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嘉瑜的这部望远镜还是挺有用的,瞅着晏锥从湖边离开往酒店方向走来,她心里就琢磨着要怎么去邀请他晚上看秀。
大约过了半小时,邓嘉瑜感觉差不多了,去楼上一层找晏锥。
不得不说这女人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昨晚才勾.引失败,今天还不知趣,反而越挫越勇了,真不知该表扬她的积极性还是该痛骂她不要脸。
穿着睡袍,邓嘉瑜gù yì 将腰带系得很松,露出她胸前若隐若现的风光……她似乎很喜欢自己的身体,乐于在晏锥面前展示,忍着寒冷,硬是穿这么少就来了。
按了三次门铃,却没有任何动静,邓嘉瑜有点纳闷儿了,难道晏锥不在房间里?
zhè gè 念头让邓嘉瑜心里发紧,她一会儿就要出发去秀场了,在那之前还不能通知晏锥的话,只怕她的计划就要泡汤。
等了几分钟还是不见开门,邓嘉瑜没耐心了,失望地回到了自己房间。她估计晏锥兴许是回酒店了只是没直接回房,不知道在酒店什么地方玩乐。这五星级酒店太大,她现在时间紧迫,不能因找人而迟到走秀。
但邓嘉瑜却不知道,就在她离开之后,房间里有了动静,门打开,探出一个男人的nǎo dài 在东张西望,què dìng 外边没人之后才又关上。
“呼……”程瑞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咋舌道:“老板,您太酷了,美女当前,摆明了是在倒追您,可您还真狠心将人拒之门外,老板可以教一招吗?您是怎么做到面对美女投怀送抱却像柳下惠那样保持清醒的?”
程瑞一副虚心学习的架势,眼巴巴地望着晏锥,恨不得老板嘴里吐出几句金玉良言供他吸纳一下。
晏锥嘴角犯抽,没好气地瞪了程瑞一眼:“别把我比喻成柳下惠。”
“啥?为啥?柳下惠那多高洁啊,坐怀不乱,老板您不知道吗?”
“那是古人,谁知道柳下惠坐怀不乱是因为定力好还是某方面功能差?所以别拿我跟他比,我可是活生生的现代人。”晏锥一本正经地说。
这下轮到程瑞一头黑线了,惊诧地打量着晏锥,忍不住说:“老板,您该不会是想说您是现代*吧?”
“啪……”程瑞脑门儿挨了一记爆栗。
“怎么跟老板说话的呢,你小子最近皮痒了是不是?”晏锥嘴上这么说,但shí jì 上并非生气。
程瑞也是跟着晏锥久了,摸着了几分脾气,所以才敢偶尔跟老板开开玩笑,如果老板是个很小气的人,借程瑞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陶侃啊。
程瑞讪讪地笑着,不忘jì xù 刚才的话题:“老板,说真的,忒佩服您了,邓小姐是大美女,还有酒店里那些外国妞也都想勾.搭您,您却都一一jù jué 了,到底是有什么妙招能对抗美女的诱.惑呢?教教我吧,老板……”
瞧着小子真是挺有求教的心思,晏锥略显得意地勾勾唇,深邃的眸底划过一丝亮彩,淡淡地说:“很简单,你把送上门的美女都想象成是一群披着人皮的妖怪就行了。看过画皮吗?你就想着那些gù yì 勾.引你的女人说不定漂亮的表皮下是一张令人作恶的妖怪的脸,你还能下得了手?”
“……”程瑞脸都绿了,摸摸自己的脖子,摸摸心脏的wèi zhì ,然后幽怨地说:“老板您这是想断了我对女人所有的念想啊,真狠!算了,当我没问!”
程瑞站起身,在走出门口那一霎,忽地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满脸狐疑地望着晏锥:“老板,您……身体还好吧?què dìng 没问题吗?”
晏锥一愣,随即lì kè fǎn yīng 过来这小子是什么意思,脸一黑,顺手抄起身旁的抱枕狠狠冲程瑞扔去……
“滚粗!”
“噢!滚啦!”
程瑞滚是滚了,可门口传来他猖狂的笑声,似是想到了某些异常的画面,在自动脑补……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只剩下晏锥一个人,他这才wú nài 地苦笑,自言自语地说:“这些女人,我看着也不是丝毫没fǎn yīng ,只是那点fǎn yīng 还不足以冲破我心里的制约,不足以让我疯狂……”
没错,正常男人在遇到美女投怀送抱时,fǎn yīng 是会有的,但最后之所以没有做出那一步,是因为理智占了上风,不够疯狂,所以才能坐怀不乱。说到底jiù shì 心理有一道无形的墙,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冲开的,如果来者不拒,那不是连野兽都不如?
邓嘉瑜的如意算盘落空了,至少今晚她无法邀请晏锥去看秀,但她不会放弃的,因为她连续三天都有走秀,总有一天能邀请到晏锥。
如之前晏锥对程瑞所说,他们也不是每天除了睡觉就找人,会适当的有些休闲的时间,劳逸结合嘛。
晚饭之后休息了yī zhèn 子,这两个男人享受起桑拿了。
酒店的配套设施齐全,即使在这里边足不出户也能让人玩得tòng ku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