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下,一名青年男子气喘吁吁的在逼仄的巷子里穿行,黑发被掠过耳边的风吹起,光洁的额头沁满了细小的汗珠,一道黑影始终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青年像是被绊了一下跌倒在地上,手撑了两下地都没能站起身,愈发恐惧的看着身后的黑影,红润的双唇微微张开喘息着,跑动中敞开的领口露出一小块白皙的皮肤,黑影贪婪的打量着他优美的腰线,修长的双腿,和正哀求的看着自己的清秀面容,刚准备伸出手,后心一凉,黑影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刚张开嘴就化成了一摊浓稠的黑色ye体继而蒸发在空气中,青年厌恶的掩住口鼻不去闻那股恶臭味,脸上早就没有了刚才的惊惧,从背后用爪子将黑影穿了个透心凉的少年伸手去拉他,青年左手甩出一把匕首右手将少年拉进怀在地上滚了一圈躲开另一个黑影的攻击,松开少年迅速的从地上跃起将匕首从黑影的下颚插进去捅了个透,然后干脆利落的在黑影融化之前抽回匕首,转身皱眉看着地上的少年:“我不是告诉过你今天晚上有两只吗?”少年默默的从地上爬起来,小声的说了对不起,青年叹了口气,把他拉过来拍干净身上的灰,“回去吧,今天晚上能睡个好觉了。”
这是舒天蓼带着墨翡来到这座城市的第三天,已经解决了第四批冲着他们来的妖怪了,离开宠物店之后才明白他们之前被保护得有多好,不是所有的大妖都会庇护其他的小妖并且维持秩序,同类互食,能够让他们的修为增进的更快,他们这样修为不高的小妖,尤其容易被盯上。
他是在墨蜒离开后的第十年带着墨翡一起走的,这十年间随着修为的增进他的灵智也在提高,终于明白过去墨蜒没事就把他脱得一干二净抱在怀里旁若无人的亲亲摸摸有多羞耻,而且墨蜒临走时和他上演的那一幕实在太过香艳,也不知道那一晚有多少妖躲在角落里偷看,店里的小妖怪们总是用敬仰的眼神看着他,而且不断把这件事讲给新来的小妖Jing听,仿佛被墨蜒盖了所有物的标签似的,谁也不敢来和他说话,他只能寂寞的养着自己的黑猫。
只过了两年墨翡就在某天被梳毛时突然变成了人形,那之后舒天蓼就没再跟他做过了,变成人的墨翡和他当猫时没什么区别,很少说话,很乖,从不对舒天蓼提出异议,舒天蓼问他要不要跟自己走时,也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他离开宠物店是因为那条当上店主的黄金蟒明示暗示了好几次要不要跟他上床,头几年他是听不懂,到了后来明白时觉得愈发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绝的他选择带着墨翡离开。
墨蜒一直没回来看他,一开始他想去找墨蜒但修为不足,后来能做到了,却不知道去找他做什么,问他为什么不回来看自己吗,还是打他一顿泄愤他的所作所为,亦或是扑在他怀里跟他说自己有多想他?不对,不是的,怎么样都觉得不对。他带着墨翡漫无目的的在各地游走,他们太弱了,在谁眼里都只不过是开胃的小菜,一开始他和墨翡有好几次都是死里逃生,但也使他们的修为和经验提高的更快,他已经很久没有受过伤了,只是今晚一时失手。舒天蓼回到自己的房间撩起上衣,借着月光看到左腹处有三道黑色的抓痕深深的腐蚀进皮rou里,伤口时不时传来抽痛。抱着墨翡躲开时不小心挨了一下,这种毒虫修成的妖对他伤害挺大的,要过很长时间才能长好,舒天蓼把衣服放下来。这套小单元房是他租的一只鼠Jing的,鼠Jing们每个城市都有很多而且都很热情,跟他们打交道很方便,只是他们太弱了点,这座房子里设下的保护结界简直不堪一击,舒天蓼住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自己重新布了一个法阵,想到这里,他无意识的摩挲着手里充当阵眼的玉符,这个,还是墨蜒教他的,不知不觉他们已经有二十年不曾相见了。回了回神,舒天蓼把手里的玉符放回阵中,脱掉衣服躺在床上,花了很长时间才入睡。
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舒天蓼的房间里,法阵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动就连同玉符被捏了个粉碎,黑影站在舒天蓼床边静静的注视着他沉睡的面容,直到他痛楚的皱了皱眉,无意识地去抓腹部的伤口,黑影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让他乱碰,将手虚罩在他的伤口上,一团柔和的绿光慢慢融了进去,黑色的毒素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被清理干净,伤口处的皮肤恢复平整,黑影在他身旁躺下将他搂进怀里,舒天蓼发出几声模糊的梦呓。
舒天蓼做了个梦,自己被束缚在宽大冰冷的石床上,看不见的手在他身上不断游走,抚过他的脸庞,ru头,小腹,最后一路向下来到他的花xue处轻轻揉弄,冰凉的吻落在他的后颈,吮吸着他的皮肤直到泛起刺痛,他想要挣扎,但像是被魇住了一样动弹不得,直到冷得像冰的手指插进他干涩的花xue,他才努力的睁开眼,花xue里有异物进入的感觉,背后传来带着凉意的声音,“睡得这么死,不怕被人在梦里占了身子吗,还是你本来就这么想?”
刚冒了点头的欢喜立刻被一盆冰水浇灭,舒天蓼把头埋在枕头里不出声,墨蜒不客气的用手指在他的花xue里狠狠抽插,很久没被异物进入过的花xue又紧又干涩,干燥的手指磨过娇嫩的xue口,xue道里补救似的吐出几口yInye,但完全不够,舒天蓼痛得浑身都在抖,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