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了.......呜呜......不........我受不住了......”
简念神情凄凄,头发凌乱,脸上泪水、Jingye唾ye混杂在一起,显得十足靡乱却又无比诱人。他被袁崇秀逼着穿上平时和丈夫做爱时的情趣衣物——那件薄如蝉翼的纱衣,透明的布料遮不住饱经蹂躏的胸ru,两坨娇小的rurou被玩弄得肿胀了一圈,ru头也好似烂熟透红的果实,鼓胀了好几倍,那两个充血挺立的凸起几乎要将薄薄的纱衣顶破,周围还留下两圈引人遐想的水渍。
“简爸......你的nai子好软好白.......真好捏.......”这两座小丘似乎独得继子的偏爱,大手始终在上面流连忘返,本就涨大的nai头在男孩的指头里不停拉扯,两坨白皙的rurou被挤压蹂躏成不同的形状。
袁崇秀就好像开荤的小狼狗,尝到rou味就不愿罢手,忍不住把简念一吃再吃。与他俊朗却略显稚嫩的面孔不相符的,是与成熟男人无异的颀长身形,蜂腰窄tun,肌理匀称,再配上那流畅的人鱼线和线条分明的腹肌显得性感无比。当然同样无法忽视的,还有他下身耸立的rou棒,直冲云霄的欲龙威风无比。
简念神志不清地被他cao干了一晚上之后,早上又被他拉着翻来覆去捣弄了几回合,好不容易能够休息一下喘口气,晚上这个臭小子又搞夜袭——趁他熟睡之际,如同品尝什么佳肴似的伏在他胸前将两个ru头吸得发硬,十分磨人地用舌头一圈一圈在ru晕上打转,不时用牙齿轻咬硬挺的nai头,把他的整个胸部都玩得shi漉漉的,圆润的顶峰不停轻颤着,yIn靡的口ye在淡茶色的ru粒上发亮。
让简念自己无比羞愧的是,自己在这样轻而易举的玩弄中下体发chao,狂浪地yIn水直流,双腿间泥泞不堪,小xue的态势火热到急需一根大rou棒填满塞入!袁崇秀便借此调笑他:“你平时这么矜持端庄,我不过是摸了你上面的nai头,这下面就这么shi得这么厉害了,真是yIn妇一个啊......”他越是这样说,简念就shi得越厉害,然后整个身体都sao动起来,以各种羞人的反应无知觉地勾着继子暴cao他那个水津津的蜜洞。
两个人连续几个夜晚的颠鸾倒凤下,简念的身体早就养成了yIn荡的惯性,从他和继子做爱那天以来,只要哪天小xue不挨cao,那一天的私处就总是难耐地变得shi漉漉的,叫他相当苦恼。自己当初“只做一次”的誓言也老早就抛到了脑后。欲望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很难再戛然而止了。
但是拜袁少年青春期旺盛的性欲所赐,简念的xuerou总是被年轻的Jingye浇得满满的,每天的股间都会残留雄性的麝香味.......这种感觉好像被标记的雌兽,也让他感觉很羞耻。
得知袁邵棠马上要回国后,袁崇秀的偷吃更是变本加厉,像是要做最后的狂欢一般,青天白日地就要拉着他宣yIn,还逼着他穿上平时和丈夫做爱时助兴的衣物——他上身就是一件纱衣,下体吊着一条布料稀少的丁字裤。
不知道袁崇秀对此怀有的深重情节,简念只能无辜承受着身上那人的rou炮进攻。他泥泞股间的内裤绳子被扯到一边,花唇间的xue口如同婴儿的小嘴不停啜着。袁崇秀的rou棒挤进shi润的花径大力冲刺着,腰腹猛烈晃动,圆熟的rou球在交合处拍出响亮的水声。简念疲倦地垂着腿,腰部已经无力迎合了,只有下身的花xue还因为被不停刺激敏感点而无意识地咬合着。袁崇秀塌下腰身用阳具打着圈搅动着xue口,他就难以克制地发出虚弱的yIn叫声,xuerou一再地层层箍紧。
两人在欲海中交战数回,直到袁崇秀再一次全身抖震,死死压着他的四肢,gui头顶进最深处,用Jingye灌满他的花壶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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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有没有想我?”
袁邵棠连着机场正和简念视频着,嘴角自然而然地挂起笑容,眉眼之间透出舒润的气质。在国外呆了大半个月,马上就要回国,他的心中自然无比雀跃。
从视频里看竟觉得简念无形中憔悴了一些,本来清俊如玉的面庞带着一丝难以辨别的忧郁,但是他望向自己的目光仍旧含情脉脉,带着熟悉的关怀和担忧。
夫夫俩又寒暄了一阵后,才依依不舍地结束了通话。然而登机前没多久,袁绍棠又意外收到因为天气原因航班延误的通知,想到回家的归期又要再度推迟,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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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要去英国?!!”
简念坐在餐桌旁,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对面一脸平静的人,对方夹菜的动作不停,似乎感受不到他强烈的视线。
袁崇秀大口塞着饭,含含糊糊地说:“......这是早就决定了的事......毕竟做了对不起爸爸的事情,再呆下去也不好吧......”尽管自己做了看起来相当大逆不道的事情——与父亲的爱人媾和,但是他从未将袁邵棠视作敌对一方,就算以前再怎么吃味也是......这是理所当然的,他从小没有母亲,是父亲一手将他带大。虽然必须要承认这个男人在抚养孩子方面做得的确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