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
“还记得这好东西吗?”扈罔抱起沁伶的上身,把ru罩紧紧围在他胸前,再用两边垂下的缎带,在他背后打个活结,绑紧。“没错!这正是ru蝇。”
顾名思义,ru蝇这种昆虫,以ru汁为食,一旦闻到ru香,便会疯狂,它们伸出口器,如蝴蝶吸蜜般,探入ru源吸取食物。而它们的口器又异常锐利,连牛皮也照刺不误,更别说少年胸部柔嫩的肌肤了。把这片特制的ru罩带上,里面成百的ru蝇同时觅食,胸部便宛如同时被百根钢针刺入,极为敏感的地方要承受陵迟一般的痛楚。而ru蝇在觅食的时候,又会分泌出一种体ye,像被蚊叮虫咬之后,皮肤通常会肿起脓包的道理一样。ru蝇的体ye注入ru房混合了人ru,便是一味上等的补药,对练功者尤其大有帮助。
任凭沁伶再倔强的性子,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而默不吭声。他急速地喘息,小小的身子痛得不断剧烈颤动,下唇被他咬出了一道道血痕,但他到底没有再说出半句求饶示弱的话,只是压抑着一声一声闷在喉间的痛呼。浑身冷汗如雨,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额角的汗水更像珠子般颗颗滚落,沁伶的眼睛虽然紧闭,泪水却自眼角缺提般涌出,满脸的水痕,也分不清哪是汗哪是泪,鬓边的秀发全粘在脸上。心底只有一把声音安慰着自己:不怕的,很快就解脱了,再过不了多久……
沁伶的下体被大力撞击,胸部的剧痛让花径的媚rou收缩得更剧烈。扈罔尽情享受着他销魂的身子,也渐渐察觉了他一心求死的心思,“哼哼……小贱人,别动歪脑筋了,喝下‘绝色’的你……一时三刻还死不了……等大哥……把你这缠人的***儿Cao松Cao烂……你再死也不迟!”
“啊——啊啊啊——”沁伶忍不住,惨叫了出来。他叫得越凄厉,那禽兽不如的大哥就越觉得快意:“喔啊,看你叫得这般浪荡,不会是ru头被那些虫子咬了吧?”说着,竟用手去撩拨困在ru罩里面穷凶极恶的昆虫,惹得它们益发疯狂。
时间过去,ru蝇“嘘嘘”的叫声减弱,一只只吃得饱饱的,拖着圆滚滚的肚子,逐个收起了口器。那一根根深入肌肤的“钢针”的回收,又是另一种惨绝人寰的酷刑。不过,更惨烈的酷刑,却深埋在下体中,一触即发——
扈罔的不断顶弄,让潜伏在花芯的一颗“极乐”,涨大到了极点,随着扈罔几下又急又深的冲刺,只听见轻轻“蹦”的一声,那细微的爆破声随即淹没在扈罔释放的嘶吼声里,沁伶被反绑身后的双手扯破了床上的锦褥,他身子一挺,也不由自主高亢地叫了出来。
蛊虫爆裂的威力,将沁伶的肠道炸开了几道血口,待扈罔把疲软的分身抽出,殷红的鲜血一股股地流出来,染满了床单。虚脱的沁伶,任由扈罔解下他胸前的ru罩,松开勒紧ru头防止ru汁涌漏的金环,然后,沁伶低头,冷眼看着自己的大哥,迫不及待地将他渗血的ru头含在嘴里,吸吮ru房里残留的ru汁,混合着昆虫注入的体ye,津津有味……沁伶满腔说不出的憎恨和恶心。
“殿下,有要事禀报!”门外传来亲信的声音,扈罔的嘴舍不得离开那鲜甜的汁ye,含糊应了一声:“报!”
“探子回报,在城东地区发现如诺君主的行踪!”
乍一听,床上二人都被震动,燕澜太子扔下幼弟,衣衫都来不及整理,便冲出门外,脚步声迅速远去。
异变突起,风云变色……
不!决不能让他们对帝君不利!
被jian得体无完肤的沁伶,咬牙强忍着一身的伤痛,飞快地滚了下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行动固然不方便,他挪到八仙桌前,咬过一只酒杯摔破在地上,反手拾了一枚碎片,割着手腕上的缎带,幸好锦缎这种布料,一旦被割开一个小口,只需稍微用力,便会沿着断口“呼啦”一声全部断开。
解开双手的束缚后,沁伶蹑手蹑脚地拉开一道门缝,观察门外的情况,想必是自己的一条贱命远不如敌国国君的性命矜贵,跟随太子而来的燕澜侍卫,倾巢而出,撤得一个都不剩,沁伶顺利地逃到初冬清晨的大街上。他裹紧身上的丝衣,拔腿狂奔,顾不上刺骨的寒风吹到身上宛如利刀割rou般疼痛,顾不上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还潜伏着一只不知何时破裂的蛊虫,也顾不上赤脚踏过的路,留下斑斑点点怵目惊心的血迹。沁伶的心里,只是一心一意地祈祷,请求上苍给他一点时间,让他来得及回归燕小筑通风报信。
但他做梦都想不到,刚刚逃离的房间,又出现一众燕澜侍卫的身影。
扈罔眯着如狼似虎的眼,对身边亲信下令:“跟紧他!通知薇伶,让‘晷央’的杀手做好准备!”
自从如诺朝廷传出帝君病重,三王爷临政的消息,潜伏在如诺宫廷的探子就失去了帝君的踪迹,当时,扈罔便推断两种可能性,其一就是,如诺对外发放的消息属实,帝君一病不起,留在深宫疗养。其二,就是这位帝君早已离开了宫廷,不在探子的监视范围之内。而更奇怪的是,被派去诱惑帝君的小王子沁伶也同时失踪,让人不免疑窦丛生。
要刺杀离开国都的帝君,当然更加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