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阮珩挑衅陆北失败后,阮珩难得消停了一个月,倒不是长了记性不敢再玩,而是孕期的反应让他有些慌张,没有心思去捉弄陆北。
他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陆北用“直接接触信息素对孕夫好”的借口,日常亲亲抱抱他,时不时对他进行一点言语上的sao扰和动手动脚,每个晚上都用自己硬的发疼的性器在他的tun缝和腿间摩擦。
阮珩被sao扰的狠了,就恼怒地在拍拍陆北不老实的手,陆北也不恼,笑嘻嘻地继续用自己的性器威胁性十足地抵着他的后tun,用信息素撩拨本就被孕期折磨,对插入十分渴望的阮珩,让他一日日的更加敏感。
他的胸部倒是一如既往的平坦,只是ru晕大了一倍,原本小巧圆润的ru尖慢慢开始涨疼,起先还是夜里入睡时偶尔有阵痛,到了后来,就是碰的重了就会有一阵疼痛。
阮珩为了这件事十分苦恼,又实在羞于和陆北这个大尾巴狼主动提起来,只好每天都忍耐着ru尖胀痛的羞耻和难受,偏偏陆北又极喜欢玩弄他的ru尖,揉搓间纾解了一部分的疼痛,等他觉得有什么临界点要到了时,陆北又松开了手,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十分难受。
陆北早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从前的阮珩虽然享受性欲,但是除了陆北在床上逼得狠了的时候,基本没有主动求欢过。但是这个月来,他在监控器里看见了好几次阮珩自己悄悄揉ru尖,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故意面对着他弓起腰,像是特意将ru尖送给他入口一样。
刚开始时陆北以为是阮珩孕期发sao想要被cao了,嘴上也不老实地调戏阮珩,手上的动作却放轻了下来,不想刻意挑起阮珩的欲望让他难受。陆北以为自己是贴心不能挨cao的小妻子,事实上阮珩却苦不堪言,不敢明目张胆地把ru尖往陆北手里送,又被涨nai折磨的难受,只好自己不得其法的随手乱揉。
等这样的时日长了,陆北逐渐觉出哪里不对,敏锐地把阮珩的所有举动咨询了医生,那位专业的医生意味深长地推了推眼镜,对他说:“您太太这种情况很常见,就是典型的孕期涨nai,只要您帮忙揉开就好了。”
陆北临走之前,医生又说了一句,“算起来,等再过半个月,您太太就会有大量ru汁,到时候您可以购买一对吸ru器。”陆北满不在乎地对他随意点了点头就走,并不打算接受他的提议:吸ru有他就够了,不需要别的东西来帮助阮珩产nai。
从那以后,陆北大灰狼的兴趣又多了一个,就是暗中观察自己小妻子的涨nai实况,看他难以忍受地用手揉搓却又不得其法,只能每天晚上悄悄地将胸口送到离他手最近的地方,暗戳戳地勾引他。
这个时候陆北就会很好心的为他揉一揉,看到阮珩眯眼享受的时候极力忍住自己的笑意,在nai水出来前果断住手,看着阮珩不满地皱眉却又不敢明说。
他要等到自己的小妻子主动发sao求他吸nai才行。
阮珩忍耐了快半个月,在被ru头涨醒的午觉过后,决定去找医生。
医生还是那个医生,笑眯眯地推着眼镜和阮珩推销:“这种情况很普遍,您可以用专业的吸nai器来吸出nai水,也可以依靠您丈夫。”
谁要那个家伙揉啊.......阮珩在心里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莫名红了脸,别别扭扭地购买了吸nai器,掩耳盗铃地不让保镖碰他的东西,自己挺着大肚子抱着一个被撑得巨大的双肩包回了家。
由于走的急,他错过了医生告诉过陆北,这次也打算告诉他的实话:“由于您太太之前长时间接触过一定的舒缓神经药物,又接受过发情剂的直接注射,所以您太太的孕期产ru反应可能比其他的孕夫更加明显,特征是产ru含量增多等......”
阮珩还没回家,保镖就已经把“夫人执意自己抱着从医院拿来的大包东西”的消息告诉了陆北,陆北一猜就知道了里面是什么,吩咐了保镖由着阮珩自己来,兴致盎然地跟秘书吩咐尽早结束今日工作,自己则收拾东西打算回家。
他的阮阮终于忍不住了,不过居然不是来找他,而是要瞒着老公自己用吸nai器。
啧,过了这么久,家里的小妻子还是学不乖。
一个合格的丈夫是不会放任妻子被涨nai这种小问题所困扰的。陆北满面春风,一点都没想起来自己之前的半个月,故意对阮珩的涨nai假装不知道,不予理会的恶劣事迹。
家里的阮珩一回家就自己缩进了房间里,仔细锁上门又拉上窗帘后,掏出了吸nai器,有些苦恼地看着手里羞耻的医用道具,试图读懂繁琐复杂的图文说明书。
照着说明书的内容,阮珩试探着将其中一个罩在了自己的左ru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颤,没有生命的死物贴在身上的感觉让阮珩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阮珩尝试着将吸nai器后面的开关打开,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吓得叫了一声。
陆北刚回到家,本来打算去书房看一眼监控器里不听话自己玩的小妻子,路过紧闭的房门时听见阮珩的痛呼声,一下子变了面色,收起了戏弄的心,掏出钥匙就要闯进去。
房间里的阮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