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记录片,讲的是非洲钻石的走私,走私贩子会把钻石用袋子包好,塞进肛门,到了目的地就排出来,亮晶晶的钻石和排泄物一起屙出来,再被加工流入市场,成为一段感情的附属品,戴在12345任何一根手指上,ru头、生殖器上,或者人体的任意一个部位。
林书不由得想起:“那些遥远而神奇的露水情人的肖像,他们或屙钻石,或吃人rou,或在公海上被尊为纸牌之王。”并为这奇幻的浪漫主义暗自发笑。
周朝渭走进来问他笑什么,林书面无表情的同他讲了,现在周朝渭想要知道一切有关他的生活,今天吃了什么,看了什么书,睡没睡午觉,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他都会一一回答——不想挨打。周朝渭听完后向林书诉说了自己想用尿ye灌满他的屁股的愿望。
他说这些的时候无辜的表情让人不禁迷惑,他到底在问这道数学题的正确答案,还是在问“”的拼写,尽管他真的只是字面意思:想尿在林书的屁眼里。残酷的男孩,同他12岁相比没有任何变化,他从12岁起就停止生长了。
他是无辜的施暴者,浑然天成的的邪恶,你可以理解为一切都是恶作剧,但这份理所当然的坏是如此原始,违背了一切社会道德、人lun主义。
他把林书站立绑在浴室,要他用Yin道夹紧一根小号按摩棒,再细细折磨他的Yin蒂,如果按摩棒掉出来就惩罚肛交,这莫名其妙的惩罚没有任何反驳余地。林书只能踮起脚,绷直身体,尽量收紧下体,踩在滑溜溜的瓷砖上并不好受,他很快感到从自己的手臂传来酸痛。周朝渭用指甲扣弄那本就敏感的Yin蒂,快感让他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不住的喘气,不争气的小xue又分泌了许多yIn水,打shi了按摩棒的底部和他的腿间,男人摸了一把,已经可以想象到他yIn荡的xue里是多么sao了,他的喉咙动了动,咽下口水,把想要狠狠Cao进小xue的念头压下去,粗鲁的把手上的水摸在林书脸上,发狠的在他耳边说:“你看看你的水!欠Cao的sao货!”
林书不住的摇头,下体的快感一波波的传来,他已经高chao了一次,男人仍不放过他,用手拍打着他的外Yin,每一次拍打他就会剧烈的哆嗦一下,Yinjing也会随之流出一点ye体,当男人的手掐住他肿起的ru头,他尖叫着射了,稀薄的Jingye大部分都射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男人恶意的拉扯他射过变软的Yinjing,“这小玩意怎么这么不禁玩啊,你还是更适合吃鸡巴。”
耳边是男人不干不净的话,他的下体在拍打中麻木了,终于,按摩棒“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下一秒他被狠狠地翻过去压在墙上,男人急不可耐的贴上来,野兽般喘着粗气,用极大的力气扳开他的屁股,往后xue捅了进去。
林书终于哭出来,他从来就不喜欢被捅后xue,疼痛伴随着诡异的饱胀感,让他联想到排泄,非常羞耻。男人的Yinjing大力在这个火热紧致的小洞里进出,这里已经不像原来那样倔强,通过不懈努力周朝渭终于把它变得适合使用,林书哭的快要断气,他觉得那真是最美妙的音符,不多时便痛快的射出来了。
他解开林书手上的绳子,不顾他的挣扎把他用力压到chaoshi的地上,抬高他的下体,再次插了进去,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最原始最纯粹的性交就是这样。
他按着林书光滑的背脊,知道自己畸形的迷恋,宛如一个在毒品中寻找灵感的诗人,林书就是他的吗啡针剂,通过肌rou注射进血ye里,他看见中世纪的油画,高耸建筑上镶嵌的彩绘玻璃,Yin郁的娼ji与充满腥味的集市......他猛然掐住林书的脖子,强有力的射Jing。
他射Jing的时候喜欢掐住猎物的脖子,这已经是种习惯,林书只能忍着窒息等他射完,但是这次格外漫长,林书感到自己的小腹被射的缓缓鼓起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恐的趴在地上,高高翘起的屁股仿佛变成了一个容器,接受来自男人的馈赠。他突然想起周朝渭说过的“用尿灌满”,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绝望的挣扎起来。
当男人把Yinjing拔出来,大量尿ye随着合不拢的rou洞里涌出,林书已经半死不活的昏迷,他的脖子上有一道骇人的淤青,周朝渭把他的身体翻过来,看着他鼓胀的小腹和下体的尿ye——他想到了完美,甚至当场就想画画。
他神经质的冲到画室,身上未着一物,射过的性器还软趴趴的搭着,随着他的奔跑左右甩动,这场景十分滑稽,但周朝渭顾不了这么多了,他颤抖的拿起画笔,调配颜色,牢牢抓住脑海里那一丝灵感,做起画来。
他是无辜的羔羊,是被jian杀的祭品,躺在那高高的祭台上,他是我的ji女,我的羔羊,我的猎物,我的夏娃。
林书在寒冷中醒来,他躺在冰冷的地上,仿佛死了般,他不能再躲进幻觉欺骗自己,那些羽毛、绿洲、花和蝴蝶,活在现实中,一只脚却踏进幻觉的水里,这本就是崩溃的前兆。
他的眼珠轻轻转动,移到洗漱台上。
过了多久了?周朝渭想,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一周?一个月?一年?一个世纪?
他站起来,平静的从画室的浴室里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