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宝贝儿啊”郭妈说。
白兰迪正吃红烧rou吃得正香,闻言抬头说:“郭妈怎么了?”
郭妈看看门外,郭骰正送重案组出医院呢,压低声音说:“骰子他有没有女朋友啊?”
白兰迪脸色一僵,说:“应该没有吧我没看到他和女生约会。”
“那就奇了怪了我给他安排相亲他怎么不去?”
白兰迪没有接话,碗里香喷喷的红烧rou好像也没了滋味。
郭妈走了之后,白兰迪说什么也不住院了,死皮赖脸的拉着郭骰,想要回家。
“医生说你还需要留院观察两天。”
“我不想住在这儿让我回家吧行不行?”
“但是你这检查都没做完,急啥呢你?”
“我家有私人的家庭医生,回家后让阿犬带她来给我检查吧,我想回家了。”
郭骰看着白兰迪可怜巴巴的样子,一时间竟再也说不出拒绝的理由,揉乱他亚麻色的头发,一个毫无情欲的吻就烙印在白兰迪的额头上。
“是不是这辈子都要被你吃死了。”
白兰迪脸色一僵,垂下头看着自己正在输ye的手背。
皮肤很白,药物正顺着这青色的血管一点点往身体里输送。
“你在房间睡一会儿,我去买菜?”郭骰理了理衬衫,说道。
白兰迪看着郭骰,说:“你感冒还没好呢,别忙活了,来跟我一起睡吧。一会儿订外卖就行了。”
郭骰挑眉,说:“不管你怎么讨好我,你的那顿打和三万字的手写悔过书是不可能消失的。”
“谁特么的说那个了让你来睡就睡,能不能别废话?”
体温比自己高了不止一度的身体进了床铺,白兰迪翻过身搂住郭骰的腰。
熟悉的烟草味和沐浴ye的味道扑面而来。
郭骰料想白兰迪心情不好,说:“不管出现什么事情,你都应该和我一起面对。我们是要过一生的人。”
怀里的身子好像僵住了,随即,发出沉闷的声音说:“郭妈是不是给你安排相亲了?”
郭骰皱眉,说:“是,但是我一直没去。”
“郭骰,你想不想要个孩子啊?”白兰迪扭过头,望着天花板,郭骰明明近在咫尺,但是又好像离他特别远。
郭骰也学着白兰迪的样子,双手交叉枕在脑后,深吸了一口气说:“想啊。”
白兰迪沉默了一会儿,说:“你想要分手吗?”
“”
郭骰气得不知道说些什么,翻过身压制住白兰迪,一股子火气还没爆发出来,接触到白兰迪红了的眼睛又泄气似的深呼吸几下。
“我是想要个孩子,但是奈何我深爱的人他没那器官啊。”郭骰无奈的笑了下。
白兰迪依旧是眉头紧锁,说:“孩子的问题,郭妈的问题,这些我们应该怎么解决呢”
郭骰看着身下的人面露难色,说:“小孩儿,明天去我爸妈那里出柜吧。”
“不行!绝对不行郭妈那么相信我她很传统的不行,这件事我们再商量”
“可我就这几天假期了能拖一天是一天的想法应该抛弃了。我想在我爸妈面前堂堂正正的介绍我的爱人。”
“”
“我很抱歉以前让你一个人面对白赫,所以至少这一次是我们两个一起面对。”
“”
“你爱我白兰迪,你不想把我推给别人吧?当初说要打断我的腿,关在房子里不让任何人看到的勇气去哪里了?”
抬头正对上郭骰明亮的眼睛,白兰迪吐出一口气,伸手搂住郭骰的脖子,说:“没有任何人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哪怕是郭妈。”
“你伤还没好呢,你确定?”
“你不是也发烧么,赶紧的。”
“抽疼了可别哭啊”郭骰压下白兰迪,迫着他翻过身,伸手进今天把玩的部位揉捏。
白兰迪软了身子,tun部高抬,让郭骰能触摸到更多隐秘的部位。
“啊郭骰”
好几天没有接触过情欲的身子变得特别敏感,郭骰触摸的每一个部位都像是着了火一样,热度好像要把自己烫伤。
只有郭骰才可以。
这个身体只有郭骰才可以触碰。
“啊好疼”
皮带抽向tun部的触感被无限放大,痛楚加倍的同时,好像快感也加倍了。
热烈的温度席卷了整个tun部,火辣辣的皮肤接触到秋天冰凉的空气,被抽得满是红痕的tun部不知道是追逐空气还是追逐郭骰的皮带,向上摇晃了下。
郭骰眸子里的颜色更加深沉,把白兰迪翻过身,抽向他的大腿根。
自从上次在情侣酒店,折磨白兰迪后,郭骰才发现原来自己占有欲并不像想象中那么浅薄。
小孩儿从十六岁爱上自己到现在快二十五了。
这具身体,这个灵魂。
都是属于自己的。
泫然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