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永先生,你能告诉我们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吗?”得到少主已经安全无碍的回到了三好家,原田和日下部勇人都松了一口气。
刚才也只是提着胆子的猜测,事实到底是怎样的,原田二人也不敢保证。现在他们提着的心能放下去了,他们也准备开始算账了。
结果伊藤忍没有如他们的愿,只说想要知道的答案明天一早就会知道了,然后就甩着袖子离开了。只留下原田和日下部勇人眼对眼。
打发了原田二人,回到和室的伊藤忍又被松永值长堵住了。
这两天松永值长过得很焦虑,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让人想要叫破喉咙。当然松永值长没有坐过过山车,这是伊藤忍对他的形容。
“那个,我们现在到底是要做什么事?”纠结了半天,松永值长还是开口了,他到现在也还是没有办法对着这个假冒自己儿子的人叫出久秀,也没办法把对方当作儿子对待,太过于恭敬又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最后他只能诚惶诚恐地称对方为那个人。
这个称呼感觉更奇怪了啊。
“你之前不是打算到摄津国做买卖吗?现在你们就按原计划在阿波国这里做买卖吧。”伊藤忍一锤定音。
“去摄津国做买卖只是假托词,好的,我知道,我们会在阿波这里做买卖的。”想反驳的松永值长被伊藤忍冷飕飕的看了一眼,于是松永值长认真的选择了从心。
其实做买卖也是对松永值长一行人的保护,毕竟对方身手又不行,伊藤忍也不是真正的松永久秀。虽然现在他做的事能让松永家重建昔日荣光,但是古日本时期还是讲究家族传源的。给松永值长找事情做,一方面是打发对方,免得总是无所事事在他眼前晃悠;另一方面也是抱着让对方出去找第二春,延续自身血脉的问题。
毕竟伊藤忍他自己不可能结婚的,战国事情能搞的事情又多,三好长庆长得又可爱,说话还好听,他这辈子也只能围着三好长庆转了。
黑色的幕布从天空中缓缓撤下,一只无形的大手为它换上了金红色的外衣,时刻关注着三好家动态的家臣们已经不约而同的来到了三好家的会议厅,等待三好长庆的召见。
原田来得时候,把伊藤忍和日下部勇人捎上了。
后者是因为的确有谋士制裁,所以他打算将其引荐给三好长庆。前者的话,就是因为昨晚那一番无疾而终的谈话了。原田要看看对方到底想耍什么花招,只要伊藤忍有一丝不对劲的地方,他拼死也会取下对方的首级。
三好长庆此时也来到了会议厅,他看起来有些Jing神不济。实在是昨晚伊藤忍说的那一番话让他太过于震惊,等回到三好宅又要安慰受到惊吓的母亲,导致他昨夜里实在没有睡好,现在还觉得头重脚轻的,给他一个枕头他就能马上睡过去。
三好家的家臣们看着自己家的少主如此疲乏,不禁感动于少年郎的刻骨。
少主为了能早日撑起三好家实在是太努力。甚至有内心比较柔软的家臣已经开始用衣袖擦拭眼角了,也不管自己长得有多能止小儿啼哭。
一切尽收眼底的伊藤忍感觉自己好像走了步臭棋。
三好长庆也受不住自己那些已经做祖父的家臣的眼泪攻势,他赶紧把这些老宝宝安抚下来。
爱哭泣的老宝宝们安静下来之后会议也就正式开始了。
首先由主要负责情报搜集的赤井直人汇报了现在有关于阿波国的战况。已得到管领之位的细川晴元为了与将军足利义晴和好,细川晴元主动流放了之前他所拥护的足利义晴之弟足利义维,现在足利义维正呆在阿波。
而显本寺所属法华宗,为报之前与一向宗的仇,现在正与近江的六角家合作攻击山科本愿寺。细川晴元同时也在镇压日渐蜂起的一向宗。将军足利义晴现在待在近江的桑实寺,据说正在积极寻求各大名的帮助,试图回到京都,不过目前来看并没有哪一位大名伸手相助。
“就算父亲死了,他们也没能再好好合作啊。”三好长庆经过昨夜的谈话,已经逐渐对足利义晴和细川晴元感到不满了,不然以他的性格也不会直接说出来。
不过这个话三好长庆说得,三好家的家臣目前还说不得,万一被探子听到了,那可是可以呈到足利义晴面前,让其以不恭之名治罪的。就算足利义晴现在没有这个能力,也不免其他人那这个当幌子直接进攻阿波。
现在阿波是因为一向宗的事情吸引住了其他人的目光,所以才能趁机喘口气。三好家的衰败是因为一向宗,现在三好家得到喘息之机也是因为一向宗,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明晃晃的恶意了。
在把外界的情报汇报完之后,就到了负责内政的小川勘太郎汇报阿波国内的具体情况。
由于之前连绵的战事,阿波国内的农夫已经由十万减少到了五万,由于人手不足和战事的影响,现在农夫们基本无法保证正常的粮食需求。小部分地区已经开始有疾病产生,目前还没有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
一块领地最基础也最重要的东西就是人口,现在人口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