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过两次之后,杨啸然也有些疲乏了。
变软的Yinjing从泥泞不堪的xue口滑出,他随手扯掉套子,靠在身后的柜子上长出了一口气。
爽了。舒服!
随着他的抽离,谢辉脱力般侧倒下来,手臂盖在脸上,低低地喘息着。初次承欢的嫩屁眼开发过度,又红又肿,微微开着小口,流淌出透明的浊ye。
歇了一会儿,杨啸然直起身来,推了推面前那人的肩膀,“嘿,嘿,行不行啊?能起来不?”
谢辉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杨啸然掰着他的屁股查看了一下,没有撕裂也没有出血,应该没什么问题,于是便起来到卫生间冲澡去了。
李雨收拾了一下散落的纸巾团,提好裤子,拎着手机凑到了谢辉身边。
“咔嚓”“咔嚓”的快门声响起,谢辉知道他又在照相了,但身体疲惫得厉害,坐都坐不起来,实在没力气阻止,只能勉强挪动手臂遮住面容,随他去了。
十分钟不到,杨啸然就裸着上身出来了,Jing壮的肌rou上散布着点点水珠,蜜色的皮肤光洁紧绷,透着一股年轻健康的气息。
走到寝室中央,谢辉还是以刚才的姿势趴伏在地面上,杨啸然轻轻蹬了他的小腿一下,皱着眉毛咕哝道:“不至于吧你?这就不行了?白长这么大个子了。”
其实经过一小段的休息,他已经恢复了大半,只是屁股及大腿那里还隐隐泛着酸痛,外加脑子里混沌一片充满迷茫,所以才趴在地上没动。
听见杨啸然这样说,他便尴尬地爬了起来,靠着柜子愣愣地站着,眼神四处乱飘,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才好。
虽然不知道刚才的那一场“rou搏”意味着什么,但今天下午发生的这一切,无疑是对他的一种玩弄和羞辱,莫名其妙地被冠以污名,莫名其妙地遭受了一场奇怪的“惩罚”,还被拍了羞耻的照片,他理应生气、愤怒的,可是加害者们的态度显得太过云淡风轻,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稀松平常的,不值得激动。这难道是什么专属于城市人的“游戏”吗?在过去十几年的人生里,他从未遇到过类似的状况,此刻是当真地茫然、束手无策了。
“愣着干嘛,你也去洗洗啊!”
杨啸然在他肩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掌。
他回过神来,挠挠后脑,捡起扔在一旁的背心短裤,动作僵硬地向卫生间走去,中途差点被地上的杂物绊倒,踉跄了一下,杨啸然眼疾手快地攥住他的胳膊把他拉了起来,一脸嫌弃地揽着他送到门口,一把推了进去。
关上卫生间的门,杨啸然靠着桌子点燃了一支香烟,眯缝着双眼,若有所思。
“喂,我说,”李雨收拾了一下狼藉一片的地面,把弄脏的被单装在黑塑料袋里往门口一丢,坐到椅子上望着他发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又指了指他扔在地上的行李袋,“这是打算以后住宿舍了?”
“就那么回事呗。”杨啸然耸了耸肩,“我哥最近回市里了,天天盯着我,让我好好学习,不许瞎玩,不许搞特殊。那只好做做样子喽。”
“好吧。希望你能住得习惯。宿舍可不比你家,要什么没什么,麻烦得很。”
“嘁!老子有什么不习惯的。当初要不是分数正好过线,老子就当兵去了,还怕这个?”杨啸然不屑地吐了个烟圈。
“你是考进来的?”这倒是有点让人没想到,李雨微瞪着眼睛一脸怀疑。
“废话!你以为呢?”杨啸然翻了个白眼,找了一圈没找见烟灰缸,干脆摁灭在桌上,打开行李袋自顾自收拾起来。“真当老子是吃白饭的了?”
“,你牛逼。”
说话间,谢辉已经洗好澡套上衣服出来了,手指有些紧张地拽着衣角,低着头局促不安地瞅对面的俩人。
杨啸然瞟了他一眼,也觉得有点尴尬。刚才劲头上来的时候不管不顾就把人给干了,现在性欲排出去了,理智重回大脑,接下来该如何相处,还真是有点把他给难住了。毕竟面前这人不是欢场里的老鸭子,啥都不知道,懵懂得像个傻鹅,对付他们的那一套在这恐怕不会太好用。但是这事吧,说到底还是有那么点缺德了,不给点甜头感觉也有点说不过去。
眼珠子转了几圈,没等他想好怎么办,就听见对面那人的肚子“咕”地响了一声,然后紧接着,自己的肚子也跟着叫板似的发出了抗议。
“扑哧。”李雨毫不留情地嗤笑出声,打破了尴尬的寂静。杨啸然无奈地拍了一下桌子,转身去拿外套。
“走吧,请你们吃小炒去。”
当晚,寝室里的气氛一片安然,几人像是忘记了之前在这里发生过的事情一样,各自做着自己的事。
郭凯德对杨啸然的回归表示了惊奇与欢迎,还邀请他一起联机打游戏,俩人坐在那玩得不亦乐乎。
临近熄灯的时候,郭凯德去卫生间冲澡,杨啸然坐在床上想给被子套个新被套,结果弄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气得把东西一扔,直着嗓子叫谢辉来帮忙。
谢辉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