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奉鹤不知在忙些什么,时常不见人影,云锦在司令府百无聊赖时,干脆侍弄起花草来,把院子好一通折腾,种上一排黄玫瑰,那洋鬼子花匠告诉他,这种玫瑰叫金枝玉叶,他一听就喜欢,让人种满了院庭。
云锦这半个月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日日夜夜思想着怎么爬上司令的床,可惜努力多时未见收获,也有些倦怠了。要知道他这样热烈的性格,往常都是被旁人拥簇着,哪有围着一人坐冷板凳这么多时。他正想着出门寻点开心,恰好接到梦婷小姐的电话。
那边厢梦婷小姐照旧先打趣他几句,说:“庄司令好本事,沪城第一的交际花都能摘下,云锦做了好好夫人,几日不见真叫人好生想念,不知道上回的玩意儿可还有趣?”
梦婷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云锦心里一阵憋屈,道:“可别笑话我了,司令怕是瞧不上我呢。”
“怎么会?”梦婷诧异:“你怕是不知道庄司令霸了今日申沪报纸版头,全沪城通报你二位的婚事,如今可是人尽皆知了。”
云锦一口茶水差点呛住喉咙,百思不得其解,这位庄司令究竟怎么回事,既把婚事大肆宣扬,却又不肯要了他,莫非还真是身有隐疾?
索性云锦未纠结太久,梦婷便表明了来意,说她前不久拍的新电影今日上映,邀他去影院观戏。云锦颇有兴趣,当即应下,拣选起出门要穿的衣裳。
庄奉鹤在吃穿用度上对他当真不错,这一整个衣柜的时兴西服都是老裁缝上门定做的,别无二款。云锦挑了一套衣服,才发觉想要搭配的一条方形领带不见了,急匆匆下楼想找管家,还没走完长梯,倒是一头栽进了难得露面的司令怀里。
庄奉鹤一掌托着云锦的腰,见他慌慌张张,不免开口调戏道:“夫人真是热情如火,一见面就对我投怀送抱。”
云锦抬着下巴反唇相讥:“只怕我投怀送抱,司令还看不上眼。”
这是来了脾气,对他不满了?司令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松开手,回到安全距离。
云锦已经找管家要到了那条方形领带,这领带与普通领带不同,系法是前后长短一致,看着像丝带一般飘逸潇洒,可算是这一身装扮的点睛之笔。司令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瞧着他这位新夫人当真是翩翩俊逸,Jing心打扮之后更是叫人灼眼,不由抿了抿唇,问道:“夫人这是要去哪儿?烈日当头,我叫司机送你,免得汗水shi了这身装扮。”
云锦对着镜子眼睛溜溜转了转,瞥向身后那位督军司令,总觉得此话有股醋味,酸溜溜不忍听。他便又如花蝴蝶一般转了个圈,笑眯眯地对庄奉鹤说:“那可多谢司令了,我正好与佳人有约,轻慢不得。”
庄奉鹤瞧他一脸小狐狸的样子,真想把那伶牙俐齿咬上一口,又从后欺身而上,搂着云锦的腰,在他耳旁低语道:“说得正是,佳人可轻慢不得。”
云锦耳尖红了一片,心里直骂这庄煞星撩拨他上瘾,有本事倒是脱了裤子来一炮。
可戏还是要做,沪城有名的男演员咧出一个假到不能再假的笑,挽着他的新婚丈夫一同驱车前往影剧院。
云锦与梦婷贴面拥抱,由得几位报社记者拍照留影,庄奉鹤则叫随后跟来的手下将一对花篮送上,梦婷走过时瞧了一眼,那条幅上写的,督军夫人云锦敬上。
方才云锦还与她抱怨,这边司令就立刻宣示主权,如今有钱人玩的花样她是越发瞧不明白了,总觉得牙根都酸倒了一片。
庄奉鹤和云锦自然是入座了二层的厢房,两个皮沙发挨得极近,灯一熄灭,做些旁的事也是无虞的。
云锦起初看得认真,他自己本是出名的男演员,梦婷演技一流,少不得要学习一二,眼珠子光盯着荧幕上的女明星了,哪里分得出半毫给别人。
庄奉鹤瞧他看得入迷,那副春花秋月般的容貌隐没在光影之中,更显出得天独厚来,一时心痒难耐,伸手去触男伶的眼睫。
谁料云锦连个眼神都欠奉,偏过脑袋,只说他讨厌。一声抱怨和猫叫似的,把督军司令的一肚子坏水又给勾了出来。
司令的手一路顺着云锦Jing心搭配的衣衫探到下腹,云锦嗔了他一眼,原本夹着的腿根却松了下来,叫庄司令一路长驱直入。
男人的手指一触上花瓣就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原来这男伶面上瞧着风光,实则私处早已春水泛滥,惹人疼爱得不行。
庄奉鹤看云锦强作镇定,只盯着荧幕好似在认真观赏,忍不住掐住花瓣里探头的rou蒂勾玩挑逗,云锦猝不及防泄出一声软yin,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等电影过半,云锦一身定做西服早被解开,只剩那条颇为得意的方形领带还系在脖上。
云锦分腿坐在司令身上,Yinjing贴着小腹断断续续吐出清ye,下身的rou花羞怯地分开,shi哒哒地含着男人的两根手指。
庄奉鹤的指头上长了枪茧,每每插入都磨着嫩生生的rou壁,叫云锦从天灵盖酥到了脚指头,他还得忍着不能叫出声来,否则明日见报的就是他的绯闻。
这人倒好,玩他玩上瘾了,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