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份的确不适合过问。
停完车他跟在赵毅峰身后本以为他会回房间但是赵毅峰却往地下室走，兰苑的地下室是非常大的训练场，赵毅峰打开一个柜子。
“练两小时在上来找我”说罢一个黑色的物件被丢了出来，他下意识去接。
“鸢会陪你的”说完赵毅峰就走了，弄得秦洛一脸茫然，他回头看着鸢似乎在寻求答案。
“你喜欢什么样的枪？”没有回答只是带他进去，在一间房子里放着各种各样的枪，鸢拿了一把，秦洛手指摩擦了两下黑色的折扇，随手拿了一把
走了之后赵毅峰关了秦洛项圈的触电设置，往另一个方向走，先前说兰苑的地下室很大，自然就不是一般的大，从土做的训练场走到黑压压的水泥地他走了十分钟，墙壁透着回声，细微的能听到锁链的声音。
“我以为抓我的会是警察”一个男子被拷在桌子上，非常像审讯室的房间里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抬起头，虽然非常狼狈却遮不住那俊俏的少年脸和那颗似乎收不住的虎牙。
“我没想到会是你，白鬼”
“我也没想到花了那么多时间才抓到你，青狼”听到赵毅峰叫自己他的笑容变得灿烂起来，连眼角都带着笑意。
“舞姬还好吗？”听到他问秦洛赵毅峰就没从他脸上挪开过，漫不经心好像只是随口一问，极其不在意的样子，像是随便找了个聊天话题。
“你说呢？”
“我要是知道就不问你了”赵毅峰听完拉开凳子坐在他旁边，两人对视了十几秒后沈青朗往后一仰。
“你知道要是我真想躲你抓不到我的，就算抓到了也可能是一具尸体”听到青狼一本正经的语气他也坐了下来，其实他大可不屑一顾，就算青狼变成一具尸体又怎么样呢？被抓的那一刻他应该就不该指望自己能活着，又或许活到现在让他明白自己还有用途，暂时不会被弄死？赵毅峰带着嘲讽的表情做了个请的手势。
“放了舞姬，我换他”青狼说的极其认真，赵毅峰一瞬间恍惚了一下，好像这两人真是难命兄弟有极其强烈的革命友谊一般，但随即他哼了一下。
“你配吗？”听到这句青狼缓缓的低下头，一个组织分崩离析的老大，的确还不如一个正年轻杀手的命值钱。
“我希望我配”他抬头再次看向赵毅峰，赵毅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我杀了他、留着他，就算是卖到‘幻梦’也已经不归你管了”听到‘幻梦’这个词青狼面色扭曲了一下但也仅仅是扭曲了一下罢了。
“也对，我们都这样了，我竟然还和你提条件，是不是觉得我不自量力？”青狼看着他的表情有一次露出虎牙展现了一开始给他看到的微笑。
“我倒想听听你为什么要舞姬活着的理由”青狼嘴里啧啧了几声，摆摆手还摇了摇头。
“你可真是，青狼派覆灭，留下的只有我、舞姬两个人，你说我们还有什么筹码和大佬杠上？你为何总是那么疑心重呢？我可是真的想要舞姬活着”
“那也只能说明他活着对你有什么好处”青狼一脸你说的好过分我好难过的表情。
“说起来赵毅峰先生喜欢看电视吗？我比较喜欢新闻联播，就是晚上七点中央台准时播放的那个”乘着赵毅峰不说话，青狼大胆的占了先机。
“像我这种小市民不太关心国家大事，而且这种擅长打码的电视节目倒不如去现场看的真实不是吗？”他提的是舞姬偷了文件，没过几小时青狼派尸横遍野的情景，警察到的时候仓库里全是尸体，虽然惨不忍睹的rou块堆积在一起，但很多都是有案底的罪犯警方系统一对比就知道这些人是谁了。
“你以为是因为我让舞姬偷了一份假文件，惹到道上的人然后你都没动手我就翘辫子了吗？”
“我当然不会这样认为但这有什么关系呢，和我无关”青狼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似乎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发言一般。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势必会牵扯到舞姬，收起你的虚伪，你其实盼着我把他杀死，连他自己也是，但我不会这么做”听到他的话青狼收回夸张的演技，紧紧盯着眼前那个人，缓缓开口。
“有时候别太偏执，去看看新闻联播，关心一下国家大事之后，可能就不会那么想让舞姬活着”叮的一声，声音很细微，从赵毅峰的左耳传出这是个信号，于是他起身。
“无论我杀不杀轮不到一只败家犬对我嗷叫”这是今天他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青狼目送他走出去，赵毅峰能听到背后那个人哼着歌心情很好一般。
在监控室踱步的杉霖心情不太平静，直到赵毅峰回来他都没有停止来回走动。
“怎么了？”
“感觉不太好”他指了指监控画面，赵毅峰在关门并没注意他的动作。
“因为青狼这条狗？”
“不，因为舞姬”视频中的舞姬在和鸢厮杀，说厮杀一点都不为过，两个人都拿着枪，在极大的空地上两人一退一进，舞姬之所以叫舞姬极大的原因是因为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