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的暗杀计划恐怕很难成功了。沁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担心姐姐不肯放弃计划,知难而退。万一她还藏身在附近,那么,自己的谎话至少可以为她拖延一段逃离的时间。握了握拳,沁伶还是坚决摇头:“没有!没人来过……”脖颈突然被云凡一手钳制,掐得他气都喘不过来。
云凡把他拉到自己跟前,“小伶儿,你一定是病糊涂了,看来我有必要让你清醒一下!”扔下他,云凡转身走到一旁的储物柜前,在里面翻找了一会儿,捡出一根乌金马鞭,回到床边,笑意yinyin地把那二尺长的马鞭来回曲展:“这是流光的鞭子,你见过的。不过我可没舍得在它身上用一下,今天,就让我试试这乌鞭的威力吧——”话音未落,他抡圆鞭子,猛地一鞭抽在沁伶赤裸的身体上。
沁伶躲闪不及,胸膛马上皮开rou绽,深深的鞭痕斜胸而下。他痛得尖叫,条件反射地蜷起身子。气还没缓过来,另一鞭又紧接而至,“啪”的炸开了响声,落在他后背,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帝君的鞭笞,比遭受兄长的虐jian更让沁伶痛不欲生,那马鞭抽在他身体,血却从心里面飞溅出来。不舍得用在流光身上的马鞭,帝君却毫不留情地用来打他。皇上真的要打死他吗?浑沌的脑中,来来去去又回荡起帝君当天那句狠话——“横竖不过是一个丢在我门口,供我泄欲玩弄的娈童……”对帝君来说,自己只是娈童,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随时都可丢弃,死不足惜……
云凡手起鞭落,转眼间,倒在床上的躯体已气息奄奄,血rou模糊。鞭伤只是看上去可怖,绝不会造成内伤,云凡对自己的鞭法很有信心,他只是低估了沁伶身心所受的重创。
对沁伶用鞭,目的并非要惩罚他的欺瞒,更不是要从他口中套出什么情报。既然杀手的头目是沁伶的孪生姐姐,那么,姐弟间总该有些情义吧?这次较量,成败的关键就只在沁伶的身上。胜是因他,败也是因他。云凡决定赌一把,就看薇伶和自己,谁更狠心,谁更沈不住气了!心念一决,云凡狠下心肠,高举乌金马鞭,挥就下去……
挨了十来鞭,床上的人已叫不出声音,小身子轻轻抽搐着,再也无法动弹。鲜血溅得满床都是,被子上,床单上,罗帐上……惨不忍睹!云凡开始佩服薇伶的定力,不愧是晷央的首领,或许那女人比自己更无情无义。但不管怎样,再继续这样打下去,准将这小家伙活活打死。沁伶要是死了……云凡晃晃脑袋,不愿细想,也刻意忽略心头那种陌生的刺痛——沁伶要是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云凡坐在床边,伸手抚过沁伶血汗交融的小脸,替他拨了拨粘在上面的零乱额发,“小伶儿,你依然不肯告诉我,来者到底是何人吗?”
现在的沁伶已是有口难言,要不是被他大哥强行灌下大量的“绝色”,他恐怕早已晕死过去。可惜,他仍然清醒着,加倍地承受着每一分非人所能承受的疼痛。
云凡将他翻过身来平躺,拉开他的一条脚,把乌金马鞭弯曲,抵着他淌血的菊口,“我给你最后的机会,那人,到底是谁?”
沁伶半张着眼睛,有几点血溅到了睫毛上,以至于看进眼里的世界,全是血红一片。
不应该是这种颜色的,沁伶记得,在这张大床上,曾有过许多欢声笑语,缱绻缠绵。与心爱的人度过的那些日夜,虽然短暂却是惨淡的一生中唯一染上缤纷色彩的时光,这些珍贵的回忆不应该受到玷污。他吃力地抬起手,想要拭净一旁被单上的血迹,却发现血越擦越多,怎么也抹不干净。最后只得颓然放下手,心中无奈地叹息。也好,上天对他终归不薄,能死在这张床上,算是自己最好的归宿了。
云凡见他不回话,便将手中弯折起来的马鞭,深深插进沁伶的后庭,待松开手后,弯曲的鞭体自然回弹,猛地把xue口撑大。就在这时,响起了一下奇怪的爆破声,沁伶的身子猛烈一震,最后一颗“极乐”蛊虫终于在他体内破裂,被马鞭撑大的xue口,大股大股的鲜血一涌而出。云凡震惊地看着那表面并无明显伤口的***,连忙把马鞭抽出。
“我认输了……”沁伶终于低声开口。
云凡蓦然抬头,刚好迎上他的眸光。
沁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倾尽毕生的柔情,对他述说着无尽的伤感和不舍。悲哀的宿命,自己妥协过,逃避过,挣扎过……终究还是无法与之抗衡,他已尽了全力,再也无法坚持下去了,不得不说:“我认输了……”
沁伶嘴巴一动,要咬舌自尽。云凡醒悟过来,大叫一声:“不!”
比他的阻止来的更快,一道真气射至,击在沁伶的麻xue上,让他无法使力。黑影翩然翻落:“狗皇帝!竟敢伤我弟弟?纳命来!”
赢了!
伏隐之术不攻自破!
薇伶手中利刃,在离云凡半尺之距,被生生格挡,无法再推进半分。两兵相接,迸射出万千如虹剑光。只听“铿”的一声,薇伶被震离五丈之外。
靳子钥提剑,护于帝君身侧,横空剑气,硬把三米之内的圆周护得滴水不漏。燕澜的杀手纷纷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