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
江子颂顾及齐老爷颜面和心情,又要马上进行贸易运输,不得不答应了下来,邀请齐家小姐齐盈影来江府做客。
齐盈影如其名,身如弱风扶柳,俏丽的丹凤眼一挑便是别具一格的滋味。
而一开口却并非谈情爱之类的事,只是从天文地到地理,从思想到万物,就连江子颂也不得刮目相看。
“我此番来全是我爹爹的意思,并非我一人意思,叨扰府上了。”
美人抿茶,施施然一笑。
江子颂见对方如此敞开天窗说亮话,自然也不见外,爽朗笑着回应:“不叨扰。”
本无意的一幕却在某人眼里成了调情逗趣的场面。
司马空皱眉咬着大拇指的指甲,看着几天未顾及他却在院子里对其他人笑的人,踢了树一脚,暗自恨恨骂道:“混账德行!”
到了晚上,他便招呼了声管家,自个儿跑去外面了。拿了些银两买了水果礼品,不知道在雀翎楼张爷爷,身体还是否好?
一路走到戏楼,这栋楼没了他自然像往常一样,这时候红幕台子上站着旦角儿咿咿呀呀,台下一片看的人。
穷家思饭饱不知我夜难眠。
青楼女子本烟火,
淫靡春水踏多少;
暧昧吟唱响彻夜,
今却遭了思念的呀么道——
不尝快活么想情郎。
榆木书生将我藏,
生怕家妻要知道。
今夜我又入了那人美梦呀,
苦恨纠缠俩对仗。
又是唱的《梨楼异》。
司马空刚踏上楼梯,转眼便看到了台下听戏的正扇风的贺承,四目相对,他立马又移开眼。
这厮怎么还有脸来?
快速上了楼,张爷爷正在盘点道具,司马空将东西送出又和休息室里的人喜悦地打了招呼。
而下楼却是被人给拦住了。
“诶。”
只听啪的一声,瓷杯落在地上摔碎了,贺承收回手笑眯眯地问:“司马公子到哪儿去?”
“让开。”司马文心中警钟大响,表面冷静皱了眉头,十有八九没好事。
贺承直接伸手抓了他的手腕道:“再怎么急,打了我的杯子也要个说法儿吧?”
他咬着牙瞪着那纨绔,明明杯子是他自己摔的赖他头上,分明不怀好意,来找茬。
贺承瞧他不说话,冷笑起来手上更是不留情,捂了对方的嘴,硬拽着人上楼到了一个放物品的库房。
他把库房上了锁,司马文大喊起来。
贺承道:“呵随便喊,这库房隔音得很,其实也无所谓,老子带的人多的是。”
说着,便是压着他自个儿脱了裤头,东西炫耀地挺立,扯着人头发亲了两口,又用性器猥琐地蹭司马文的裙摆。
“这次你自个儿要来的,神仙来也救不了你。”
贺承就去解司马文的裤头,一扒白花花的双腿露了出来,软趴趴的性器在中间悬着,手指向下划入,摸到了个小缝儿就将指头一下捅里面去。
“滚开!”没有爱抚,司马文疼得皱眉,只能咬着唇忍住不出声,哪里能有欲望?
“小贱货哦哟,真紧。”
贺承骂骂咧咧,又加了指头在里面粗糙地插了几下,就将龟头儿抵着穴口滑弄,准备插进去好好爽上一番。
司马文挣扎不开舒服,便示威道:“子颂来了定饶不了你!”
“呵,”贺承便是一声嘲讽的笑开了,“那个贱货娘生的杂种?你喜欢他啊,嘁,真是骚货配杂种天生一对。”
贺承见人沉默,羞辱起司马文来,“长得本来就骚,还是个双性长得女人才有的骚穴儿,这儿嘴硬也罢,哥哥这大鸡巴今儿个不把你穴儿干烂,到时候天天跪着求老子日嚯。”
此时窗外戏曲刚好响起:
今却遭了思念的呀么道——
不尝快活么想情郎。
榆木书生将我藏,
生怕家妻要知道。
今夜我又入了那人美梦呀,
苦恨纠缠俩对仗。
那厮最不知情趣往里撞,
弄得我哟呀好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