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唔,轻些”黑发如瀑般散落在光洁的背脊,隶玄趴在雕花玉柱的大床上,浑身不着寸缕,腰被男人有力的胳膊揽着,高抬着下身迎接男人一次比一次更为凶狠的顶撞。
隶玄早已被弄得浑身shi透,意识都有些模糊不清,陷在情欲的极端美妙当中。而身后的男人不过是微喘着粗气,薄汗略布在他健硕的身体上,一双眼深沉的令人感到害怕。
沧羲虽然因为魂魄重组,把过去忘了个一干二净,但是魔族对于欲望的发泄却属于身体的本能,每每只要隶玄稍一撩拨,男人就会红着眼把他掀翻在床上,粗暴而又直接的索取他的身体。
对于魔族来说,本就没有贞洁这一说法,更别说还是人家送上门来给他的。
这几日来,隶玄偶有出去,但绝大多数时候都陪着沧羲。不过两人之间很少说话,绝大多数时候是沧羲闭眼假寐,隶玄在一边注视着他。如果隶玄觉得厌了,便会主动而又热情的去撩拨这个男人。
正如现在,他被沧羲按在床上,cao得腿都软了。隶玄知道,这个男人不过是出于一种本能,对他毫无半点情感。他一点也不恼,就好比一个凡人不会奢求一个仙人来爱他,他只要能拥有他,便是足够了。
千年前他自凡界飞升,还未来得及了解这个仙界,便遇上了这三界独尊的杀神,只一眼,便勾去了他的心魂,让他机关算尽,最终把他紧紧握在手中。
“啊!”体内的巨物狠狠顶撞在xue内敏感之处,浑身顿如雷击一般四肢酥麻无力,小腹不断的抽动着,挺翘的玉jing泄出浊ye,眼前一片花白,后xue波涛一般的rou壁蠕动收缩着,滋味妙不可言。
这已是爱欲的尾声,两人rou体交缠,都在极乐的高chao发泄出来。
沧羲手指捏着下体的根部,慢慢从隶玄体内退出来。伸手将趴在床上浑身软成一摊水儿的隶玄翻过来,沧羲虽然打灵魂深处感到被囚禁的暴躁和愤怒,但是也无法反驳隶玄带给他的无尽快感。
他此刻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是,他的记忆一片空白,有的只是灵魂深处的本能,以及从隶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的事情。
这样的感觉让他很是不舒服,他存在一些所谓的常识,但是关于事情却是一片空白,情绪更因此有些难以掌控。
许是他在变成这样之前也不是个形色见于颜表的人,他把一切压在心底,面上依旧是淡然无畏,甚至是嘲讽不屑。
隶玄这个男人虽然囚禁了他,但是他却本能的在他身上找到一种安心的感觉。也许是这个男人看他的眼神太多狂热和痴迷,让他觉得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对自己有害。而且,他喜欢和他欢爱。
在床上,隶玄相当放的开,什么都随着沧羲高兴。仿佛在这个囚笼里,他不需要所谓的羞耻心。
“怎得,看我做甚?”隶玄脸上难掩笑意,气息如幽兰轻轻吐在沧羲的面颊上,空闲的手掌贴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另外一手撩过轻衫盖了腰线,余留大片赤裸光洁的肌肤露在空气之中。躯体自然弯出曲线,一双雪白纤长的大腿沾染白色的浊ye,既yIn乱又勾人。黑发披散,几缕落在胸前。唇角微动,眼波流转,说出口的话语带了几丝调笑意味,声音却很是柔和。
沧羲不得不承认,他和隶玄目前相处的很愉快,如果排除掉一些深层次的问题。不过,他可不是溺于爱欲的低等魔族,他本身对于性爱的追求并不热烈,但是送上门的也不推辞。
“把你知道的关于我的事情,全部告诉我。”
隶玄瞳孔一缩,沉默了半晌:“好,我可以告诉你。”
“那”
未等沧羲说完,悬于石龙龙首下的铃铛发出了清脆空灵的响声。
宗门在招请隶玄。
隶玄朝着沧羲笑到:“今天怕是不行了,下次再来告诉你。”
说完他便撑着床起来,掀开脏乱的外袍,露出满是暧昧痕迹的身体,脚步略有踉跄的走向衣橱,取出一套干净的衣服利落套上。
“我走了。”
没人回答。
“弟子柳真旭拜见仙主。”一席玄衣的青年站在殿内,朝主位上的隶玄行礼。
隶玄抬眼看了他,略带欣赏的说:“你就是陈令主的首席弟子?不错,以你的年龄,便已是半步金仙,天资卓绝。”
柳真旭荣辱不惊,还是一副平淡谦逊的模样,从空间宝具中取出几瓶丹药来:“仙主要的八珍苍灵丹已于昨日全部炼成,弟子奉师父之命,前来送丹。”
自那一日的议事,已经过去了几日,期间隶玄虽说交由副仙主打理,自己却也无法全然不管。哪怕他恨不得一刻不离沧羲的身边,却也不得不放下他,来处理这些索然无味的宗门内务。
隶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丹药交予副门主吧。”
柳真旭朝着隶玄再一行礼,将丹药交给了副门主,便退了出去。
“他可算在进入日煦秘境的名单里?”隶玄侧头,询问副门主。
安谷山点头称是。
仙魔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