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晨三点钟,林清对一直沉默寡言的哥哥越来越没有耐心。这个平时冷静果断的哥哥这几个月都这副鬼样子。
“那么生气啊?亏我以前还以为你是个痴情种,现在这脸色是摆给谁看?”
“..别急。”
“这都一晚上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别急,等会我给你看样好东西。”
林杰对从小脾气急躁的弟弟没有多大反应,他更期待接下来他亲手的安排的一切。
河岸酒吧是这些年在人群中兴起的酒吧,人人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和癖好,河岸酒吧看中了这一点,把人群的欲望掩盖在夜色下,提供了放纵欲望的场所。河岸自愈从不强迫任何人,不做违法的事。来这里的人无论谁都是心甘情愿的
林清看着楼下脱光衣服蜷缩在笼子里被蒙住双眼的人就已经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呵呵,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示威?还是真以为这个怪异的婊子能够影响到我?”
“没有,看着就是了。”
喧嚣的音乐声停了下来,带着面具的客人知道好戏就要开始了,纷纷聚集到一楼前方十平米的“舞台”前。舞台上参与演出的工作人员走到笼子前,用手抓着男人头发,把一杯ye体灌进他的嘴里。这是河岸特制的烈性春药,在喝下去后需要一段漫长的等待时间,药效才会发作。这段时间内足够了,足够把笼子里的男人折磨的透透的。
“欢迎河岸的各位客人!想必大家非常期待接下来的表演。这次的规则有一些不同,这个宠物是有主人的,他的主人不愿意宠物与外人有过多接触,所以我们给大家准备了各种不一样的器具,在表演最高chao时大家可以佩戴上再参与到其中。”舞台周边的人对安排没有多大异议。
郑佳彦躺在笼子里,等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几天前他跪在林杰脚边,他哭着抓着男人的裤脚,希望他能带着自己离开,离开这个荒谬的地方。
“求你了.......求求你........在家里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不要把我丢在这里.....“
林杰看着哭泣的人心里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推开郑佳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都是你自找的。”
舞台上身着黑衣头上戴着头套的男人拿起加大压力的水管,打开水龙头冲刷笼子里蜷缩着的人。水流大力的冲在郑佳彦身上。他往笼子的角落缩过去,想要避开水流。待几分钟过去后,水闸关上了。有人拖着郑佳彦脖子上的项圈把他从笼子里拖出来。
四周响起口哨声和欢呼声,好戏就要开始了。
郑佳彦被人拖出笼子后有人上前朝他的小腿踢了一脚,按下他的身子让他跪在地上,另外有人上前往他有些松动的眼罩上又馋了几圈黑布。郑佳彦看不到四周的一切,感官却变得异常灵敏。时间在等待中变得漫长。没等他多想,下一秒他的头就被按在了面前的水桶里,同时有人用力的踩在他的背上
“呵呵......”
林清见状笑出声,他转过头看了一眼神情冷漠的哥哥。林杰无所谓的看着台上发生的一切,
窒息的感觉瞬间席卷全身,郑佳彦感觉肺快要炸开了,他他扭着身子挣扎着,却被旁人更加用力的压制住。
“呼......咳咳....”
不知道多长时间,按着他的人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拽了起来。郑佳彦大口的呼吸着,还来不及喘过气,他的头又被安回水桶里。反复几次后,旁人抓着郑佳彦的头发把他往后甩过去。
郑佳彦摔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者,男人抬起水桶从他身上泼过去,再把空了的桶砸在郑佳彦身上。
“啊!”郑佳彦身上被砸过的地方红了大片。
男人抓起郑佳彦的手在他的手腕处绑上绳子吊起来,郑佳彦赤裸的站在台上,等待接下来的动作。男人拿过软鞭沾了水狠狠地打在郑佳彦背上。后背挨打的皮肤瞬间变得通红。
“啊!”
郑佳彦尖叫出声,身体抽搐着。行刑者丝毫不留情,不停抽打郑佳彦的后背。台下的人群随着鞭子的抽打声欢呼着、待男人停下动作时,郑佳彦的后背早已红了大片,有些地方甚至有一丝丝血痕。
郑佳彦被无力的吊在台上,他的身体随着鞭子的抽打摇晃着。郑佳彦满头大汗,痛苦的呻yin从嘴里溢出。
”嗯........呃....“
在鞭打停下后没过多久旁人便把他的身体翻转过来,行刑的人向台下众人展示郑佳彦被打的通红的后背。过了一会,一个手里拿着住满牛nai的大号针管的人走上台,他蹲下身把针管放在在郑佳彦脚边,用手把郑佳彦的屁股掰开露出后xue。
男人用力的搓揉郑佳彦的tunrou,随后抬起手用力不间断的拍打在上面,tunrou在男人的动作下抖动着,变得通红。”呃....啊.....啊!!“男人见打的差不多了,便拿过一旁的针管插入郑佳彦的后xue,把冰冷的ye体推进郑佳彦的肠道内。
”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