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火火的年刚过,初五的饺子还没吃上,林北拎着行李箱就飞迪拜了,毕竟西亚没有春节这么一说。
欲求不满的郑仁毅约了王木柯找陈骁打球,俩人合伙把陈骁虐了个四脚朝天。陈骁大汗淋漓地趴在沙发上,指着王木柯问他跟着起什么劲儿,出差的又不是你老婆。
王木柯坏笑着,知道郑仁毅虐你你还来?
陈骁沉下脸,心中说不尽的苦,只要能不被Durand牵着到处跑,让他做什么都行。明明是谈生意,天知道那法国佬为什么一见面就夸他发型也好看,哪来的“也”?
稍微舒爽了些的郑仁毅回到家,一进屋就直奔书房开电脑,一层层地输密码。被些许酒气熏得略微迷糊的大脑中浮现出林北走之前的画面——他把人牢牢插在暴胀的性器上,坐在床沿箍住了狠狠顶,分毫不让挣动。半是欲火半是怒气,动作大开大合,像是要把接下来半个月的份都预支了。林北勉力回头胡乱地亲他紧绷的下颌,一边被顶得呻yin,一边哄着生闷气的男人。
郑仁毅才泄了一次,可见林北又要熬不住,沉思片刻开始谈条件。
两人讨价还价了半天,林北终于点头,趁郑仁毅去布置机器的功夫喘口气。
但他很快就又被重新抱回男人身上,两条腿架在扶手上,侧着脸竭力避着摄像机的方向,也不去看投影上交缠的身影。心脏跳动得厉害,下一刻像是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林北被郑仁毅托着腰,一手来到下面扶着昂扬硬挺的阳具,抵在依旧shi润松软的入口,缓缓送到身体里面,感受那个粗大的家伙一寸寸侵占内壁愈发深入。
投影里以同样姿势被进入的人长长呻yin一声,两指把小xue分的更大,让镜头清晰地记录下紧致殷红的嫩rou是如何贪婪地吞下粗长rou棒的样子,同时口中软软地吐出不堪入耳的字句。
林北却偷工减料地用手捂住被撑大塞满的小xue,趁机挡住了下面。
郑仁毅低笑一声,往上挺了挺胯:“跟着说。”
“啊…saoxue痒……深一点……”
“还有呢,接着,下面偷懒上面就勤快点。”这种半遮半掩在镜头面前更有种别样的诱人,深谙此道的郑仁毅也就不计较林北的小动作,手口并用地挑逗着他身上的敏感处,忙着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耳边是林北越发羞涩且放荡的求欢。
视频里的人说三句,林北才说一句,但丝毫不妨碍郑仁毅的兴致。
“……好大。”
“……好粗……撑满了……”
“好舒服……还要……”
林北呻yin着,忍不住分神:好累,还要把日文翻译成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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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度日如年的半个月里,郑仁毅就只能靠着那点他和林北主演的爱情小电影过日子,林北说什么也不和他在电话里那什么。有一次他悄悄地撸着,电话那头听出他呼吸粗重就啪地挂断了。
郑仁毅盯着文件夹里打头的视频陷入沉思,然后犹豫着点开。
那是他强迫林北的第一个晚上。
脱下了西装革履,就像卸下那层禁锢着欲望的皮。那时郑仁毅带着林北进山度假,在绅士地独处了两天后,把人灌得微醺,然后就开始享用他觊觎已久的猎物。
那酒里当然有助兴的药,不然林北第一次一定是要哭惨了的。
即便是这样,林北还是折腾着喊疼。那处紧窄得他头皮发麻,再加上彻底把人弄到手的滋味太过美妙,郑仁毅没多久就猝不及防地射了,活了三十多年还是头一次兴奋成这样。
林北双腿间挂着淋漓的白浊和晶亮的润滑ye,跌下床后慌不择路地往角落里爬,撕开的衬衣还挂在手肘处,露出他刚吮出的点点绯红。
郑仁毅饶有兴致地跟着他,然后把人挤在墙角欺身而上,在林北的呜咽中再次把自己埋进那shi热的小xue。
镜头拍不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但当时的一幕幕就像刻在他脑海中一样清晰,以致于林北的哭喊和求饶犹如回荡在耳畔——满脸泪水的青年蜷成一团,在他身下疼得打颤,嘶哑地呻yin着,一边用小xue夹紧了他,一边喊他出去,手足无措走投无路。
那时郑仁毅突然觉察到好像有些过了,插着人重新回到床上,然后尽力和风细雨地Cao干——不再整根进出,而是抵着林北最经不起逗弄的腺体来回碾磨。他一步步紧逼着青涩的甬道体会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把不断逃跑的人拉回来借机狠狠贯穿。等到后xue急速收缩翁张越来越紧,就打着转折磨深处的菊心,借势愈发地深入到可怕的程度。他在林北第二次被直接插射的时候,将浓腥的Jingye尽数喷洒到xue腔深处,就像终于在猎物上做好了标记,满足长叹。
视频最后一幕就是林北咬着手背承受他射Jing的样子,紧皱着秀气的眉头,另一手捂着小腹,像是不能承受更多。
在那接下来的五天里,郑仁毅像得到了梦寐以求玩具的小孩子,抱着林北不松手,吃饭睡觉都要牢牢搂在怀里,然而欢喜却与日俱增。他想,世界上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