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迪死活不去公司,郭骰只好载着白兰迪往案发现场跑。
案发现场离发现钱颖的现场隔得很近,几乎是两百米距离。
秋天天气Yin晴不定的,郭骰冷不丁的进了车里,又是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白兰迪有些皱眉,捏捏郭骰的脸说:“昨晚上听到你在咳嗽,该不会是感冒了吧?”
郭骰晃晃脑袋,说:“不至于吧回家再吃药,先出现场。”
“头!这里!”杨真挥了挥手,红色体恤在人堆里十分显眼。
郭骰拉着白兰迪穿过警戒线,看到长条形的黑色塑料袋放在担架上抬走,估摸了情况后,问杨真:“说说。”
杨真指了指路说:“这是去城郊的路,钱颖的尸体被发现距离这里两百米开外的地方,而且和这里一样靠近公路。女尸,十指被切下,容貌被毁。而且在女尸旁边的塑料袋里我们找到了这个”
郭骰凑过去看塑料袋,瞳孔一缩,剑眉立即被皱起。
白兰迪跟着扯了扯塑料袋,看着里头遗留下来的一个眼珠子,心里头莫名的犯怵。
眼珠上还带了些许血丝,瞳孔紧缩,生前被挖出来。
白兰迪和郭骰对视一眼,这次的案子,棘手啊。
交接之后,郭骰有些劳累的揉揉额头,白兰迪看着他的样子,拍拍他说:“我来开车吧,你睡一会儿。”
郭骰迷迷糊糊的在车上睡着,总是梦到有人拉着自己的手,拼了命的往悬崖上拽,郭骰挣扎,但是好像没力气似的,等那个拽自己的人回头时,郭骰仿佛失了力气,合着他一起跳下了悬崖。
白兰迪。
“睡个觉还挣扎半天做噩梦了?”白兰迪吻着郭骰的胸膛,轻声问。
郭骰点点头,闻了闻白兰迪清爽的洗发水味道,才微微放松,说:“你把我背回来的?”
“废话,到了家楼下,咋叫都不醒。看着你没啥特别大块儿的肌rou,怎么骨架子这么重。”白兰迪抬头,与郭骰四目相对,讨好似的亲吻着他的唇角说,“明天请假吧,你发烧了。”
郭骰皱眉,摸摸额头,说:“不烫啊。”
白兰迪翻个白眼,把郭骰的手扯到自己头上说:“什么叫对比出真知。”
凉凉爽爽的,好舒服。
郭骰这才发现自己手心上都是汗水,真发烧了啊
“小孩儿,刚接了个案子,我确实没办法这时候请假。”
白兰迪有些愠怒,说:“你发着烧呢!”
郭骰拍拍白兰迪的头,说:“我吃点药就行了,听话”
白兰迪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呼吸轻缓。郭骰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不过担心把病传染给白兰迪,只能忍住。
突然胸膛一阵刺痛,郭骰奋力看向白兰迪,才发现那人正啃着自己胸膛啃得认真,说:“不准加班,这是我的底线了。”
回应他的则是郭骰因发烧而略微炽热的亲吻。
“咳说说情况。”一大清早,郭骰就挣扎着去会议室开会。
趣多多加了一晚上的班,黑眼圈十分重,连带着自然卷的呆毛也有些颓废。
“和钱颖一样,死亡原因是机械性嗯掐死的。她的十指被砍断,与钱颖身旁塑料袋里的十指一致。塑料袋里的眼球已经检验了,是生前剜去,所以不排除它的主人还有生还的可能性。”
姚嬴穿着白大褂,一脸疲惫的说:“案发现场有关证物已经检验了,和之前钱颖状况差不离,浓硫酸。”
郭骰咳嗽了几声,说:“尸源查了吗?”
杨真点头,说:“昨天和指纹库里的匹配了,一三年特大扫黄案里的小姐,名字庄里,三十二岁。”
“又是小姐?”郭骰舔了舔下唇,说,“凶手对性工作者有敌意,而且挑衅警方,被害者无不被毁容和剜去器官。是连环杀人案。杨真对比发现眼球的虹膜,看有没有匹配的人,许耀和常捷抓紧时间,去发现尸体周围的夜总会找找有没有失踪女性。趣多多再麻烦你一次,局长办公室在楼上,向他说明案子然后发布警训,近期内加强管理。”
“那我呢?”白兰迪问道。
郭骰扶额,白兰迪早上说什么都不去公司,说是怕自己发烧出现啥状况,其实就是自己不想去上班吧!
“你跟我去庄里的夜总会问问。”
“诶诶诶,郭骰,我来问吧!”白兰迪一副颇有兴趣的样子。
郭骰挑眉,说:“你知道问什么吗?”
“我知道我知道你就让我问一次。”
“好吧,不准和那些莺莺燕燕调情。”
白兰迪讨好的笑了笑,探了郭骰的额头,说:“比起大胸的女人我更喜欢大胸的男人。”
“你喜欢相扑吗?”
“”喜欢你妹啊!
“所以说,庄里案发当日也是被包夜了?”
老板娘点头,看着面前清秀俊郎的男人,说:“是打电话指明要庄里的。”
白兰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