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度魂之后,沧羲的修复就进行到了最后一个阶段,他不再需要隶玄以Jing气为诱使他苏醒,好几次隶玄进入石门之后就发现这个男人睁着赤红的双瞳无神的看向他。
隶玄可以感受的到,这个男人体内原本枯竭的魔气日渐浑厚,呼吸和心跳也越发有力。
这样的修复无疑需要巨大的Jing气和修为作为补充,他早已对外宣布闭关,日日夜夜守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笼里,任由男人索取他的一切,他只等着他最爱的魔睁开眼来第一眼就看到他。
他不在乎多久,百年也好,千年也罢,什么手段都可以,只要可以得到他。
沧羲,你是我一生的心魔。
隶玄将原本空无一物的洞xue悉心布置了一番,困住沧羲的法阵之外已经是一间装饰Jing美齐全的内卧。
山中不知岁月,隶玄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沧羲苏醒的次数开始频繁起来,他有预感,他的魔就要完全醒来了。
沧羲即使不存在意识,长时间下来,身体也养成了一种习惯,哪怕隶玄没有主动贴上来度给他Jing气,他也会跟随本能的去掠夺。
隶玄盘腿静坐在床上,只披了一件外袍,身上的痕迹还未完全消退,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每次要他的时候都不分轻重,胳膊上腿上全是大力掐握留下的痕迹。
他从不去消除这些痕迹,只要是这个男人给他的,什么他都会珍藏。
手指抚上胸前一道狰狞的疤痕,他在那一役中被他的魔刃刺穿护具,在胸口留下一道近乎撕裂心口的伤。这一刀让他元气重伤,修养了近百年才堪堪痊愈。
那一刻,是他第一次离他那么近,他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只呆愣的看着对方冷漠的眼神从自己身上略过,两颗长长的魔角泛着血气,鼻息间满是对方身上的肃杀血腥味。
那时候的沧羲,就是一尊嗜血魔神,黑衣猎猎,手中的魔刃闪着妖冶的血色,强大的威压令所有人都为之胆颤。
这样一个本该叱咤三界的杀神,现在却囚于他的掌心。
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咯啦”铁链拖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隶玄睁开眼,看着缓步走向自己的男人。
龙口的锁链不断伸长,只要隶玄一个念头,这些锁链就会迅速缩回,把沧羲牢牢的绑在柱子上。
但是他没有。
隶玄昂起头,走到床边的男人静静站着,一双狭长的眸子古井无波。
床上的人笑的极其愉悦,撑起身子来跪着,任外袍滑落,赤身裸体。两手搭在男人肩头,仔细而又柔情的看着这个男人,一如他这百年来见他的任何一次。
“沧羲”指腹摩挲着男人的脸颊,沧羲的眉眼极深邃,记忆中的这双眼睛永远是慵懒而犀利,如同小憩的雄狮偶尔睁开的瞳眸,高挺的鼻梁下一张紧抿的薄唇,这个男人的眉,眼,鼻,唇,都令隶玄痴迷沉醉。
男人低下头去含住那微张的唇,汲取他的Jing气,根本不像是在接吻,倒像是凶兽在啃咬他的猎物,不一会隶玄的唇就被咬的鲜血淋漓。
隶玄被这粗暴的吻弄的浑身酥麻,两手捧着男人的面颊,任由津ye从唇边溢出。
“唔嗯沧羲”没有什么能比眼前的这人男人更让他发疯的了。
隶玄腰身一软便躺倒在床上,顺带拉着沧羲压倒在自己身上,圆润的脚趾头按在男人腿间栖息的巨物上,挑逗着男人最本质的欲望。
魔族向来性欲旺盛,即便是没有自己的神志,身体也保留着最原始的冲动,只是这么轻轻一撩拨,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隶玄用了点劲,翻了个身把男人压倒身下,他叉开双腿坐在男人腰间,嘴唇被男人攫住无法分离,只好放荡地自己扭动腰肢,让男人挺立的性器进入自己的后xue。
那粗长炙热的巨物摩挲在隶玄白嫩的腿间,隶玄眯起一双shi润的眸子,抬高自己的腰,后xue摩擦着柱身直至顶头,他试着放松后xue去包裹那个大东西,但是戳歪了好几次,顶到他两颗囊袋上。
迫不得已伸出手扶向男人弹跳着的性器,尺寸实在惊人,他一只手有些握不全。握好男人的性器,抵在自己早已shi热的后xue口,慢慢放松身体坐下去,巨物缓慢而又坚定地推开rou壁,平日里无法企及的深处被巨大的顶头撑开,下半身顿时失去所有力气,酥麻的触电感闪电一样游走全身,最后直达大脑,轰击着所剩无多的理智。
后xue控制不住的一缩一合,挤压揉按男人的性器,感受着被填满的无与lun比的快感。
因为是这个男人,他的身心都被填的满满的。
男人的双手箍住他的腰身,那包裹着他的销魂小洞实在是太让人舒服了,他不等隶玄有所动作,就掐着人的腰,把他搞搞抬起,再重重的压到自己的巨物上。
“啊啊啊!”被狠狠顶穿的隶玄腰身剧烈颤抖起来,玉jing弹跳几下,射出Jingye来。
他的身体早已被他俘获,只要见到这个男人便身体不受控制的发软,更别说被男人抱。
隶玄像是男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