来。如此,母马的大腿内侧便被暴露了起来。
只剩下单腿站立的母马身形更加不稳,随着锁链的响动,浑身挂满晶莹水珠的身体摇摇欲坠,连带着翘起来老长的性器也跟着上下活动,很是诱人yIn荡。两名工作人员都禁不住舔了舔嘴唇。
好在他们还记得俱乐部“非必要作业不能随便触碰赛马”的严格规定,都强忍着开始下一步作业。
他们提来一桶肥皂水,然后两人一前一后,分别拿起一个长杆软毛刷,从母马的头部开始洗刷。
头发部分还好,但脸部的刷洗就让母马痛苦不少,毛刷的软毛扫过额头眼睛鼻子脸颊等各个部位,甚至连栓了马嚼的嘴里也特意塞进嘴角的缝隙里刷了一刷。涩涩的肥皂水侵入眼部嘴里,让他难过得闭起的眼睛直流眼泪。
接着,毛刷一前一后顺着母马的后背前胸一路刷下来,最终集中在tun部和小腹。Jing神显眼的性器自不必说,稀疏的Yin毛沾染上肥皂水,摩擦出泡沫来,接着毛刷就攀上了母马的性器。
“啊啊唔”敏感的柱体已经柔软的毛发触碰就战栗起来,当软毛擦过为射Jing做准备而张开到极限的尿道口时,这刺激更是如天堂地狱般,母马浑身触电似地抖动着,但每每这时,毛刷就会离开那里,改去洗涮腿部等其他地方,将母马留在要高chao又不能高chao的位置辗转哀嚎。
而身后的毛刷,则在将雪白的母马屁股刷得通红后,就强势地插入股沟中,专门进攻紧闭后xuexue口的褶皱,一些软毛甚至侵入xue内,搔弄着敏感而感到无限空虚的内壁。
母马在性欲的漩涡里浮浮沉沉,但工作人员却公事公办,总能巧妙地避开将母马刺激到射Jing。
肥皂水清洁完毕,母马再次被用高压水冲掉肥皂沫,又用强力风枪吹掉水珠之后,双手及马腿上的束缚才被解除。
母马被送到旁边的五十度干燥机里干燥五分钟后,就再次被拉出来,工作人员在母马的屁股上盖了一个大大的红章,字样是“6号母马(交配马),待改造作业”。
戴上眼罩,前肢在背后被拷在一起,再一次被工作人员拉着往运输马匹去改造场的大卡车走去。
因为清洗耗费了不少体力,母马又因为磨蹭挨了不少鞭子,后背一条条红醴的鞭痕纵横交错,甚是色情。
这一辆卡车车厢内,已经有四五匹与这匹母马相同装束的马站着,他们的头部都因为系在车顶栓马孔中的缰绳牵引而艰难地太高着,觉得难受而想更换姿势时,也只能以缰绳为中心勉强转转圈,展示出屁股上醒目的红章。赛马的脚都是微微抬起的。
当然,视线被剥夺的6号母马自然无法看到眼前的一幕。他被工作人员如法炮制用缰绳拴在了卡车车厢里。后肢踮起,头部太高,围着缰绳转着圈,展示着自己屁股上的红章。
赛马们彼此看不见,但或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