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城市的另一边。
季扬灵推开身边的少年,拿起休闲椅上搭着的浴巾围在腰间,赤着上身推开了阳台的门。
别墅区大多在远郊,四周郁郁葱葱荒无人烟,只有院子里亮着几盏昏黄的壁灯。
一片漆黑倒显得星空格外璀璨。
夜风夹着一丝凉意,吹乱了季扬灵的头发,他低头点了根烟,单手撑着围栏,望向远方若有所思。
下午办公室里的那一幕缠绵还在心头循环播放,久久不能散去。
当初还是那个人在位的时候,生意做的不干不净,手段自然也要不干不净,所以他总是会去捡一些性格狠戾的孩子回来,训练的像凶猛听话的狗,在暗地里替他咬人。
那时候的他们几个,都只是被圈养的工具。
有一次季扬灵失手被对方抓住,被折磨到神志不清,又在仓库里吊了两天两夜,血都快要流干了。
就在他觉得必死无疑时,周围突然传来了慌乱的嘈杂声,他拼尽全力睁开肿胀的眼,隔着层层血雾看见了那道身影。
程羡放倒了最后一个人,冷着脸走向他,胳膊上被划了道不小的口子,血顺着手臂不断流下,他却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灵巧的转了一圈手里的蝴蝶刀送到嘴边,而后嫣红的舌尖一勾,舔去了上面的血ye。
按理说季扬灵是不可能看清的,但是记忆里的那双眼睛格外分明。
晦暗的瞳孔,就连轻蔑的眼神都带着几分撩人。
如果真的有一眼万年,大概就是他垂死时看见程羡的那一眼。
其实他心知肚明,程羡会冒险救他,纯粹只是因为他曾经帮过程衍,仅此而已。
可是无论如何,程羡总是为他受过伤、流过血的。
手机隐约响了一声,季扬灵掐灭烟头,转身进屋。
调查慈月从的人来了消息,洋洋洒洒的一串生平,看得人心烦。
季扬灵草草瞟了一眼,也没回复,将手机扔回床头,望向床上那个眼巴巴看着自己的赤裸少年,一把扯开他身上的薄被,分开双腿狠狠的进入他。
没有一丝感情,只是发泄一般在他身上疯狂的Cao弄,捂住他的嘴,不准他出声。
毕竟一个人的夜晚太漫长,有人陪着,总好过独自一人胡思乱想。
程羡向来晚起,一直睡到快中午才下楼,半干的头发乱糟糟的搭在脑门上,睡眼惺忪,看见季扬灵他们几个坐在客厅,打了声招呼,然后对他们周末还要来家里谈工作表现出了极大的不满。
陈阿姨端来一点也不早的早饭,他接过牛nai,嘟囔着拒绝了三明治。
还是那副懒散样子,松垮垮的睡衣莫名有些柔软温馨,他捧着牛nai蔫蔫的坐到程衍身边,两腿一缩,窝成一团。
几个人净说些公司里大大小小的破事,程羡懒得听,也听不明白,喝完牛nai身子一歪横躺在沙发上,枕着程衍的腿自个儿玩数独去了。
听了整整一个上午,程衍也是厌烦极了,揉揉额角点了根烟,不由自主的去看弟弟。
就低下头的那么一刹那功夫,眼里的Yin鸷便一扫而去。
季扬灵也瞥了程羡一眼,见那人刚打完哈欠,正扯着哥哥的衣角擦眼泪,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那个慈月从我查过了,本地人,单亲,老爹不知道是谁,他妈妈因为未婚生子被家里赶了出来,独自把他拉扯大的,普通家庭毫无背景,毕业之后确实在鸿越呆过几年,最后的职位是总裁秘书。”
程衍问,“他很缺钱?”
“没错,他老妈现在正在住院呢,尿毒症,花销很大。”
“知道了。”程衍转头看了看摆钟,“不早了,你们中午就在这凑合吃口吧。”
从他们谈完事一直到程衍撵走了所有的闲杂人等,程羡一直在专心致志的盯着手机,饭也不好好吃,连哥哥说话都不爱搭理。
程衍把他从沙发上拎了起来,抱到腿上,“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程羡琢磨了一下,“我给你念一段吧?”
程衍饶有兴致的点点头,“好。”
“那我开始了。”程羡正色,还直了直身子,“向晚软在了俞老师怀里,双腿被分开到极限,粗糙的手指抵着他娇嫩shi润的xue口,旋转着捅了进去,就着肠ye在脆弱的肠壁里用力翻搅抠挖,向晚被捅的啊啊直叫,抬起腰饥渴的扭动着屁股,‘老师saoxue好痒求你,求你快来拿粗壮的rou棒狠狠的插我...Cao死我把,sao货想被大rou棒Cao坏’
程羡单手勾着哥哥的脖子,念的声情并茂,把小说里的yIn靡浪荡演绎出了十二分的生动形象。
程衍听的脸都绿了,程羡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那根粗大的rou棒狠狠的插进小xue,撞的向晚差点掉下桌子,他随着老师抽插的动作yIn荡的媚叫着,‘啊!插进来了,好烫,老师的rou棒好大’”程羡顿了顿,故意凑到哥哥耳边,蛊惑般继续念道,“嗯啊Cao的好深,小xue好舒服用大rou棒狠狠的插我”
程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