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明小世界有种特殊的灵草,白天只是平淡无奇的绿叶白花儿,夜晚却能发出清亮的银白色光芒,一大片聚在一起,恰似天上星辰落入人间,因此名为银星儿。
这灵草的特殊在于其药性,它偶尔会结出拇指大小的红果儿,汁多且味美,又可清体内浊气,于修行大有裨益,食用之后一天之内万不可去嗅银星花的香气,否则就会陷入难以自抑的情chao之中。
池烨才刚满十六岁,常识不足,仅知食了银星果就不能去采银星花,却不知其原因何在,今日偷偷跑去玩,被花香熏酥了一身骨rou,因而软倒在花丛中,神志混沌着因阵阵涌上来的情chao而不知所措。
明墨赶过去的时候,他唯一的徒儿已经将自己的衣裳褪下大半,平时只是浅粉色的ru尖似乎被他自己玩弄过,看起来红得发艳,池烨的手却斜探在两腿之间。
少年确实是少年,秀气的男根露出衣裳半截,因刚刚发泄过一回,顶上还有些许白浊,然而少年的手却伸到男根下方,揉弄不该存在的花xue。
明墨在刚捡到这乖巧的徒儿时就知他与众不同,世间偏阳者为男,偏Yin者为女,即便偶尔Yin阳颠倒,外表上也只显其中一种,偏徒儿体质独Yin,外表Yin阳尽现。
正因如此,即便池烨年纪渐长,样貌是属于男孩子的俊俏,明墨仍觉得徒儿的身子比旁人要柔软许多,甚至认为,即便是真正的女子,也比不得徒儿这一身骨香rou腻。
现如今,他梦到过好几回的徒儿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躺在他面前,神色迷茫地玩弄着自己,偶尔溢出几声细而娇软的呻yin,钩子般撩拨着他的心。
明墨呼吸发颤,拳头握紧又松开,终于一脸隐忍地俯身下去,欲将池烨抱起来,他轻声唤了声徒儿:“你且忍一忍,我带你去灵泉。”
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池烨往师父怀里拱了拱,呜咽着道:“师父,我难受我、我不舒服痒”
说着他就执起明墨的手,放到自己下面不该有的花xue处,那儿已经shi透,也已经完全做好了准备,花唇毫无防备地绽着,明墨的手就落在花唇间的蒂珠上。
池烨浑身酥软,明墨只稍一用力就能挣脱开来,然而他手下触感滑腻,蒂珠抵在他指尖轻蹭,花xue则无师自通地吮吸着他的手掌,挽留之意显而易见。
明墨半跪到地上,一手揽着徒儿,另一手仍旧放在柔软花xue上,那xue已经饿得狠了,他只微微揉捏了几下,就喷出shi淋淋的yIn水,甚至打shi了他的衣摆。
“再揉揉、师父,徒儿痒”得了半分好滋味之后,池烨越发不满足,哼哼唧唧地求师父帮他,师父却不再动弹,他于是泪眼朦胧地又伸手过去,想自己解决,又触到个古怪的东西。
明墨一声闷哼,他的男根已坚硬如铁了,突然被徒儿触碰,又见徒儿这般需浓Jing浇灌的模样,心中的坚持霎时如土崩云散不见踪影,哪里还忍得住,
明墨放在徒儿花xue处的手终于又动了起来,先是轻轻刮弄了一下蒂珠,而后往xue里探,直到遇到屏障才停下,手指时而勾挑时而Cao弄。
池烨终于不再闹着喊痒,他大口大口喘息着,露出鲜红的舌尖,涎水流成条银丝又落到锁骨上,晕岀一片shi痕。
明墨于是凑过去印下一个吻,最开始只是轻啄,随着情欲的攀升而渐渐粗暴起来,唇舌追逐间发出啧啧的水声,池烨从其中得了妙处,十分乖巧地配合着师父。
少年初识情欲,实在难以抵抗陌生的快感,不多时,下面花xue就骤然一缩又柔柔地绽开,吐出大股yIn水,竟是仅被撩拨几下就chao喷了。
他身体一颤,发出婉转的泣鸣,整个人都瘫软下来,甚至不再同师父唇舌共舞,只是他处于银星花从之中,清雅的香气醉人,除非一天过去银杏果药效消失,否则泄再多次也只会浑浑噩噩地求艹。
这回不必他催促,明墨已经将男根抵在了他的花xue上,轻磨了一下,池烨不知那物的可怖之处,挺着腰想吞下,xue口吮吸着灼热的gui头。
明墨喘息一声,顺势往里顶入半截,内部娇软细腻的内壁被破开,将他的男根绞紧不许再进,池烨泪汪汪抱住师父的脖颈诉说着身体的难受:“师父,我疼,下面,难受”
他这样泪汪汪地撒娇时,完全没有想过是就是他崇敬的师父害他痛了,只顾求安慰,明墨被他看的心都要化了,俯身去吻他的眼睑、鼻尖、脸颊,最后去舔弄他的唇。
明墨跟徒儿温存着,下身却一刻没有停过,小幅度顶弄柔嫩地花xue,在徒儿重新发出细密的呻yin声后,一举破开屏障,捣进了花心里。
池烨呜咽一声,用力攀住师父的肩膀,委屈地说:“不要进了,疼师父、师父,你亲亲我”
都到这个时候了,哪里还能停下?明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动作放轻些,细细碾磨嫩xue,寻找能让徒儿登上极乐的那个位置——他本是道心通明无欲无求的人,偏遇到了池烨,因担心徒儿身体,看了不少本不该看的东西。
据说那个位置不难找,可明墨实在紧张,磨蹭了好一会儿,忍得额头上都出汗了,才斜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