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没说到小姐。”
刘工一半玩笑,一半认真:“你们这小姐可宰得我们心疼,一夜功夫,就把我们
一个月的工资吞掉了。你们可算得上高薪劳动者。
宋印华有种内心涌出的畅快:“就凭你承认我们是劳动者,我敬你一杯!”
他们以茶代酒。
青竹也试着举起杯:“我也敬你们一杯。”唐文一直和马工在一起,他们谈得
很投机。很多观点极为致,从社会时政,到高科技;从妇女解放,到解放台湾;从克
隆技术,到克林顿的女人,无所不聊。马工Jing神焕发,压抑了多少天的寂寞感一下
子全释放出来。唐文也受益匪浅,许久没有与这个档次上的人接触,她感到自己跟
不上形势了。马工向她建议,如果这些包间里能上网,那可太好了,几天几夜都不
嫌烦。
唐文一时兴起:“这茶多没劲换酒,换啤酒!”罗工很清醒地:“饶了我们吧,
唐小姐,我们下月工资还得往家寄呢。”
唐文豪爽地说:“怕什么,算我请客!”宋印华拉她:“你疯了,唐姐。”
唐文:“难得我们也消费一回!叫啤酒!袁阿宝此时感到的不仅仅是孤独,而且
十分恐惧。她正要为客人按摩,突然看到客人脖子上挂着一个骷髅状的饰物,饰物
突然在客人背上抖动起来,传来仇三咯咯的笑声。袁阿宝眼前恍惚又看到那张狰
狞的疯狂的面孔,她两腿之间下意识地一阵紧缩。
骷髅饰物在她眼前晃动…
袁阿宝惊叫着跌落在地毯上。
随着笑声,仇三爬起来:“没想到,阿宝姑娘升级了,能赚大钱了。”
仇三恶狼似的把袁阿宝提起来扔到床上,他把刚才在麻将桌上连输几把的晦
气全都撒在她身上。“还是让我来为你服服务吧……”
袁阿宝惊叫一声,仇三已捏住她的脖子:“叫?叫我废了你袁阿宝求饶:“三哥
,你放了我吧,我实话给你说,我有病,可千万别传染了你呀…”
仇三:“小妞倒挺仗义,那好,你就用嘴吧,用这能说会道的小嘴,袁阿宝痛苦
地垂下头,将涌上来的呕吐物使劲地咽了下去,闭眼含住了那根男人的物件,机
械地上下动作,仇三啊啊的叫着你这个sao货,下身挺动使劲往阿宝嘴里送,温热
的口腔很快就让他一泄如注在阿宝嘴里。
袁阿宝吐干了嘴里的污秽物,还觉得恶心,她不停地用纸巾擦,用毛巾擦,甚至
想用手指压迫再次呕吐来清除污浊。发泄完了的仇三站起来,用脚踩着袁阿宝的
脸:“你还吐,都洗完澡了老子就这么脏吗!你技术差劲,态度不好,真让我失望!就
这样还想捞钱,玩去吧!”他跳下床,穿上休闲服。
袁阿宝哀求:“三哥,你帮我签单把‘’“嘿嘿,我可是为你服务哇,不要你的
小费就不错了,袁阿宝猛地站起来,胸部一阵撕裂的疼痛,这是那畜生刚才毫无顾
忌地揉捏舔吸的结果。那上面的牙痕里还沾着烟味儿和酒味“站住!”袁阿宝被
激怒了,将小费单扔过去,破口大骂:“姓仇的,你别欺人太甚!出门让汽车撞死你!”
她抽泣一声,骂仇三怔了良久,慢慢地捡起单据,签了三百元,扔给她。袁阿宝跪在
地毯上,看着单据,突然爆发式地痛哭起来。
罗马厅里,高chao迭起。大伙乐成一团。青竹用跑调的嗓子唱。
几位工程师们也相继加入,歌声难听却洋溢着欢乐。
罗工付完账,对唐文说:“谢谢你,今天成了你请我们了。”唐文十分豁达:
“大伙出来都不容易,难得聚一下也是缘分等下次工休,我们再来!生活当中,不光
有显示器、鼠标,还有麦克风、啤酒。”刘工感慨起来。
“还有小姐。”唐文提醒他。
“对对,小姐万岁!”正在唱卡拉OK的肖工叫道,他还把小姐唱到歌里头。
“梦之都的小姐,我们溜溜地求哟……”此时的袁阿宝却正在女洗手间。她洗完
脸,又提起洗洁Jing瓶喝了一口洗洁Jing,在使劲漱口。她还感到忍不住的恶心。一种
莫名的踏实感在她恸哭后恢复了,不会再为什么而感到难以承受:不就是那么回事
嘛。命都豁出去了,仇三不是也正眼看她了,真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仇三就
是那横的,他也得怕我这不要命的呢!人啊,一是怕不要脸,二是怕不要命。客人都
走了。几个姐妹在打扫包房的战常唐文在整理着科技园那几个人的地址。
宋印华将剩下的东西包起,好东西不多,她一脸的不高兴。青竹却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