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有人在吗?”郭骰敲门,喊了声。
从花店里面走出一个一米九几的大高个,围着浅绿色的围裙,手上还拿着一把花洒。
阳刚的五官让人看了很难忘记。
郭骰瘪了瘪嘴,有些不爽的看着自己大头皮靴的厚底,站直了勉强能和这大高个儿一样高。
“啥事儿啊?”男人说着。
郭骰说:“这个卡片是不是你们这儿的?”
男人接过卡片,看了眼,说:“是啊,咱们这儿专门做了这卡片儿,送花儿有点心意比较好。诶哥们儿你干嘛啊问东问西的,查水表啊?”
郭骰无奈的翻出证件给男人看,继续说道:“你这儿有天堂鸟吧?”
男人看到证件之后,脸色稍微好看了些,点了点头,嘴里嘟嘟囔囔的说:“还真是查水表的”
随即从角落拿出一个小木桶的天堂鸟。
浅橙色的花,形状真如一片片羽毛一般,并没有太多刺鼻的香味,很淡雅。
“我们正在调查一个谋杀案,希望你能合作。”
“啧这话说得我这么好的市民,肯定啊。”
“丛诶?”一个穿着西装,打上领带的男人提着公文包从外面进来,看到郭骰后眨了眨眼睛。
“郭你是郭警官对吧?!”
郭骰一愣,有些疑惑的看着面前这个英气十足的男人。
“我是姜画,你还记得吗?你还救过我一回呢。”姜画摸了摸头。
郭骰这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
“姜画啊哦哟,姜花儿是吧?!我就说这花店名姜花姜花的怪熟悉的。”郭骰爽朗的笑了下,奋力拍了把姜画的肩膀,说,“哟你小子长大了,这大高个儿的。”
姜画腼腆的抿唇笑下,说:“你要买花儿吗?”
郭骰摇头,说:“有个案子要调查”
旁边的大高个儿见状,说:“你们认识啊诶那警官你想知道啥就直说吧,我一定言无不尽。”
郭骰被他逗笑,说:“有没有人每个月十四号来买天堂鸟这个花儿?”
“天堂鸟这花儿挺金贵的,买倒是没有,订是有的,大概两三年前就有一个人让我每个月十四号打包一束天堂鸟到一个地址,必须要用紫色的皱纹纸和淡绿色的缎带,还要用满天星打底,事儿可多了。”丛深说道。
郭骰问了句:“用信用卡付款?”
“不啊,每年年初他来我店门口结账,一次性付全款。”
“你有印象,他长什么样子吗?”郭骰问。
丛深看着姜画,仔细的回想着,啧了一声,说:“嗯他带着鸭舌帽和墨镜我也不太能记住他啥样子,不过我觉得他眉眼之间好像有点像那个电影明星,叫啥来着诶宝贝儿昨晚上咱俩看的那个电影主角那个叫啥来着?”
姜画回想了一下,说:“冯青?”
丛深一拍手,说:“诶就是这名儿”
郭骰皱眉,这冯青难不成自导自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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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骰暗自皱眉,记了下来,说:“谢谢你们了。诶姜画儿,哪天有时间出来喝酒啊。”
姜画乖巧的点了点头。
走出门时,丛深忽然追了出来,说:“那个郭警官啊”
郭骰停下脚步,扭头看丛深。
“天堂鸟的花语是,苦恋。”
郭骰一愣,道声谢之后开车离开。
白兰迪回了警局没啥其他的事情可以做,无聊的把玩着手机,喝了口咖啡后,望着角落的画。
这是温韵从冯青家里带来的。
白兰迪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坐起身,把画抱起来放在桌上。
旁边的郭骰见状,说:“小孩儿别把画折腾坏了啊,还得把这画送还给人家呢。”
话音刚落,白兰迪开始扯画上的磁铁
“卧槽你丫!”郭骰吼了一声,一把抱住白兰迪的肩膀,说,“干啥玩意儿,这破东西还得给人家送回去呢!”
白兰迪瘪嘴,看办公室里没啥人,扣住郭骰的后脑,结结实实的啃了一口。
“你还不相信我啊?”
郭骰吃瘪,舔了舔唇上的水渍,乖乖的坐在桌上看白兰迪的动作。
白兰迪专挑除了橙色以外的颜色,磁铁大概拇指大小,没几下就被拆得不成样子。
郭骰看着剩下的图像,不由自主的,骂了一句脏话。
“这他妈有毒啊卧槽。”]
橙色的图像留下后,组成了大约两个正在交合的人。
白兰迪看着郭骰,说:“这人是个人才啊。”
“你怎么看出来的?”
白兰迪看了看,说:“刚调查了天堂鸟,对橙色有点在意,所以拆了下。没想到”
郭骰皱眉。
这特么的粉丝,做得太他妈恶心了吧。
吩咐白兰迪后,郭骰出门抽了一支烟。
这次的案子,事事都围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