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上秦致的车,阮珩才真正后悔了自己刚刚和陆北的胡闹。
之前阮珩嫌珠串太长,不肯安分让陆北全都塞进去,那串珍珠还有一截留在外面时就匆匆套上了裤子。为了不让秦致看出他的异样,他含糊了几句就抬腿坐上车,却在坐下去的一瞬间咯到了那截珍珠,把它又往里推了几分。
“唔......”阮珩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秦致在前排听到后关切的转头问他,“没事吗,你看起来很不舒服。”
“没,没事。”阮珩有些狼狈地避开秦致的眼神,调整姿势使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刚刚在办公室坐太久了有点脚麻......你别担心,尽管开车好了。”
秦致饱含担忧地看了他一眼,阮珩以为自己掩盖的很好,但实际上他chao红的面色和透出的信息素味道早已出卖了他。秦致不知道自己答应阮虞做的事情到底是不是正确的,那个这样的处心积虑,真的是为了他的阿珩好吗?
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只希望阿珩知道真相以后不会太生气.......
这一段路上,前座的秦致心虚于自己的欺瞒和愧对阮珩的全心信赖,后面的阮珩也被体内的那串珠子折磨的不轻。
阮珩竭力想要处理这露出一截的珍珠,没想到塞进去时却抵到了柔嫩的花心,让他差点忍不住呻yin出声,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能发出声音。
内壁因为紧张不断包裹收紧着珍珠,一颗颗浑圆的珍珠从内壁一寸寸碾过去的感觉更加明显,刚刚经历过男人rou棒抚慰的xue内敏感的可怕,每一寸rou都成了微微一碰都会引起全身颤抖的所在。
在这样的刺激下,小xue里早就shi的一塌糊涂,阮珩即使死死紧绷着tunrou,也有些许yIn水从珍珠和xue口的缝隙里流出来,像失禁一样的流在裤子里,让他更加羞耻。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秦致一直专心开车,没有意识到他的异样了。
回到他们暂时居住的秦致家里,秦致终于忍不住询问阮珩,“阿珩.......你,你和那个投资人谈的怎么样了,他答应和我们合作了没有?”
一听到“投资人”三个字,阮珩就想到了下午那场近乎荒唐的情事和自己丢人的举动,脸上忍不住又红了一红,含糊其辞:“晚上的商务晚宴他也会出席,到时候我们再做详谈......”
秦致把他的表情收在眼底,见他也不像是被胁迫的样子,又觉得自己再问下去阮珩怕是没办法圆谎,于是装作不知地顺着他的话往下接:“嗯,这么大的事情的确要讨论细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好的。”
阮珩倒是被他的话提了个醒,自己沉浸于和陆北再见的震惊和喜悦里,却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既然是陆北的话......他大概会支持自己的吧,阮珩的直觉告诉他,陆北年纪轻轻绝不可能是资助自己父亲的那个人,又忍不住给他找理由:陆家是市世家,陆北的父亲当年发善心资助一个无名小卒,又因为自己家大业大不将他的家业放在眼里也说得过去。
虽然这个说法实在牵强,但是阮珩莫名愿意相信。
只希望陆北不要辜负他的期望才好。
想着晚上的晚宴,阮珩就打算着和秦致拟定和陆北的合同,他有一种把所有东西都窝在自己手里的强迫症,一旦东西离手或者近在眼前却没能抓住,阮珩就会十分不安和焦虑,怕被人抢走或是丢掉。
这样紧张地捱到了晚上六点,阮珩穿上早就准备好的西装,拿起腰带时却发现宽松了不少。阮珩腰细,腰带一般都是定做,他这套西装是临时买的,所以有些不合身了。秦致看出了他的窘况,因为他们两人身量相似,就将自己衣柜里的腰带递了一条给他。
换衣服的时候犹豫了一会,觉得这样重要的晚宴还是不要带着陆北给的那串东西了,于是抱着一点点侥幸的心理,觉得陆北应该是有分寸的。
事实上陆北的确也很有分寸,只是这分寸遇到他就没有底线罢了。
这场晚宴是由某位商界名流举办,名义上是为了庆祝名下公司十周年,实际上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给他的妹妹相看结婚对象。]
周深作为这场晚宴的主人,席上的每一位都是Jing心挑选过的,要么是生意上的重要合作伙伴,要么就是他隐藏的妹夫人选,比如眼前的这位阮小少爷,阮珩,就是其中一位人选。
他晃着红酒和阮珩友好地碰杯,把对方富有教养的动作收了在眼底,阮珩出门前特意口服了一定量的抑制剂,把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掩盖住,才得以继续装成一个。
“阿珩看起来似乎对商界的事情很感兴趣。”周深不动声色地试探,阮周二家也有几分交情,周深按辈分也叫的起一声“阿珩”。
“毕竟生在阮家,自然是耳濡目染,可惜我学艺不Jing,前阵子叫大家笑话了。”
“哪里哪里,阿珩毕竟年纪尚轻,以后怎样,还未可知。若是阮家这个地方太小阿珩施展不开,大可以换个地方。”比如周家,做周家上门女婿。周深适当的停住了话头,留给阮珩自己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