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楼隐约可以看见几扇窗户亮着,大部分的还是一片漆黑。叶雷刷了门禁,上楼回到自己的宿舍,开了门,他下意识转过身打开灯,接着,他回过头,却发现宿舍里的床铺都空空荡荡,十人间的上下铺上,战友一个也不在。
叶雷疑惑地往里走过去,却发现在刚刚的视角看不到的地方,同样是新兵的胡刚,正一丝不挂,挺直上体,跪倒在他的床铺上,双手捂着胯部。
"胡刚?!你……你在干什么?"叶雷惊讶地打量着对方的身体。胡刚的家乡在高原地区,而他又长得很壮实,是个身高两米多的大块头,皮肤黝黑,一身虬结的肌rou油光发亮,有涂抹了橄榄油的痕迹。
这位寸头壮汉尴尬地挠了挠头,一开口,声音沙哑极了。"叶雷小兄弟,我在……我在看我的老二…………"话音刚落,胡刚就移开了手掌。
叶雷看到胡刚的rou根时,更加惊讶了。胡刚的性器在疲软状态下就有十多公分长,此时此刻却被锁进了一个紧致的合金小笼子里,连同袋囊一起被束缚住。而这笼子则是通体金灿灿,末端还分出一个弯曲的直径大约一公分的分支,向上弯过去插进了rouxue里。
叶雷弯下腰,仔仔细细地观察起来。胡刚的马眼被插进一根粗小半公分的钢针,钢针末端接在一个凹进去的由几根弯曲金属柱组成的小囚笼,大小样式都和胡刚的gui头所吻合,再往下,冠沟处抵着一个银色圆环,跟着在延伸出一条细钢管,盘旋扭曲着一路向下,组成了一个圆柱形的笼子,将刚好包裹住Yinjing。直到末端,才扩大直径,纳进了袋囊,将圆溜溜的袋囊包围,最后挤压着束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东西,你为什么要戴上它?"叶雷抬起头,直视着胡刚。
胡刚脸红了,他支支吾吾地回答道:"这是贞Cao锁,带上以后我就只能保持这个状态,不能进行任何的生理活动……"
胡刚说的很隐晦,但是叶雷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贞Cao锁,自己虽然第一次见到这个可怕的东西,但是还是因为它的歹毒而感到畏惧。不能上厕所,不能射Jing,也不能因为别人的挑逗而有生理反应……叶雷浑身一个激灵。
"那这个东西能弄下来吗?"叶雷问道,"我是说,你要是想要上厕所该怎么办?"
胡刚苦笑着摇摇头,"可以取下来,可是和你后面插进去的军棍一样,你会取下来吗?"
叶雷瞪大了眼睛,他红着脸退后了几步,摆着手,小声说:"我的主人……他不让我把军棍抽出来,况且,我身体里里现在还有主人的Jingye呢。"
胡刚愣了一小下,接着他点点头,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叶兄弟,你能听哥哥我讲一下我的经历么,我觉得、觉得好苦闷……"
看到叶雷点了点头,胡刚开心地笑了笑,他调整姿势盘腿坐下来,rouxue的不适让他叫了出来。
叶雷连忙走上前,坐在了胡刚身边,安慰着拍打着胡刚宽厚的肩膀。
胡刚感激地抱以微笑,缓缓说了起来。
"我出生在R9区,那里只有一望无垠的冻土草原,还有起起伏伏的高山雪峰。我从小就喜欢在外面撒野,有次我看见了来这里招兵的长官们,他们一个个人高马大,英姿飒爽,我看见他们那个领头的脱了上衣,肌rou一块接着一块。于是从那时起,我就开始自己训练自己的rou体,渐渐的,我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子。"胡刚抬起胳膊,做了几个健美的姿势,他的臂膀粗壮无比,肌rou隆起宛如小山。
"我喜欢肌rou,所以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当兵,如果有机会能见到更多的肌rou前辈就更好了。于是,在经过好几年的准备后,我在今年参加了报名。初检顺利通过,可是复检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
胡刚握紧拳头,深呼吸,继续说道:"我被全身固定在铁床上,军医却走了出去,我正疑惑的时候,进来了一名军官。他大约五十多岁,白种人,一头金发,这个年纪他就是上将了,在咱们人均寿命二百多年的联邦,这么年轻就是上将,这是很厉害的。他只穿着军裤,上身肌rou不是很大,但绝对是千锤百炼后形成的。"
"然后,他说他是来给我复检的。可是他却掰开我的…………我的屁股,掏出他撒尿用的家伙,对准我的屁眼就插了进去。"
胡刚闭着眼睛,拳头狠狠砸在床铺上。"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后面疼痛无比,我慌乱极了,我大声喊叫,我就说,求求您把您的Yinjing抽出去,德布lun上将!"
"可是上将却笑了,他抽出来一部分,下一秒,却将全部都捅了进来。他说他在给我体检,还说我很可爱,像一头草原上的烈马,而他就是能够Cao服我的最优秀的马主人。"
"我的家乡以马为荣,我以前就时常被人夸作是卡米兰尔冻土大草原最矫健的马儿。随着他的抽插,我却惊讶地发现,我竟然由刚开始的不舒服,转而成为了一个主动迎合的犹如性奴一般的状态。"
"我叫了出来,却发现不知不觉我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对方的动作,屁眼虽然一开始被Cao得很疼,可是我居然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