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两三天过去了,这几天何言和宋顷倒没有呆在一起,两个人都各自忙着工作,难得聚在一起都只是亲亲嘴,调教做爱什么的基本上是没时间了。
明天是周末,宋顷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烦躁地捋了下头发,他努力爬上这个职位就是为了和何言靠近一点,现在工作这么忙,他连何言的手都没牵过,更别说其他什么了,原本那次淋尿后应该和何言的关系更进一步,结果到现在都没那个时间,好在今天自己也做了点安排。
下班时间,难得没去公司的何言在家里等宋顷回来,只是这等就和普通的等有点不一样了。
宋顷提着公文包从电梯走出来,他烦躁地扯下领带,用手解开衬衫顶上的两颗扣子,在公司装成正经人让他有一种难受的束缚感,况且今天的事情,也让他有一丝紧张。
何言按照命令跪在门口的毛毯上等着宋顷回来,他被黑带子蒙住的双眼期待与害怕地看着眼前的一片黑暗,嘴里咬着系在脖子上的狗链,胸肌的中央被马克笔写着狗奴两个字,两旁的ru头夹着金属的ru夹,随着胸膛的起伏一起颤抖,结实的腹肌和胸膛一样写上了sao逼,胯下的狗蛋经过几天的时间充满了Jingye,从锁头流出,滴在毛毯上的yIn水表明他已经跪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狗尾巴撑开了已经清洗干净的后xue,里面装着正在以微小功率振动的跳蛋,勾起一丝情欲的同时,对何言却又如隔靴搔痒。
黑暗中何言的听力被放大,听得到墙上挂钟的嘀嗒声,和门外钥匙开锁的声音。
他原本低着的头突然抬起,从黑布看过去只能看见一道光从视线里亮起,凭着鼻子能闻到了,是主人的味道,他激动的摇了摇屁股,硅胶做的狗尾巴随着何言的动作也摇了摇,这是宋顷规定何言以狗姿时表达高兴的方式。
宋顷打开门就看见何言按照自己的命令跪在玄关,身上的道具都按照了自己的要求穿戴整齐,就连自己回来的欢迎都符合了自己的想法,忙碌了一天的烦躁一并消散,心里只有对眼前这条狗的欲望。
他把公文包一放就蹲下身子伸手勾起ru夹:“小狗等很久了吧,”何言听到宋顷的声音,兴奋地点点头,又马上摇摇头,“sao货。”宋顷把手指从ru夹上挪开,一探就抓住了何言的狗蛋,宋顷像玩核桃一样地玩弄那两颗大蛋,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被别人握住,何言依然保持的狗姿没有乱动,鸡巴兴奋地一收缩,更多的yIn水流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锁久了,何言现在性欲起来后鸡巴不会勃起了,最多膨胀几下,在锁里淌水就软了,宋顷玩够了卵蛋,站起来把沾在手上的yIn水往何言脸上一抹,把何言嘴里的狗链拿在手上:“给我把鞋脱了”
何言汪的一声听话的爬动到宋顷脚下,双手抓着宋顷的裤腿,头低的不能再低,简直和皮鞋平行,屁股翘高后狗尾巴都害羞的颤抖了。
何言用手扶住宋顷的鞋后跟,还不具备用嘴脱鞋的何言只能这样给宋顷脱鞋了,宋顷还没脱鞋,何言就闻到了那一股让自己兴奋的味道,当被捂了一天的脚出来,何言就陶醉的深呼吸了一口,宋顷把脚踩在何言脸上:“好好享受一下爸爸的脚吧”
何言依然看不见,但他的眼神却透过黑布用一种谁也看不到的崇拜眼神,看着宋顷的方向,他汪的一声用手抓住宋顷的脚踝,一边舔一边闻的服侍着宋顷,直到宋顷喊停,然后换成另一只脚,宋顷用手机肆无忌惮的拍着这位年轻有为的sao货老板:“真像把你牵出这扇门遛遛啊,狗就是要遛弯才Jing神的。”
何言没有功夫回答,最后宋顷的两只脚都被何言舔干净了,宋顷牵着何言往里屋走,何言的狗蛋被绳子绑着,两端分别绑着着何言的脚趾,所以何言爬的步伐不能太大,不然就会扯到狗蛋。家里虽然是木地板,但也有铺了地毯的地方,总的来说跪行不会太痛,不知道是设计的巧合还是故意的。
何言的狗链也是和ru夹相连的,一旦和宋顷的方向走错,牵扯的就不只是喉咙,更有脆弱的ru头,好几次何言都被扯到ru头,又是牵扯到狗蛋,最后被迫发出狗的呜咽声,在狗姿下,何言是不能发出人的声音的,这是宋顷给何言的命令。
宋顷故意带着何言在屋子里兜圈子,看够了何言yIn贱的表演秀后才带着他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何言则坐在地上,因为狗尾巴和狗蛋的原因,只能虚坐着,宋顷的手放在何言的头上,脚则搭在何言的肩膀上,刚才还是一只狗的何言,现在则变成一件搭脚的物品。
宋顷拉开裤子的拉链,一根散发着男性气味的鸡巴弹了出来,何言鼻子动了动,果不其然宋顷一伸手就把何言的头压下:“给我口交。”
何言握住鸡巴,尽职的用嘴上功夫给宋顷口交,宋顷拿起遥控板,打开了电视。
何言原以为会是什么电视剧或是色情片,没想到电视里居然传出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呻yin,再仔细一听,竟然是自己的声音,他的脸不知不觉间就红了,就连耳垂都是粉红的,宋顷拍了拍何言的脸:“这都是我和你第一次的画面,我录下来的。”
何言听着电视里的声音,听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