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工许久的梁立,终于是在某个夜晚被季慎思从客厅叫去了房间开工。
季慎思来的时候,梁立其实就有预感到今天必不可免的要上班了。一是前天有医生来给他做了身体检查:他都出医院那么久,早就恢复好了,医生检查后估计也瞒不住他们。二是季慎思来的时候提着的那一袋子套套。
虽然梁立一贯很听他那狠毒老板的话,但心里一般都是逆反心态居上。难得今天季慎思一喊他,他竟然还带了些许期待。甚至在被脱下内裤时让季慎思发现了他早已濡shi的私密处,期待的程度可见一斑。
季慎思也没说什么,就是撕了保险套,帮他用手指做了扩张就默默耕耘。梁立前后各接待了一次,都用的正常体位,也没有被恶意内射。这场交易,除了中途季慎思吻他时咬得他比较痛外,简直堪称完美——不但解决了梁立难言的欲望,也不至于工作到累。
做完,季慎思也没走,洗漱完毕后竟然就要就此睡下。
梁立瞠目结舌,这家伙还真不怕自己就这么勒死他然后卷款逃跑?
“怎么?不被cao累还睡不着了?”季慎思打趣似的看过去。
梁立赶紧低头,不敢去招惹季慎思,扯过一半被子就躺下。
勒死季慎思,其实借他八百个胆他都不敢,勒死了然后呢?亡命天涯吗?他们有的是手段折磨他,不是吗?
待在这幢房子里久了,安逸久了,反而又消停了他要和他们鱼死网破的决心。并非说是不恨这些王八蛋,只是不那么冲动了。往日总总看似不可挽回的剧烈矛盾,其实说白了就是兔子被逼急了要咬人。像之前那样往死里接客,再温顺的ji都要跳槽吧。
再者,梁立看似凶狠不好惹,但其实细细想来,他能被这么侵犯到至今,梁立的凶狠恐怕就是纸老虎的凶狠罢了。双方虽说不可避免地发生许多“血光之灾”,但如今,那些梁立心里恨得不行的种狗却还能好皮好rou地和他一起盖着棉被纯睡觉。手臂就贴着手臂,大腿还压着对方性爱后疲软的性器,梁立本人还能没心没肺自顾自地沉睡……他这种虚张声势的性格殊不知从最开始就被季慎思他们看透了。
恢复营业后,种狗陆陆续续硬着鸡巴来消费。梁立才从之前没日没夜的网络游戏里完全清醒过来,他可不是什么吃喝不愁的死宅男,而是像他死去的亲妈一样,是个婊子。还是一个不知道自己卖逼价格的男婊子。这么一想,梁立又开始闹脾气,独自便秘似的沉着脸,一点职业素养都没有地晾着花钱压在他身上不停挥洒汗水与Jingye的客人。
上面耸动着的客人似乎看出了身下婊子的走神,吐着浊息问,“你怎么了吗?”
姜chao最后用力往梁立身上一压,下半身射着Jing,上半身亲昵地搂紧梁立的脖子,一边吮吸着梁立泛红的耳垂。
“没。”梁立不自然地撇过脸,想去阻挡姜chao那种古怪的亲昵。心里越来越迷茫。
姜chao射得并不多,Yinjing还硬着。梁立以为姜chao还要再来一次,却没想到姜chao直接把半硬的Yinjing抽了出来,自己用手撸了起来,射的时候从床头抽了些纸接住Jingye。
梁立酣畅淋漓地出了一身汗,身上自始至终也没黏上味道腥臭的Jingye。
“你不高兴?”姜chao问他。
把梁立汗shi的刘海捋上去,完整露出梁立那张英挺的脸庞,沉寂的面容丝毫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平日里的梁立常常是木讷地沉着脸,避免和他们有太多的眼神接触,又碍于一直未曾修剪的头发,他的刘海最近已经长过眉毛了。梁立又爱把脸半侧着看人,姜chao竟突然意识到好像许久没有好好看看梁立的脸了。
刚刚干他时他注意到梁立的耻毛倒是又被不知道哪位剃得干干净净。可这该死的头发,居然也没顺便给他剪一下。在夜总会时,床上的梁立一般都是一副纵欲过度的劳累样子,现在倒是难得神色还算和缓。
姜chao不由自我感动地想,都是我体贴出来的。
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梁立终于是在搬来别墅那么多天后,抓住了重点。
他在夜总会做鸡时,因为被关着被迫没日没夜地接客,当时自己唯一想着的就是跑路,毕竟谁他妈会愿意过天天身下含着鸡巴的日子呢?长此以往这么过劳下去,梁立怀疑自己脑子都像是被塞了鸡巴,迷迷钝钝的。
那天和那个半洋鬼子搞完后,估计是被玩狠了所以他才从医院醒来。照理出院后是要回到夜总会的,毕竟当时被套路签下合同的甲方是南城,所以梁立一向以为自己算是南城的男娼。当然,不用回yIn窟那是极好,但是却被带来这里?梁立在咸鱼期后重Cao旧业就隐隐感觉不安。
夜总会很好理解,就是消遣娱乐的声色场所。那他被带到这里,是要做什么呢?算是被包养了?还是……后面需要接的客人不方便公开?
被SM和人体研究的噩梦缠绕了三天后的梁立终于停止了自我折磨的遐想,在季慎思来的时候难得壮胆问了他。
“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