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颂扭干帕子上的水，重新敷在额头上，嘴唇微弯有些好笑：“谢什么，你是不是忘了小时候也感冒过，烧了三天三夜呢。”
“爹爹，我喜欢你。”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喑哑，将话重复了一遍，即是说给对方听，又是说给自己听，无数个日夜，这句深埋心底的话终于说了出来。
司马文张着嘴呼吸，人仿佛被投进了冷热大缸里搅弄，生病是人最脆弱的时候，最需要依靠的时候。
“嗯，怎么了？”
柜前红烛已剩半截，此刻又是融化滑落，留下斑驳泪痕。
嘴唇便轻轻张合吐出几个字：“因为我心悦你，爹爹，我一直心悦你。”
夜里一声吱呀门响，有微弱风吹进来，当司马文意识到的时候，已被这来者不善的人堵住了嘴巴，张开便被塞了一口舌头。
司马文确定是做了一场梦，尽管昨晚义父抱着他睡的触感是那样真当午饭看到回来的江子颂如往常一般用饭时，更是直接将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
江子颂期盼这一时已经很久，便故意问：“为什么？”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义父的名字，但就是感觉叫了身体会舒服一些，听到回声开心一些，希望那个人多看他一眼。
男人直梆梆地就着屁股便一顶，话儿被穴儿吞掉了大半。
该来至的批评、厌恶并没有来，只是头被触碰，刹然睁开眼睛的时候，义父正在用手抚摸他的细柔发丝。
虽然那样的笑容曾在他面前绽放过许多次，但此时的意义却不同凡响，尤其当吻落在了他的额头时，就代表了义父接受了他。
少年恐惧，反射性地挣扎想摆脱挣扎，奈何力量悬殊，始终无解，触碰之间便摸到了对方右手大拇指上冰冷的玉谍。
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身体较别人要格外脆弱，生病自然更虚弱，欲望更强想要依靠。
“对不起。”
“爹爹不要把我嫁出去。”
那人亲吻他脖颈，小戏子渐渐放开了挣扎，内衣也被解开，胸口感受了一片凉意。
“不走。”江子颂用手指揭去他因难受的眼泪，“那个时候你也是这样抓着我袖子不让我走，我没办法晚上都和你睡在一起。”
“爹爹不要走。”
那手指不紧不慢，由内到外，仔仔细细将丰肥的花瓣儿好一阵儿涂抹，故意地划开肉瓣儿按弄肉粒，当成玩具般揉扁搓圆，挤弄得变形。
而江子颂
司马文还发着烧，一哭便停不下来。到了后面硬是哭到睡过去，而义父自然在他怀中。
“爹爹不要娶妻。”
司马文尚不知，只是觉得这次是个机会。若是义父应了他便欢喜，若是拒绝了，他便将今夜全都忘记，佯装发烧烧糊涂了脑袋。
男人的手上面，覆着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一层薄茧，轻轻磨蹭，粗糙的质感格外的舒服。
那道儿软弹而紧致，破开层
“不娶。”
江子颂只得将人裹被子里抱在怀里像个母亲般哄着。
第二天起来，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清清爽爽，感冒经过昨天一夜已经全部好了。
第二天，果不其然司马文感冒了。
恕他贪婪这俗红尘，想拥一世的断肠温柔。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江子颂笑得这般好看，好看得他愿穷尽一生风华。
“唔。”他只觉头疼，根本回忆不起往事，听沉稳悦耳男声继续道：“当时我就在床边守了你整整三天记不起来了吧？”
爹爹一定焦头烂额了吧？
“唔”穴儿动情地分泌出爱液。
“爹爹”
小戏子感觉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一背冷汗啊地叫了一声，眼泪珠滚落，疼痛地收缩肠道，交合之处沿着性器带出鲜血来。
他用力的吸着堵塞的鼻子，双眼通红，说话也是瓮声瓮气，十分不快活。
文将脖子缩进暖和的兔裘里，乖巧的点了点头。
“嗯？”
纤瘦的大腿渐渐被分开，粗糙的手掐上害怕大腿内侧微微颤抖的肉，听一阵窸窣，司马文感觉自己女穴被手指涂抹上了冰凉滑腻的东西。
在他看呆的那一刻，男人低下高贵的头颅轻轻吻了他的额头，一瞬间眼泪忍不住滚下，喉咙也疼痛哽咽起来。
江子颂见了着急得不行，又是请大夫，又是亲自守在床前照顾，烧没消反而欲烈，司马文朦胧见熟悉的身影进来坐在床尾，心里增了不少愧疚。
少年抓着她的手贴在了滚烫的脸颊上，冰凉稍微让他舒服了一些，那颗红艳艳的朱砂痣也流动起光晕来，在眼角下异样动人心弦。
人已沉睡，衣袍暖染桂花香。那散发出的气息盈满了整个屋子甚至入到遥远的梦里。
子颂会如何回答？
他躺在床上，时光如旧流逝，口中泛起苦涩，俯身吹吹灭了灯。
“爹爹。”他轻声开口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