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都安静了,窗外的丁香花儿发出淡淡的香味,那香味并不如薰衣草美,薰衣草的味道是我最眷恋的味道,也是那个人身上的味道。
那天钟义推开了我的房门,他站在我的身后,我没有去看他,而是安静的望着那最后一抹夕阳的余晖,多美啊,那绚烂的光芒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地平线,就仿佛一颗坠落的流星,只不过流行不会再坠落而太阳依旧会东升西落。
“这些日子里打扰你了。”钟义走到了我的身后,我感受到了他带起来的风还有他身上那淡淡的味道,我侧着头看着他,他的脸隐藏在了阴影之下,我只记得他手里拿了一个很小的旅行背包:“我要去其他的地方了,不知道能不能再回来了。”他伸手摸着我的手背然后握起了我的手轻轻的亲吻了一下,我这才反应过来立刻坐了起来,我睁着眼睛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笑了,然后蹲了下来与我的目光持平。
他的声音很温柔令我有一些疲倦:“你知道我对你的感觉吧?虽然我表现得不是很明显,但是你感觉到了吧?”他握着我的手,他的手有一些凉,我没有挣脱开他。
我看着他不知道该如何来回答这个问题,我知道了?那样只会领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尴尬,或者说我不知道?可他表达的已经比较明显了。除非我是弱智,不然不可能看不出来他所做的事情的。这一切的一切都表示了这个与我相识了三年的兄弟,他喜欢我。
我张张嘴声音缓缓流出:“我们,是最好的兄弟。”
他笑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我的手:“是啊,兄弟,最好的兄弟。”他停止了笑容随后他的眼神暗淡了下来:“我知道我这个人性格招人烦,你也经常忍受着我,但是,我在尽力的朝着你的那个方向去努力,我想成为那个你喜欢的人。我想成为那个你可以依靠的人。我希望我可以成为那个人。”
我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很好,可是我和你只是朋友,绝对不可能发生什么其他关系,这我说不出来,我不想伤害他,我和他虽然不像其他的发小儿一般,几十年都在一起,可我和钟义之间的感情就像是发小儿,亲兄弟一样。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钟义的时候,那是一个夜晚,我晚自习之后刚刚回家,路过一个小胡同的时候我就看到了那小子把鞭炮放到了一个欺负人的混蛋身上,那个混蛋没有感受到钟义把鞭炮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他还拿着酒瓶子对着倒在地上跪地求饶的人恶语相向呢。
钟义把点燃的鞭炮放到了该放的地方之后就寻找藏身的地方,所以他跑向了我所在的地方,当时的我还没来得及躲开就被他扑倒在地了。就在此时那边的鞭炮响了起来,钟义坐在地上观望着那一出好戏。我也跟着看,那原本欺负人的混蛋瞬间成了一个见到了猫的老鼠,只看到他四处寻找爆炸的源头却愣是没发觉自己的口袋里面装着鞭炮,钟义坐在地上哈哈大笑他拍着我的腿一边拍一边好哦还说那个人活该。这么个大大咧咧的男人这辈子我如何都是不会忘记的。
第二次见到他时是在学校门口,当时我被一个学生撞倒了原本在手里文件夹里的资料全都散乱的掉在了地上,有的甚至随着树叶一起被风卷走了,那个时候,我很着急,也是那个时候第一个伸出援手帮助我的就是钟义,他帮我捡着资料然后帮我整理好还给我,最后他对我笑着露出了他那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第三次见到他是在班级上,我怎么样也没有想到钟义竟然是我的同学,钟义在进到教室的第一眼就发现了我,而我也认出了他,他坚持要求和我同桌,老师答应了,自那之后我们就成了非常好的朋友,他会帮我解决任何我弄不好的事情他就像是,我的大哥一样。我最好的大哥。
我侧着身子看着他,他的眼眸发亮深邃的五官被阴影遮住了表情:“你知道我们不可能。”
他无奈的对我笑了一下:“对啊,我们不可能。”他轻声说着:“但是哪怕只有一线希望我也要搏一搏。”
“你是我的兄弟。”
“所以我更懂你。”
“我们在一起不合适。”
“我可以顺从你一切的话,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愿意成为你的人,成为你的魂。”他这么说着我突然想到了顾启民,我也是这样对待顾启民的啊,他对我真的是很喜欢吗?他真的可以像我对顾启民一样对待我吗?他能对待我,可是我不能像顾启民一样去对待他,因为我爱的就是顾启民。
我低头从他的手中抽出了我的手:“我有喜欢的人了,你知道吗?”
他不看我仿佛不愿意听到这个消息一样。
“我爱你。”他轻声说着,这让我有一些尴尬,也有一些反感,我可从来没想过和他做这种事情甚至,我和他,就只是朋友而已。
他起了身整理着行囊然后看着我:“对于这份爱情来说,我只要说出来就足够了。慕云,我走了,等我回来之后一定会与此时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到时候,我希望你没有成家立业。”
他走了,我甚至都没有问他要去哪里,他就这么走了,我甚至不确定在有生之年能否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