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多，程衍才回到家。
客厅只亮着一盏光线柔和的台灯，程羡蜷在沙发上，怀里搂着靠枕，睡成一小团。
他总是这样，等不到程衍回来就不肯自己回屋睡觉。
放下钥匙，程衍走到沙发前，弯下腰静静凝视着弟弟的睡颜，隐约闻到了他身上沐浴后的清甜香味。
恶作剧一样轻舔过他的唇，原本想就此作罢，到底还是没忍住，在上面不轻不重的吸啜了好一会。
即使这样，他的小东西还是没有醒，在睡梦中翻身搂住哥哥的脖子，轻哼着微张开嘴，若有似无的回应他。
程衍将他打横抱了起来，走向卧室。
直到被放在柔软的床上时，程羡才挣扎着醒过来，揉了揉朦胧睡眼，“哥，你怎么才回来。”
“事太多，乖，你先睡，我去洗个澡就来。”
程羡躺在床上摇头，浴袍松散开了些，白皙的腿赤裸裸的暴露在眼前，耍赖般朝程衍张开双臂，“哥，抱抱我。”
程衍无奈，只好俯下身。
才刚一靠近，程羡突然伸手环住他的腰，将人猛地向下一带，实实在在的压在了自己身上。
像小狗一样细细嗅着程衍身上的气味，触摸他温热的肌肤，程羡凑上前去亲吻他的耳垂，又探出一点舌尖，在耳廓里游移舔弄，低声说，“我想你了。”
程衍的手也从浴袍下伸了进去，隔着内裤覆在那个已经硬了多时的器物上揉搓。
“别人家养的小狗，主人出门五分钟回来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你是小狗？”
程羡也不否认，在他手里舒服的哼哼着，嘴里软绵绵的喊还要，在感觉到了那抵在腿间的硬物后，扭动身子凑了过去，将自己的那根和哥哥的凑在一起，互相磨蹭，似乎因为隔着两层布料，还嘟囔着不太满意。
程衍单手撑起身子，和他分开些距离，温柔的哄着，“别闹了，快睡觉吧。”
暖黄灯光柔柔的照着程衍的侧脸，勾勒出他的轮廓，纤长的睫毛落下一片Yin影。
程羡近乎痴迷的看着他，伸手去抚那张和自己有几分相像的脸，委屈巴巴的说，“那你要快点回来。”
程衍笑着捏捏他的脸颊，起身刚要离开，余光突然瞄见程羡光裸的胸口。
一道道狰狞的抓痕横在苍白的肌肤上，却也没能掩盖那一串殷红的噬咬痕迹。
程衍脸色一沉，眸子在片刻间如同结了一层薄霜，皱起眉，语气恢复了往常的冷冽，“你去哪了。”
程羡怔了怔，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恍然明白过来，好半天才扬起脸，换上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你不肯要，总也是有人要的。”
程衍脸上怵然闪过狂戾暴躁，丝毫没有怜惜的一把捏住程羡的下颌，迫他抬起头和自己对视，咬牙切齿的逼问，“你就那么欠Cao？”
骨头被按压的疼痛让程羡差点溢出眼泪，他却还是倔强盯着双目发红的程衍，“是啊，既然早晚都要被人Cao”他突然笑了笑，笑意里隐约有一丝讥讽得意，“哥你不先尝尝吗？”
程衍冷着脸，一言不发的揪起他的衣襟，直接向浴室拖去。
程羡被他一把扔进浴缸，身体失控的向后仰倒，脑袋磕在了坚硬的边缘，疼的轻嘶了一声，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没减。
浴袍被粗暴的扒了下来，程衍也不管水温冷热，拧开水阀，用花洒对着他劈头盖脸的淋了下去。
程羡坦荡的仰躺在浴缸里，被冷水激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身上那些伤口因为剧烈的动作被扯开，开始渗血。
生水淋在粉红的裸rou上，杀的生疼。
他在疼痛和程衍的目光中愈发兴奋，紧紧的夹住双腿，发出短促的喘息声，腿间那一团刚软下去的东西，又颤颤巍巍的抬起头。
程衍发狠的去搓他身上的那些痕迹，搓到他胸口的皮肤发红，搓到他那些伤口完全裂开，血流了满手，才狠狠将花洒摔在地上，坐在浴缸边缘无力的抱住头。
程羡静静地等程衍发泄完，才乖巧的伏在他腿上，轻声问，“哥，你爱我的吧。”
“你总觉得没到最后一步就不算，不算和自己的弟弟乱lun。”
“可是不进到身体里就不算了吗？哥我们现在这样，真的不算吗？”
“别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