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才派了孔蓝、苍鹰来。”
知趣好奇,“你不是早早离开梧桐城了么?还跟梧桐城主有交情啊?”
“瞧你这话说的,天地间唯二朱雀,就是我与城主了。”小黑鸡道,“虽然那时我还未出壳,不过,我早就有意识存在,常与城主交流。龙凤成祥之事,就是城主跟我说的。”
知趣瞧着小黑鸡挺胸凸肚来回溜达的模样就暗觉好笑,问,“你真确定,那城主不是胡扯编故事哄你睡觉随口说的?”
罗妖正色道,“你以为城主是你啊。”
知趣弹他屁股一下,罗妖现在体形娇小,顺势坐在知趣掌中,“城主的话,向来别有深意,我甫一出世,他为我占卜过,说我将来要去人族,人族有我最重要的人。后来,我跟八卦真人到了罗家,可不就遇见了你么。”
知趣勉勉强强接受罗妖的解释,不过,他也认定罗妖思维逻辑一派混乱,推理能力十分低下,七拉八扯,半丝不沾边儿。当初硬是将龙凤成祥引至林央身上,害他出好大个笑话。
知趣又催罗妖,“赶紧着,把阿央放出来吧。他现在已经是人了,你不能总把他放在肚子里憋着他。”
罗妖不高兴,“你看过谁家法宝总往外头晃啊,朱晴天天在外头溜达的?”
“阿央跟朱晴一样吗?咱们可是同患难过的。”
罗妖吐出个赤红疙瘩,放到知趣手中,“这是朱雀印,跟凤神杯一样的法宝,你拿着朱雀印吧,是一样的。”
知趣气的,“阿央是个人知不知道?你得给他人的尊重!”还真以为他见着好东西就走不动路啊!
罗妖冥玩不灵,就死心眼儿跟知趣较上劲了,另寻理由,“不行,凤神杯是城主给我的,你拿着不合适。”
知趣立刻抓住罗妖话中破绽,“一会儿说是本命法宝,一会儿说是城主给你的?你拿我当傻瓜!到底怎么回事!”
罗妖倒没拿这个当个事,道,“本来是城主的,城主送给我,就是我的了。凤神杯是我们羽族至宝,与水晶宫龙王的青龙杯齐名,因凤神杯里有朱雀之力,也只有朱雀能使的动。我在里面融入了我的神识,凤神杯早认我为主。我与凤神杯心意相通,他就是我的本命法宝了。”
知趣问,“那你现在听听,阿央跟你说什么呢?”
知趣这样一问,小黑鸡的步子一僵,哼,管他林央说什么,他不理会就是了。也就罗妖如今是个小鸡相,浑身毛绒绒的,看不出个脸色好坏。只是,罗妖以“让凤神杯安心修炼为要,你别婆妈的打扰他”为由,坚决不肯把凤神杯吐出来。
知趣说破嘴皮子,罗妖就是不交人,知趣气的,揪起小黑鸡在屁股上招呼了几下。
罗妖是谁啊。
堂堂朱雀。
你以为毛儿黑的都是黑豆儿啊,罗妖被人敲了屁股,当下扭头,嘴与爪子一起上,瞅准了知趣的脸就是一顿挠。
罗妖一时恼羞成怒,失了神智,等他挠完,看知趣脸东一道西一道的,顿时心疼的不得了,连忙喷出灵力给知趣疗伤。一面为知趣疗伤,一面问,“黑炭,疼不疼啊?”
知趣盯着他不说话。
罗妖把知趣挠的险些破了相,自知理亏,犹豫一时,将凤神杯吐出来,推给知趣,道,“行啦,我把林央放出来就是了。黑炭,我把他收走,也不单是吃醋。你想想,他毕竟是灵体,与幻空兽那一场恶斗,也该休养生息。我才将他收起来的!”流氓趣不吃硬的,只好来软的。
这才像样,知趣抱起小黑鸡道,“你不早说。”
凤神杯一出现,立时幻为人形,林央丝毫不领罗妖的情,“我根本不累。”
罗妖瞪向林央。林央还是不想被收回到罗妖肚子里去的,于是道,“我出去瞧瞧凤鸳。”脚底抹油,跑了。反正他有大把时间陪着知趣,以后日子长了,他就不信争不过罗妖。哼,不争一时长短,不计一时胜负,这才是他凤神杯的风度呢。
见林央识趣,罗妖便没与他计较,转而心疼的瞅着他家黑炭脸上的伤,拿绒绒的小脸儿去蹭知趣,再三问,“黑炭,疼吧?”这伤非同寻常,因为是朱雀挠出来的,罗妖想尽法子,一时也消不去。
知趣拿着镜子瞧了又瞧,道,“疼倒是不疼。”将脸一黑,知趣怒,“可我明天怎么出去见人哪!”
小黑鸡别开毛葺葺的小脑袋,唧咕道,“这就是花心的下场。”
其实不必等到明天,当晚,一群饿死鬼投胎的家伙们就来找知趣爸爸了。知趣粉儿要面子,把门从里面锁好,隔着门道,“我跟妖妖都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吧。”死活不让进。知趣是这样想的,过一夜,这伤也就好的差不多了,到时再出门,也无损于他男子汉的尊严了。
知趣爸爸死活不开门,找知趣爸爸说话做饭的事只能暂搁了,参胖胖笨笨的问,“爸爸,这么早,你怎么就要睡觉啊!外头还有太阳哩。”
小金瞥参胖胖一眼,说他,“你可真笨,爸爸是跟罗妖爸爸一道睡,他们是夫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