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马然并卵啊!!!
郭骰扶额,擦了擦额头上汗水。
四周很寂静,除了河里水撞击石头的声音以外就没有其他声音了。
深吸一口气,郭骰无奈的看着坐在原地舔脚趾的nai油,走了几步把nai油抱了起来,刚准备往回走,却看到一处被太阳反光的地方。
郭骰狐疑的走了过去,低头仔细的看了眼那处反光。
阳光下面反射出光芒的亮片,像是一个小太阳,指引着方向。
“头?”趣多多和姚嬴在远处休息了好一会儿才追上郭骰,看着郭骰默默站在小河旁边,手里抱着nai油,一副超生的样子,把趣多多吓了一跳。
赶紧上前一把夺过nai油说:“即使nai油没有找到受害人,头你也不用杀了它吧!”
郭骰疑惑的啊了一声,还没有做解释就被趣多多瞪了一眼。
这小孩子发脾气的样子还怪可爱的。
郭骰无奈的摸了摸鼻子,说:“停。”
趣多多虽然生气,不过还是听着郭骰的指令,乖乖的站定,嘟着嘴不耐烦的回头看。
“往左走七步,再往前走二十步。”
趣多多抱着急躁不安的nai油听着郭骰的话,往特定地方走去,姚嬴看了眼郭骰,也跟着往前走。
茂密的灌木丛在夏天更是跟不要钱似的疯长,浓烈的草香味里混杂着特殊的味道。
趣多多和姚嬴对视一眼,都发现了彼此眼中的确定。
尸臭。
“今天nai油这么棒啊虽然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啊不对这个比喻有点奇怪。”姚嬴摸了摸下巴,又笑了出来,把怀里的rou骨头倒进nai油的食盆里,摸摸它的头说,“跟那个小屁孩一样,给点吃的就高兴。”
趣多多打了个喷嚏,无奈的想谁又在说自己的坏话,皱皱鼻子后,说:“尸体已经高度腐烂,看不见原本面貌了。”
“可以找到死亡原因吗?”郭骰问。
“rou体高度腐败看不出来,一会儿我会去除他的腐rou再看一下骨骼上的伤痕。毒物检验也出来了,报告上显示没有中毒,不过胃里找到一些安眠药的成分。”
郭骰点头示意自己懂了,随即问了一句:“隋亦那臭小子呢?”
“师傅昨天和尉迟先生去澳洲参加一个学术演讲去了。”]
“他倒是甩手走人了。”郭骰扶额。
趣多多脸色有些白,扯了扯郭骰的衣角说:“头我我我会努力的。”
郭骰一愣,刚才自己说的话是比较让人误会,于是笑着拍了拍趣多多的头,说:“努力去做,等隋亦回来我请你们吃好吃的,馋死他去。”
趣多多这才笑了出来,点点头,开始准备解剖。
“您是纪泉的父亲?”
不是郭骰太惊讶,只是很难想象,那个光鲜亮丽的明星,自己的父亲倒是穿得破破烂烂的。
带着军绿色帽子的中年男人擦了擦头上的汗,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手不停的发抖,说:“我儿子真的死了吗?”
郭骰叹口气,把他扶到座椅上坐好。
“纪泉小时候腿有做过手术吗?”
纪泉的父亲局促的坐下,又不安的站起来,说:“我儿子小时候从扶梯上摔下来,腿粉碎性骨折,修养了好久”
纪泉的父亲在一个三线城镇收废弃物生活,把纪泉养大送上大学之后,没想到纪泉能够成功的步上众人羡慕的道路。
郭骰让协勤把纪泉的父亲送走之后,把许耀叫来,说:“纪泉在钱财方面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杨真在查与他结仇结怨的人,你去找沈稳查一下有关受害人感情生活方面的问题。”
许耀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点头之后说:“那什么头,你去看一下电视吧。”
电视?
郭骰一愣,出了办公室,看着外面办公厅里的电视。
正装的白兰迪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指,旁边坐着的人让郭骰有些惊讶。
白爸?
“白总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孙氏集团没花一分一毫就收购了孙氏集团吗?”
白兰迪看了记者一眼,说:“那是我孝敬我父亲的,你孝敬你爸的礼物你要收钱?”
记者一愣,看着旁边乐呵呵的白爸,像是想到了什么,说:“这位就是白总的父亲吧白老先生你好,请问对于白氏集团被孙氏集团收购的事情,你有什么看法吗?”
白爸脸色瞬间就黑了。
白?老?先生?
白爸轻声说:“我姓孙。”
“呃孙孙老先生?”
所以是逃不过那个老字了吧
郭骰摸了摸鼻子,搬了把椅子,坐在上头认认真真的看着电视。
白兰迪看着白爸手足无措又气愤异常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把话头一接,看着记者说:“从上市开始,白氏集团一直都和孙氏集团保持着热切的联系。白氏集团被收购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雏鸟不管发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