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想看到小伶儿长大之后的模样呢。”沁伶不疑有他,便把这句话当成了一个承诺,一个海誓山盟,他郑重地允诺:“只要夫君愿意,我就永远地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云凡无言以对,只是笑笑,顾左右而言他。
两人在宁静河逗留了一段时间,玩遍了著名的景点,也走遍了大街小巷。云凡不是会被世俗眼光拘限的人,兴致来了,就把沁伶拖进没人的小巷,对他动手动脚。抹胸一掀,张口就咬上一颗艳丽的大ru头。沁伶敏感的身子经不起撩拨,发出小猫儿一般的叫声。云凡把身上的长袍脱下,往地上一铺,压着沁伶就开始干体力活。
沁伶后庭紧窒,云凡又不肯体贴地慢慢进去,总是勇猛地一个挺进,把自己硕大的利刃末根送入,贪图一瞬间侵占的快感。那阵冲击的剧痛,经常把沁伶折磨地失魂落魄,手脚冰冷。云凡又适时停下来,吻吻他的小嘴,咬咬他的ru头,或者套弄一下他疲软的小玉jing,让他的身子再度火热起来,直到自己储足了劲,再也忍无可忍了,就捉紧沁伶的腰肢,在他热滑的甬道里一轮冲锋,激昂得几乎把手指嵌进沁伶的皮rou里,在白皙的腰tun上留下紫青的指痕。沁伶被他干得站都站不起来,好不容易支起身子,双tun收拢,“滋”一声,后庭挤出一大团ru白的***,流满了他整条大腿,云凡一看,热血又往脑门冲,一把拉下沁伶,换个姿势,再接再厉,直把他折腾得泪水滚滚,求饶连连:
“不行了……啊……夫君……求求你……饶了……饶了我吧……呃……啊哈……要坏掉了……啊……坏掉了……”
云凡吻住他鲜红的小嘴,跟他的丁香小舌纠缠嬉戏,吻得沁伶神魂颠倒,身子又酥又软,最后终于不支晕了过去,才由云凡帮他清理身体,抱回客栈。
撇开别的不说,宁静河城倒真是一个山明水秀的好地方。
云凡找了个天气清朗的好日子,让沁伶收拾了包袱,神秘兮兮地说要带他去看一样东西。
两人穿街过巷,在一座小宅子前停下脚步,门外的仆人守候已久,躬身相迎。
“归燕小筑?”沁伶读着门匾上的名字,迷惑地看着云凡。
云凡拉起他,走了进去。里面的地方不算大,但装璜玲珑雅致,情趣盎然。他们来到主人家的睡房,只见家具古拙朴素,但每一处的摆设都温馨熨贴,有种真真实实的“家”的感觉,不像皇宫里,为了显示气派,一大堆华而不实的布置。房间里,还有一整面墙的书柜,摆满了各类名典巨著,应有尽有。
云凡又领他走遍的了亭台楼阁,最后来到了后花园,假山池鱼流水,动静皆备,生机蓬勃,在十一月的初冬里,一点都不显得萧瑟。指着远处一片波光潋滟,云凡说:“这一带的宅子,只有这一间能看到宁静河的河面。”
沁伶举目望去,只见河边的一排杨柳底下,放着一把七弦古琴。云凡读出他眼中的渴望,鼓励他:“既然来到了,何不过去试弹一下?”
沁伶左右瞧瞧,见主人家不在附近,就走过去站在古琴前,伸出葱玉白嫩的手指,按在琴弦上,轻轻挑动。“咚”的一声,琴声清脆悦耳,心里不免赞道“好琴”。继而,微一吸气,放手往七弦一抹,挥洒出一片峥嵘乐韵。
云凡倚着一棵树干,含笑远观。
天公作美,碧蓝苍穹洒下初冬的金阳。和风清凉,但不刺骨,吹动着一排碧绿柳枝不住晃动,底下小美人的发丝和衣袂也随风翻飞,宛如一朵迎风招展惹人怜爱的小花儿。
一曲已毕,云凡击掌,由衷赞美:“弹得真好!”
那顽皮的小家伙居然学着女眷的礼仪,弯腰一福,嘴上却神气地说:“那是当然!”
云凡被他逗得龙心大悦,把他拉到身边:“那张琴名为‘蓬莱’,虽然算不上是稀世古琴,但琴身轻巧,发音轻灵明脆,也属世上难得,与小伶儿你的琴风刚好相得益彰。”
沁伶当然喜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琴,现在是你的了。”云凡公布真相:“不止它,归燕小筑里面的一砖一木,都是你的。我把这间宅子送给你,小伶儿,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沁伶闻言,怔在那里:“你是说,我的家?”
云凡捧起他迷茫的小脸:“是啊,地方虽然不算很好,但大隐于市,不宜张扬,眼下这样,会比较安全。”
沁伶心里的感动无以复加,也弄不清自己到底想哭还是想笑,一个飞扑投进云凡怀里,直直把他推撞在身后树干上,云凡的大头首当其冲,“轰”的一声,后脑勺顿时楼起八层,痛得他眼冒金星。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有了自己的地头,做起事情来更加肆无忌惮了。房间燃起了熏香和暖炉,管他外头北风乱,夜未央,霜冻三尺寒,屋里只顾一派春意明媚。两人沐浴过后,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直衣,云凡拿了一本书让沁伶背诵。他靠在床头,把沁伶抱坐在自己的一条大腿上,让他背靠着自己。直衣的袍叉一般都开得很高,为了避开云凡的腿,沁伶不得不把自己的两条腿分开,从直衣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