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机器感觉怎么样?”
“劲是挺大的。”
“嗯,毕竟是欧美的,平时可以用日韩的偶尔用一用这个就行。”
“嗯,子辰呐。”
“嗯?”
“再这么拖下去我就真的老了。”
“您已经老了。师父啊,五爷啊,您就死了这条心吧,这件事我们之前不是讨论过了吗,正规医院不给您做手术是有原因的,我也不会给您做的。您做手术是为了活得更久,但是,我跟您说句难听的,手术做完您也就离死不远了,您研究了这么多年肯定比我懂。这件事不能赌,您也赌不起。”
崔子辰轻轻叹口气,看着他越老越固执的师父,旁边的机器连接在他胳膊上,运转着,将血抽出来,滤掉其中的水分和毒素,还有营养,再将血输回体内。
“师父,我是个医生,职责是救人。虽然到现在也有救不回来死在我手上的病人,但我当初动手是为了救他。如果一场手术在开始之前就知道结束后病人必死还要坚持做,那就是谋杀。我到现在还没杀过人,我这双手是用来救人的别逼我杀人,师父。”
五爷摆了摆手:“行了,你也别在这给我装可怜,该干嘛干嘛去吧。”
“那我先走了,拜拜。”崔子辰耸肩,想着下次该用什么理由说服他放弃手术。
他坐上电梯坐到地下一层,找到了拿着化验单等他的花。
住院部的全部地上建筑都是病房,对得上“疗养院”三个字,全部的手术室、化验室之类的都在地下。
“来,我看看。”他接过花手里的单子检查上面一项项数值。
花有定期检查身体的习惯,而这么一个熟悉的人来自己的医院做检查白先生当然是亲自接待的。
“很好啊,保养的不错花姐姐。”他把单子还给花,“你要回去吗?我现在已经下班了,送你一程?”
“好啊,我也坐坐您的新车。谁开车?”
“我找的司机。”
“怎么不是杨先生他们了?”
“他们也忙啊,而且现在我离他们那么远。啊——想要个小秘书。”
路上,花突然想起来那个自己曾经照顾过的小男孩,顺口问了一句:“最近明启怎么样了?”
“小明啊,可上进了,最近开始有人请他去调音了,慢慢地自己也开始挣钱了呢,钢琴也练得不错。”
“那就好,这个孩子还挺可爱的。”
“哦吼,可爱吧,怎么样,还想继续照顾他吗?”
“不过明启再可爱也比不上白先生十分之一的可爱。”
“花姐姐你不要总用这种方式伤害我。这么长时间还不能原谅我吗。”
“我什么时候怪过你?”
“是呢,花姐姐一直都又亲切又和蔼就像妈妈一样真是不好意思和这么好的一个人坐在一辆车上呢。”
“不,怎么看都应该是我自动下车。”
“”
“”
一时间之前的和谐荡然无存,两个人一左一右望着窗外,各怀心事。
终于回到家,崔子辰站在门口做了几个深呼吸,毕竟他还要和叶翰办“正事”,不能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白先生?”面前的门突然打开,叶翰从里面探出头来,“怎么不进来?”
“嗯?啊、嗯,进来。你怎么知道我在门口?”
“我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到这一层就停了,一开始还以为是对面,但是等了一会没听到有开门声就开门看看。”
“嗯嗯,我家叶翰越来越聪明。”他把手里提的袋子递给叶翰简明扼要地解释,“药。”
叶翰还疑惑是什么药,翻看了几眼之后表情都僵了——里面全都是外伤药,止疼消肿活血化瘀
“都,用得上吗?”
“不一定,总之先拿回来了,万一需要用没有就不好了。”崔子辰把外套脱下往沙发上一甩,拿起遥控器把空调打开调成暖风,“准备好了吗?我觉得今天花的时间应该会挺长的。我下手轻重和你的表现有关,把衣服脱了我去拿东西。”
叶翰没有一点缓冲的时间,眼看着崔子辰先进了书房打开开关再走进许久没有开启的游戏屋。
崔子辰只拿了一件东西出来,细细的、长长的藤条。他不打算给叶翰什么从手到木板到皮鞭再到藤条的过度,最好能一次让他长记性,以后一想到藤条就双腿发软才好。他可不想让叶翰喜欢上,万一以后在家里隔三差五就求他打他那是打还是不打?打不打麻烦的都是自己——反正他自己正好也不热衷于,多累啊。
出去的时候屋里的温度又提高了几度,他把外面的厚衣服又脱掉一层。
叶翰已经把自己扒光正跪在地上局促不安地等他。
有这种意识是好的,姿势再好一点就更好了。
“叶翰,如果以后我让你跪着坐,就是两腿并拢手放在膝盖上跪坐,如果是跪着待机的话就两腿分开与肩同宽,两只手在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