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兴枫说到做到,他找了几个社会上的混混,给了他们一些钱,把关立刚的照片发给他们之后,他又发了篮球馆的具体地址,等把一切做完,终于舒心了。该死的关立刚这次不被打瘸,他姓倒着写。
这几天吴兴枫一直躲着关立刚,跟贺少龙住在一个寝室,丝毫不敢回去,就怕那变态再发狠拿自己开涮,等那几个混混狠狠收拾关立刚之后再回去,他就不信那时候关立刚还有本事打架。
一天游泳训练完,吴兴枫跟着贺少龙一块回到住处,他经过三楼的时候,特意看了左面的楼道,发现他们寝室紧闭,他猜篮球系的训练可能还没搞完,他便悄悄溜过去,用钥匙打开门,拿了几件换洗的衣物,赶紧锁门逃走。
刚走到贺少龙寝室门口,吴兴枫就听到一阵摔茶杯的声音。
“谁让过来的!妈的!”贺少龙指着低头扭捏的周宁大骂,他脸色发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很面前的人有深仇大恨。
“表...表哥...”周宁一脸委屈,他撅着的嘴唇,清秀的面目在贺少龙眼里只有厌恶。
“谁是你表哥,妈的!别乱叫!”贺少龙痞子十足的眉头挤在一起,厚实的嘴唇吐出唾ye星子,黝黑的脸庞显出焦躁。
“表哥,我只是过来帮你洗衣服。”周宁头越累越低,声音也带上哭腔。
“我Cao!你哭什么,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贺少龙摸着头痛的后脑勺,他最烦就是这个娘们唧唧的表弟哭,只要哭起来,就没完没了。
“表...表哥...呜...你好...好凶...”周宁挤眼泪,看似悲情,实际上没人知道他的心机。
“妈的!给我滚回去,别让我看到你。”贺少龙将周宁往外推,他骂骂咧咧,丝毫不注意吴兴枫的目光。
周宁没办法,只好站在门外说:“表哥,可不可以把你该洗的衣服给我,洗完我给我送过来。”
“真鸡巴贱!我服你了!”贺少龙搜出几件汗臭的运动服,直接扔到周宁旁边,说道:“赶紧滚!别他妈来了!”
周宁捡起衣服,揣在怀里,跟贺少龙告别吼,他灰溜溜地走了。
吴兴枫从头看到尾,他只觉得贺少龙不是个东西,这么好的表弟从哪找,要是他有这样的表弟,巴不得把所有的衣服扔给他洗。
“你怎么才回来?”贺少龙坐到床上,翘着二郎腿,从语气判断,刚才的怒气还没消。
“早就回来了,只是不敢打扰。”吴兴枫将换洗的衣服扔到床上,大大咧咧地脱去短袖。
没轮到贺少龙说,吴兴枫忍不住吐槽:“你这家伙真禽兽,上哪找这么一个能替洗衣服的好表弟。”
“Cao!你要是想要,我送给你。”吴兴枫哪壶不该提哪壶,想起周宁娘们唧唧的样,贺少龙就一窝子气。
“嘁!你就作吧,周宁表弟早晚离你而去。”吴兴枫说完脱掉shi透的运动裤,趁着其他人还没回来,他赶紧溜进浴室洗澡。
“谁稀罕!”贺少龙不屑地撇撇嘴。
受到屈辱的周宁回到住处,他小心翼翼将贺少龙汗臭味的衣物放到桌子上,接着从裤兜里掏出一件纯黑的四角内裤,他双手颤抖着将内裤放在桌子上铺平,仿佛这件内裤是他的所有。
纯黑内裤是周宁从贺少龙住处偷回来的,他拿内裤时,寝室没一个人,所以当事人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少了一条内裤。
这天纯黑的内裤很是宽松,贺少龙应该穿了很长时间,不然裤裆处也不会被撑出一个大包,表面甚至还有一大块白渍,是个人都能看出这代表什么,只有像贺少龙这样性欲旺盛的体育男才能分泌出来。
周宁虔诚地拿起纯黑内裤,他凑近闷在上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鼻子间弥漫的全是浓郁的腥臭味,闻了一会,由于脑子被熏得发晕,他做出更变态的动作,张开嘴巴,他伸出舌头去舔腥臭的白渍。
一想到这是表哥鸡巴流出的东西,周宁加深了动作,他舔得更使劲了,唾ye逐渐shi透内裤,嘴里满是腥臭的鸡巴味。
当周宁的yIn欲满足后,他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诱红的嘴唇全是口水,他颓废扔掉内裤,蹲到地上开始大哭,没有人能体会这种绝望,他爱的人,他的表哥为什么总是那样粗暴的对他,难道就因为他不耻的yIn欲,凭什么那些女人都可以,他不可以,他哪里差了?单单因为男性这个身份就彻底否决,他不会放弃。
周宁对贺少龙的爱是病态的,是自私的,他只想要贺少龙爱他一个人,Cao他一个人的屁眼,其他不管任何男人或者女人,都去死。
周宁对贺少龙的爱是有心机的,他在一步步侵吞贺少龙的rou体,他不管多么贱,多么不要脸,他要贺少龙只属于自己。
周宁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做贺少龙的人,屁眼只含贺少龙的鸡巴,他不仅洗一辈子衣服,还会让他Cao一辈子的屁眼。
渣攻,贱受。另一对,其实这也是一个征服与被征服的过程,这个过程看谁最贱,谁最不要脸。
表哥和表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