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衍横抱起程羡朝卧室走去,窝在怀里的人异常焦躁,白皙的脸上泛着情欲的红晕,他俯身吻了吻弟弟的额头。
“别乱摸了,一会Cao哭你。”
将程羡扔在床上,程衍直接分开那两条长腿,倾身跪坐在他腿间,扶着早已硬的发紫的滚烫性器,抵在他的xue口缓缓磨蹭。
炙热紧贴着敏感处摩擦撩拨,让人战栗的酥麻沿着脊椎一路蔓延至头顶,程羡想象着被那东西贯穿的感觉,眼神涣散的仰躺在床上,抓着程衍支在身体两旁的胳膊,指尖几乎要陷进他的rou里。
他听见程衍附在耳边低声说,“我要进去了。”
随着话音落下,硬挺挺的下身缓缓朝里推进,硕大的gui头破开褶皱,被粉色的小口吞进了一截。
程羡也不知道是疼是爽,紧咬着下唇颤抖不止,张着腿去迎接他渴望已久的的占有。
“放松。”程衍俯身安慰似的吻住他,勾住他的舌尖卷住吮吸,一手托起他的腰,让tun抬的更高些,好更深的容纳自己。
“好胀嗯”
拖长的尾音带着隐隐的媚意,像是半分喊疼,半分满足。
程衍用力挤开狭窄的甬道,被那柔软的肠rou包裹吸吮的几乎要发狂,又担心进的太快会弄伤了他,只得压抑着缓慢的朝那副身体的最深处钻去。
程羡的后xue几乎被撑到了极限,颤抖的弓起身子,搂住压在身上的哥哥,轻喘着想要放松一点,去接纳他,吞噬他。
与他交合,融为一体。
有违人lun又怎样,谁在乎。
做爱本身就是要和爱的人一起,才算是共赴极乐。
他们的身体不留一丝缝隙的结合相嵌,心和身体都在这一刻被填满。
后xue传来阵阵饱胀的异物感,内里却如同被虫蚁噬咬般酥麻瘙痒。
程羡含糊不清的叫着哥哥,他能感觉到那滚烫的性器在身体里缓慢抽送,能感觉到被软rou包裹着的东西在继续充血变硬,甚至能感觉到上面的青筋在微微跳动。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加激烈的侵犯。
程羡用腿缠住程衍的腰,额头抵着他的锁骨乞求道,“哥你动一动”
程衍的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紧抿着唇正在极力的压抑忍耐,听了这话干脆握住他腰身带向自己,结实的tun猛地一挺,狠狠的钉进了他的身体里。
线条优美的后腰不停紧绷放松,开始了凶猛的撞击。
他身下压着的是他的亲弟弟,和自己有相同的父母,相似的脸孔。
往日不敢触碰的禁忌全都化作了焚身的欲火,在那种有悖lun理的禁忌感中越燃越旺。
他单手将程羡锢在怀里,深深浅浅的捣弄着那shi软紧窒的rouxue,rou体的撞击声混杂着急促的呻yin喘息,听的人面红耳赤。
卧室里充斥着交欢的yIn靡气味,宽大的双人床上,程羡被程衍死死压在身下,张着腿,两只手腕被他一手掌控,摁在头顶上方,眸光迷离的仿佛在哀求他再多给一点。
每一次抽出,紧接而来的是更深的刺入,程衍一边用力Cao弄着他,一边低头撕咬他胸前硬挺的ru尖。
那白皙的胸膛上还斜着几道猩红的伤口,格外有种暴虐的美感。
他们都想要,一个想占有一个想被占有,没什么好抗拒的。
最粗暴的占有恰恰也是rou体最深的相融。
程羡的腿被分的极开摁在胸前,低下头就能看见哥哥粗壮的性器在自己腿间不断进出,他像被电流打过一样,在灭顶的快感里眩晕痉挛,只得死死抓住床单,攥到骨节发白,口中不断发出不成调的呻yin。
他紧紧抱着程衍,在他每一次抽离时都迫不及待的挺腰向上迎送,好像要化在他怀里才肯满足。
“不是早就想跟我这样了吗?”程衍喘着气,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声音有些低哑,“要不要感觉一下它是怎么Cao你的?”
怀里的人眼角泛着红晕,纤长的睫毛上缀着的也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只失神的点点头,程衍轻笑着捉住他的手,引着他摸向自己正在被肆意侵犯的花xue。
交合处一片shi滑。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渴望已久的人是怎么进入身体的,那根烙铁炙燃着撑满那里,随着抽送两人的耻骨相互撞击,不断撞出噗噗的水声。
这种感觉太过刺激,程羡放荡的随着他的动作叫喊,rouxue骤然紧缩,抽搐着绞住那根东西,差点夹得程衍缴械投降。
食髓知味,越快乐越难以满足。
程衍一边满足着他的后xue,一边贴心的握住他前方的挺立抚慰,双重快感折磨的程羡像要溺水一般无措。
“哥——”
被顶到那一点时,程羡失声哭了出来,痉挛着泄在了他手里。
程衍猛地将他的身子翻了过去,让他半趴在床上,拿枕头垫高他的tun来迎接自己的冲刺,深埋体内的性器旋转搅动内壁,搅得程羡胡乱的叫喊声变得支离破碎。
他整个人覆在程羡身上,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