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就将二指插入遥辰的***之中。
“呜……不是……那不是命令啊……”经过润滑的xue口,还是被突如其来的侵犯撑得疼痛难忍。
“那三哥你可教教我,何为‘点到为止’?是这样吗?”云凡调笑着,一边将深入xue中的二指弯曲钩挖。
遥辰痛得牙关紧咬,甬道猛地收缩,想把异物排出,被吊在半空的双脚,也下意识地想要夹起来保护自己的脆弱。可是一切都是徒劳,这副yIn荡的姿势,早已注定他只能任人摆布。
“哥哥,你真是不听话啊,毁去玉佩在先,教唆七姐给我下药在后。这笔账,我今天可要好好地从你身体上讨回来!”
云凡脱下裤子,把硕大的分身,抵在哥哥的xue口缓缓打圈磨索,并不急着进去。他要遥辰充分意识到,那将要侵入的凶器是如何的巨大和火热,然后饱受惊惧的折磨。感到哥哥无助的战栗,云凡还要Yin险地恫吓,“别怪我不预先提醒你,等会儿我进去的时候,你会非常痛,而且还会流血,你就忍着点吧。谁叫你把那控制蛊虫的玉佩毁掉呢,本来在你高chao的时候进去是最好的,你也少吃点苦。这都怪三哥你不好!”
一大堆废话,为自己接下来的粗暴行径粉饰了一番,云凡才扶着遥辰的腰,猛地一个挺进,势不可挡,直没根部,把那紧窒的***一下子撑到拳头般大小。
遥辰只觉眼前一黑,还来不及惨叫出声,就直直晕了过去。昏迷之中,他敏感的身体居然还有着本能的反应,兀自抽动迎合,嘴唇里也溢出低低的呻yin。他的眼睛被布条蒙着,云凡沈浸在自己的快感里,并没发现哥哥已痛得晕厥。那甬道被塞个严严实实,紧得没一丝缝隙,绞得云凡既难受又刺激。他扶紧遥辰柔韧的腰肢,狠命地动起来,在两人的交合处撞击出连贯的“啪啪”声,遥辰修长白皙的双腿在空中冶艳地摇曳着。云凡低头又仰头,淋漓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拔……
“这么紧……呼……呼……要不是上次干了你……真以为你还是处子呢……”
过了不久,遥辰悠悠转醒,云凡已在他体内释放了一次,正虚脱地伏在他身上喘息,火热的分身还留在他体内,没有一点软化的迹象,又硬又霸道把他原本光滑平坦的小腹撑得鼓了起来。下体伤得不轻,一片火辣辣的麻痛,他冷汗直冒,艰难地动了动身子,却拉扯出更剧烈的痛楚,“痛……好痛啊……”
云凡闻言,把蒙在哥哥眼上的布条取下,探身上去,极尽温柔地亲吻着哥哥额角的汗,眼角的泪,以及苍白得血色褪尽的唇,“再忍一忍!再一次就好!”
“不!”遥辰坚决摇头:“不行!云凡,快退出来!我不行……咳咳……”接着就是一顿猛烈的咳嗽,咳得胸脯一颤一颤的,ru头一抖一抖的。
云凡看在眼里,倒吸一口凉气,低吼一声:“你还让不让人活了?!”当下二话不说解开哥哥身上所有的束缚,双手勾起哥哥修长的双腿,向挺尖饱满的双ru压去。这样,哥哥的下体会被带起,更方便自己的抽插。
正文 第二十章
遥辰大惊失色,“不要这样!啊……云凡,停下来!快停啊……”
“你不要叫我停!”云凡粗声粗气地打断他:“我停不下来了!这些日子,七姐说她胸口疼痛,愣是不让我碰,我已经禁欲七天了!三哥,我要你!”
在兰熏宫的前段时间,云凡跟慈蝶每晚都在床上翻云覆雨,尽享鱼水之欢,好不快活。情况也的确如同慈蝶所说,每次行房,皆见落红。可过了七天以后,慈蝶的胸部开始胀痛,那对饱满的玉ru连用手碰一下都痛不欲生,更妄论在交欢过程中的ru波晃动。开头的几天,慈蝶还能咬紧牙关,忍着痛与弟弟欢愉一番,但到了后来,连走路的摇晃都无法忍受了,云凡一抱她,她就痛得大哭。
遥辰听后,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个中因由,他当然清楚。女子在服用“情毒”之后,自行修复的童贞会锁住由男性注入的***,再把***转化成ru汁,这段期间里,ru房会胀痛不已,尤其是初ru,疼痛就更为严重,也难怪慈蝶会狠心拒绝心上人的触碰。
云凡这臭小子今天过来他的寝宫,到底是刚好路过,还是另有所图,答案就不言而喻了。遥辰很高兴,弟弟在有需要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自己。虽然那小子凶狠的进攻,让他吃尽苦头,但比起心中的愉悦,又微不足道了。遥辰便不再阻拦,放任云凡在他身上予取予求,享用他敏感Jing致的身体。
剧烈的动作,将两具身体带到了床沿,遥辰的头从床沿上垂了下去,如水的秀发,泼墨般倾泻了一地,宛若孔雀盛开的屏羽,独留几缕粘在他汗shi的躯体上,几缕缠绕在纤细白皙的臂膀间。由于体弱气衰,他细细碎碎地呻yin着,若有似无。当云凡的利刃忽然点到花径的某一点时,他“啊——”的一声惊叫,全身猛地一震,双手紧紧揪住了身下被褥。
云凡露出了然的笑:是这里了!
他迅速记下深度和方位,先是蜻蜓点水般的轻触,惹得遥辰意犹未尽,花径里面麻痒难忍,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tun部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