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快递公司递交了辞呈,交接之后,孟啸就独自一人去了西北旅行,当行程将要结束,正要考虑要不要回北方家乡发展时,他接到大学舍友赵澜的电话,赵澜毕业之后去了南方的市一家公司任职,两人久未联络,特别是自从被头一家公司辞退之后,孟啸尽量避免跟过去的同学朋友有联系,犹豫着接通了电话,原来赵澜己经辞职单干,他听说了孟啸的遭遇,便想邀请他去南方的城市跟自己一直打拼,几乎没有思考,孟啸就一口答应了对方的好意,确认好了时间跟其它事项,他直接将回家的机票退掉改签至市。
一年多之后,被戏称为私人小作坊的小公司,在赵澜孟啸的带领下,渐渐在市的同行业中崭露头角,在南方依旧燥热的十二月份,他们完满完成了一笔近千万的大订单,正值公历新年,他们俩就带着全体员工,跨年加庆功。
觥筹交错间,孟啸想起过往种种,那些回忆像老电影一样变的模糊不清,只是室内那些闪烁的灯光,朦胧中看着,怎么都像是那双美丽的眼睛。
大概了重获新生的兴奋也或者是对过往的无限唏嘘,这晚孟啸喝了不少,找了代驾平安回家后,连衣服都没换,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进入了梦乡。
一晚上酒喝的不少,红的白的啤的混杂在一起,让孟啸十分不舒适,特别是现在他以趴卧的姿势倒在床上,压着心脏,即便大量的酒Jing麻痹,也睡的并不塌实,一个连着一个的梦,一刻也没停过。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好像置身在雾里云里,眼前一片朦胧,想要抬起胳膊,却发现自己被什么架在半空中,四肢被最大限度的打开,被无形的绳索捆绑着,无法动弹,身上的衣物早被除去,不着寸缕,喉咙被夺取了发声的能力,恐惧像幕布一样覆盖着孟啸,他用尽全身的力量挣扎,腕部因为这一系列的动作,出现了红色的勒痕,然而他的任何动作都毫无意义,绑着他的看不到的绳索,没有丝毫松懈。
突然孟啸听到有脚步声从远到近的向他的方向走过来,双眼恢复清明,他费力的抬起头,向四周看去,无法触摸边缘的白色空间内,整个亮如白昼,空无一人,但是那脚步声并没有停止,一直走到孟啸身边。
他浑身战栗,肌rou紧绷,攥着的手心被指甲按出深深的痕迹,冷汗顺着额角渗出,。
孟啸感到那个看不见的脚步声的源头,现在已经紧紧贴在自己的身边,他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冰冷的呼吸,那有条不紊的气息如同嗜血的兽一样,审视着自己的猎物。
恐惧再次加剧,孟啸又一次挣扎起来,口里发出嗯嗯的哽咽声,眼眶被泪水充盈,猛然的一条冰凉的舌头从他的额头舔过,轻柔的,就像情人的亲吻,挣扎被捆绑制止着,,孟啸只能承受对方的舔弄,长大嘴也发不出任何喊叫声。
那条舌头从额头到眼角鼻梁,手指也加入其中,或许是因为兴奋,抚摸上孟啸的手指带着微微的颤抖,指尖细细在孟啸脸上摩挲着,带着虔诚跟眷恋,舌尖舔允着被孟啸的双唇,撬开他紧闭的牙关,冰冷的舌头一点点掠取孟啸口腔里的温度。
亲吻跟抚摸慢慢下移着,缩着的脖子被看不到的手扼住,被迫挺直修长的脖子,整个头向后仰着,那条冰冷灵活的舌头,顺着孟啸的喉结锁骨来回舔弄着,牙齿只是轻轻略过,孟啸就感受到了锋利的齿尖,如果现在被困在这的不是自己,或许孟啸还有心思幻想一下对方究竟是狼人还是什么外星生物。
舌尖停留在孟啸健壮的胸膛上,在孟啸胸口的ru粒上,开始大力的舔舐起来,舌苔上竖起细小的倒刺,很快孟啸的胸口被弄的一片chao红,特别是被那带着倒刺的舌头大力侵略的地方,仿佛快要渗出血来。
对方的动作仍在继续,双手缓慢顺着腰线滑下,惹的孟啸又是一阵战栗,那双触感修长瘦削干枯的双手捧住孟啸高耸丰满的tun部,手指有力而缓慢的揉捏,舌尖也继续向下活动着,牙尖在紧实的腹肌轻轻的刮过,落在孟啸双腿间的黑森林上,这里的毛发如同孟啸的头发一样的旺盛黝黑,疲软的器官紧张的缩在其中,随着对方的呼吸靠近,孟啸下意识的想要并拢双腿,然而被禁锢的脚踝,除了被勒的慢慢渗出血渍,没有一丝变化。
还软着的器官被一个shi冷的口腔包裹,粗糙的舌苔在上面缓缓的摩擦,tun部被揉弄,时而被挤压,时而被掰开。
动作开始加快,舔舐的声音从孟啸胯下发出,饱满的Yin囊被用力的吸允,杂乱的毛发被舌尖梳理。
无法抗拒的,孟啸可以感受到,他的阳物正慢慢勃起,屈辱令他无声哭泣起来。
而在孟啸腿间的动作着的那个看不到的生物,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依旧遵循着自己的节奏,继续玩弄着孟啸的阳具,感受着它愈发膨胀坚硬,tun上的手指也开始下一步的动作。
修长的指尖顺着tun瓣溜进双tun中间的缝隙中,开始扣弄孟啸后庭的皱褶,唇舌吸的孟啸双腿间开始耸立的jing体水光淋淋,软头上开始分泌出情色的ye体,舌苔上的倒刺又坚起一层,紧密的在gui头上刮弄,接着囊袋也跟jing身一起被那张看不到的巨口全部含入其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