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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前统帅死了,举国上下一片哀悼,无论蒋从司喜欢不喜欢蒋方正,他都要给他的父亲举办一场隆重的葬礼。
蒋从司站在飞行器上和童言肩并着肩,街道的两旁站满了人,他们都低着头静默以示对前任统帅的追思,而蒋方正的灵柩就在蒋从司的飞行器之后。
童言扶着飞行器上的扶手,额上的汗珠顺着脸颊边滴落,别人看着他穿着宽大的白色孝服,谁能知道他这象征着纯洁白色的衣服下光溜溜着身子,而他的继子站在他的身边,放肆的对他做那些肮脏的事。
“小妈,爸爸死了你伤心吗?”蒋从司和童言紧紧的肩并肩站在一起,而他的手绕到童言的身后,撩起他的孝服,指尖贴着shi漉漉的sao逼滑动。童言努力的站直了身子,微微张着嘴喘气,他看着黑压压的人群,虽然大家都低着头,但只要有人抬头仔细一看,就能发现他的异样,飞行器行驶的缓慢,走完这十里长街将蒋方正的灵柩送到大教堂要到什么时候,他一定会坚持不住的。
“伤心吗?”蒋从司用力的捏住Yin蒂,痛的童言身子一颤,被玩到熟透的sao逼立刻涌出一大波yInye。
童言咬着唇发出哭泣的呜咽声,为了讨好蒋从司他只能说谎:“不伤心我不伤心”
蒋从司叹了口气,将手从童言的胯间抽出,他扫了一眼街道两旁的人,缓缓的移到了童言的身后。
童言慌张的移动着身子,他想逃开可飞行器的舱里只有这么点大,他根本逃不开,在蒋从司的束缚之中他只能任由他玩弄,“蒋从司,这是你爸爸的葬礼别这样别这样”
“嘘别说话,外面可都是人。”蒋从司撩起童言身上的白色孝服,他双手贴着童言白嫩的屁股蹲下身子,唇瓣贴着屁股间用力的亲了两下,童言扭动了一下腰肢,泪眼婆娑的看着飞行棋外的人,他不敢叫也不敢动,任由蒋从司探出舌尖,屁股被掰开,已经被玩过很多遍的rou洞再一次迎来了入侵。
“不要不要舔蒋从司求你别在这种场合”
可蒋从司哪里会听童言的话,他退开唇舌,用双手拉开肥厚的Yin唇,露出水滴滴肿胀的Yin蒂,他用手指将Yin蒂捏住来回的拨弄,接着扒开那狭小的洞口,大力的向两侧拉扯。
“啊不要不要”在这样一种场合被自己的继子扒开最私密的地方,童言觉得又羞耻又刺激,小口在手指的拨弄下猛然收紧,涌出一缕透明的yInye。
“都yIn荡成这样了,小妈可真会骗人。”蒋从司笑着继续拨弄着Yin唇,童言转过头泪眼汪汪的看着蒋从司,“求你了求你了蒋从司”
蒋从司无视了童言的话,用手指无情的插入了狭窄的小口之中,原本红肿的sao逼被突如其来的插入让他猛的颤抖,“自己的丈夫死了居然不伤心,我要替爸爸惩罚你!”
“不不啊我伤心我伤心”童言不知道,他现在无论说什么蒋从司都会惩罚他,手指在紧缩的sao逼中一插一拔,每次都会带出透明的ye体,耳边滋滋的水渍和外面安静的场景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看着外面的那些静默的人群,口干舌燥的愈发不能自己,原来自己是这么的yIn荡不堪。
“小妈这个谎话Jing”
sao逼被磨的发热,童言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溢出口的呻yin,他身体被能的绷紧,只想获得更多的快乐。原本在sao逼中的一根手指变成两根,每一次都插入的更深更重,蒋从司的手指总是能准确的找到他的敏感点,yInye随着每一次的抽插溅落在地上,身体渐渐的越来越绷紧,喘息变成了低yin,明明自己应该反感,可是只想要蒋从司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啊啊慢点慢点”
蒋从司又探入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水润的sao逼中不断的插入拔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回荡在耳边,童言害怕极了,他害怕整个帝国的人都会听见他的yIn叫声。蒋从司适时的拔出手指,低喘着在他耳边亲吻,“小妈,你这sao逼的水可真多,我的手都被淋shi了”
“”呜呜不是我我不想的呜啊啊”明明已经快要到高chao,却又被中途打断,童言咬着唇,他感觉到一根火热的rou棒贴着自己的股缝,被侵略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颤抖,明明应该害怕却又有一点期待,童言痛苦的闭上眼睛,突然双腿被用力的抱起,像是抱着小孩子把尿一样对着飞行舱外的人群。“不不要求你求你会被看见的求你”童言猛的挣扎起来,刚刚被玩弄过的sao逼变成的深红色,Yin蒂凸起连肥厚的Yin唇都包裹不住它,而原本的手指换成的粗大的鸡巴,他能感觉到那肮脏的东西的粗大,甚至像是婴儿的手臂,完完全全的贴合在云春上,这样的东西插入他的体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只要他们抬头,就能看到前任帝国统帅的夫人被自己的继子Cao的发出yIn声浪语。
“小妈你的屁眼为什么也缩紧了儿子只有一个鸡巴,你说插哪个洞好?”蒋从司坏笑着将gui头移到粉红的屁眼处,坏心眼的顶了顶。童言被如今这样的感觉刺激的身心荡漾,双腿挂在蒋从司的手臂上,身子被悬空,炙热的gui头从屁眼又移到了sao逼处,明明每天都有Cao弄,可蒋从司却像是迫不及待一样,用力的全根插入,“啊啊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