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兆诩重新将人翻转过来,像抱小孩般托着叶峤的tun部走向沙发。仿佛还残留着刚才的刺激,叶峤紧紧搂着陆兆诩的脖子,身上还打着小小地寒颤。陆兆诩轻抚着叶峤汗shi的后背,亲昵地用脸颊轻蹭着他的耳朵,帮他平复着情绪。
“不要弄了,好不好?”叶峤稍稍平复下来,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在陆兆诩耳边乞求。
陆兆诩如同哄孩子睡觉般轻轻地拍着叶峤的tun部,耐心地解释道:“稍微忍忍,刺激里面分泌点花ye出来对你的身体有好处。我不在你身边一个礼拜,你自己说实话,有没有认真地用药。”
叶峤张了张口,回答不上来。离开陆兆诩的这一个礼拜,叶峤确实没有用药,一次都没有,一部分是忙,很大一部分还是因为药物刚用上时的刺激感太强烈。后xue保养的药物效果奇佳,是陆兆诩特地和一位知名的老中医买的方子,据说这是古时皇家用的方子。但缺点就是刚抹上时的冰凉刺激感太难熬,那冷到深处的感觉每每都让叶峤为之颤抖,而这一阵冷感正是这药的关键所在。初始的冰凉带走了欢爱时过度的摩擦给xue道带来的火辣感,同时也大大降低了发炎的概率。等到冰冷感过去,将搭配的药棒深埋进xue内,可以紧致xue道,并使其更加滑嫩,减少干涩感。
陆兆诩知道叶峤对这药是咬牙切齿,又爱又恨,不管两人的情事有多激烈,抹上药过一晚基本就好得差不多了。但是叶峤对初始的那阵冷怕得狠,经常要陆兆诩抓着他亲自给他上药。每次看到叶峤刚上完药那哭得可怜兮兮的样儿,陆兆诩就格外心疼,后来也就放松了对他的要求,只有在两人太过火的时候才会给他用上,但药棒是每日的必备品,每晚睡前必须含进去。虽然不情愿,又很羞耻,但叶峤知道男人都是为了自己好,在陆兆诩的面前还是乖乖照办的,但一放飞就情不自禁地忘记了。
陆兆诩深知叶峤的德性,为此特地请教了诸多夫科权威专家。很多专家都表示必要的事后保养是需要的,但是也可以靠刺激孕道来降低受方后xue的受损程度。虽然未开孕道的男子还不能自行分泌爱ye,但是只要上位者进得够深,对受方的孕道进行一定的刺激,孕道还是能分必出少量的ye体的,这些ye体具有一定的消炎作用,而且由于进得很深,受方得到的感觉就有所差别——疼痛或者快感。
叶峤咬了咬下嘴唇,像是想清楚了一般,轻轻地用下面蹭了一下陆兆诩,用气音说着:“你轻点。”
“乖孩子。”陆兆诩轻抚叶峤的脑袋,放松他逐渐紧绷起来的身体,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昂扬重新插入到软xue中。知道体内恶霸的目的地之后,叶峤紧张到无法放松,那窒息般的感觉还记忆犹新,窄xue在刻意的收缩之下愈发紧致。
陆兆诩摆正叶峤的脑袋,认真地和他接起吻来,叶峤软软地回应着,注意力都在男人灵活的舌头上,身体的一刻放松使敌方趁虚而入,直捣黄龙。“啊——哼——恩恩——”叶峤感觉到体内的硕大摩擦过肠道内的小点,没有停留地径直往前,目的明确,心中顿时产生一阵恐慌。
还没等叶峤反应过来,陆兆诩的昂扬已经触到了一个格外柔软的存在。陆兆诩知道自己已经碰到了孕道,也知道接下来叶峤将会是怎样的反应,一只手圈住了叶峤的腰身,另一只手掐住叶峤的上腿根,自己整个身体往上不断地耸动起来。
“嗯——嗯——”叶峤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劈开了,男人的硬挺好像要穿过自己的软rou戳破自己的肚子,虽然疼痛难当,但他还是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发出声音,身子不自禁地向上缩着,下意识地想逃离。
陆兆诩吻开叶峤的嘴唇,将叶峤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意思再明显不过,疼就咬自己。叶峤软软地靠在陆兆诩的肩头,努力地忍着,随着陆兆诩用力的一顶,最后还是没忍住,一口咬了下去。
陆兆诩感觉到肩头的疼痛反而放下心来,硬挺在软rou上肆意地摩挲、顶弄起来。渐渐地,陆兆诩感到肩头的叶峤牙齿收了回去,口中开始发出“嗯嗯啊啊”的呻yin声,想来是开始那阵难熬的感觉过去了。长时间的顶弄使孕道的软rou更加柔软水滑,叶峤突然紧绷起了屁股,“老公!老公!”声音短促有力,似撒娇又似求救。软rou软软地夹着陆兆诩硬挺的头部,陆兆诩按压住叶峤的身体,以今晚最重的力道狠狠地抽插了几下,感觉到小腹一暖,便放开Jing关,尽数播撒在肠道深处,可以明显的感受到孕道口有一股小小的细流洒在了gui头上。
叶峤整个人都卸了力,瘫软在陆兆诩怀中,xue口却还贪婪地吮吸着。陆兆诩抱着叶峤,两个人温存了一会儿,恢复了一些体力,当陆兆诩想从软xue中退出时,叶峤哼哼唧唧的,xue口狠狠地嘬着,不肯松口。
“怎么了?”陆兆诩抚摸着叶峤shi滑的后背。
叶峤轻咬着下唇,静默了一会儿,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把孕道开了吧。”
陆兆诩皱了下眉,“你还小。”
闻言,叶峤抬起头,认真地看着陆兆诩,“我不小了,过了年就要二十四了,而且我看街上好多人比我小都已经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