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多久以前的过去?”时冉漫不经心地问,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盒烟,冲祁岌摇了摇,“介意吗?”
“不介意,你自便。做这个工作之前的,可以吗?”祁岌坐姿很正,脊背笔挺,骨节分明的手放在膝盖上,微微侧身,看着时冉熟练的点烟动作问道。
时冉抽了口烟,白色的烟雾在他周围氤氲,俊美的面容有些看不真切。
“太久远了,记不住了。”
祁岌觉得这一刻的时冉离他很远,像他在自己的散文里写过的那样,有些人明明就坐在你面前,你却莫名觉得他下一刻就会消失。
“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祁岌有些不甘心地追问。
“好像”时冉看了他一眼,又抽了一口烟,吐出几个烟圈,“想起了一点。”
祁岌没说话,眼神示意他继续。
“我有个养父,从小跟他生活在一起。他脾气不好,好像喜欢赌博,大概总是输,家里一直没什么钱。”时冉把烟熄了,起身去倒了两杯红酒,递给祁岌一杯,然后坐下晃了晃酒杯,闭上眼嗅了嗅,喝了一小口。
祁岌捏着杯子随意摇着,看了会儿酒的颜色,没有喝。
“他每次赌输了脾气就特别差,摔东西,打人。我那时候年纪小,打不过他,只有挨打的份。”时冉回忆了一会儿接着说,看到祁岌没有动酒,笑着举起自己的杯子劝了一句,“这酒味道还行,您试试?只听故事多无聊啊。”
祁岌举了下杯,喝了一口。
时冉这次安静了很久才重新开口,祁岌也没催他。
“后来,有一天他喝了酒,应该是又赌输了,回去就扒了我衣服开始打,打了一会儿突然把我按在地上要上我。我应该是反抗了的,但是没用,他力气大,压着我Cao,Cao到后面我就不记得了。”时冉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了,声音有些缥缈。
祁岌听到这心里有些抽痛,“你那时候几岁?有报警吗?”
“几岁?大概十来岁吧,读初一了好像,那应该是十二岁。报警啊,试过一次,他们不管这个,说是家庭纠纷,让我们私下调解。”时冉的语气很平静,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私下调解的结果就是我被他玩了几年,玩腻了就卖了。”时冉说到这不想再说了,把酒喝完,对着祁岌笑了一下,脸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那张脸漂亮得有些妖。“先生听得还满意吗?我不太会讲故事,见谅。”
祁岌突然有种冲动,想把他脸上的假笑撕碎,想抱着他安慰他
时冉看到他有些异样的目光,拿过他的酒杯一起放到桌子上,然后单腿跪在沙发上按着祁岌的肩膀亲了上去。
他的吻技跟床技一样好,没几下就把祁岌亲得晕晕乎乎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时冉带到了床上。
直到时冉去脱他衣服的时候他才找回了一点理智,拦住时冉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声音有些暗哑地问:“你想做什么?”
“当然是做爱啊,还没有客人能上了我的床不做就离开的,你也一样。”时冉看着瘦弱,力气却不小,挣脱开祁岌的禁锢,继续挑逗他。
“你在酒里放了东西?”祁岌喘息声有些重,压抑着身体里的冲动问。
“一点点助兴的药,店里的老规矩。看来您真的没来过这种地方,纯洁得很可爱呢。”时冉亲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后是嘴唇、下巴、喉结,同时右手探入了他的裤子,握住他的硬物缓慢地撸动。
祁岌毕竟是个身体正常的男人,而且对于时冉他也不讨厌,甚至有点喜欢,被撩拨到这种地步理所当然地忍不住了,翻身把人压在下面,动作迅速地脱了自己的衣服,边跟他接吻边抚摸他劲瘦的腰肢。
时冉满意地笑了笑,柔软的双手在他背上来回摩挲。
祁岌扯开了时冉的衬衣,看到他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的胸膛和胸口的两处殷红,下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时冉的身材是那种非常匀称的、有一层薄薄的肌rou的类型,不至于太过干瘪瘦弱,也不会看起来很强壮。
此时的他衣衫半解,面含春色,身体微微陷在床上的柔软的被褥里,带给人的视觉冲击很强烈。
祁岌以前没怎么留意过男性的身体,从不知道男人还能这么魅惑、性感。
时冉看他没有下一步动作,推开他翻身爬了起来,脱掉衬衫和裤子,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材质的丁字裤,粉色的Yinjing从内裤前面开的圆孔里穿出来,直挺挺地立着。
从床头摸到润滑剂和套套,用嘴撕开安全套的包装,给祁岌套上,然后分开腿给自己后xue涂了润滑剂,扶着祁岌的性器坐了下去。
祁岌撑起上半身看着他的动作,Yinjing被被吞进去的时候向后仰了下脖子,绷出好看的弧度,有些难耐地闭上了眼,闷哼了一声。
时冉慢慢开始动作,脸上的表情很享受,适应了一会身体里那东西的大小之后加快了动作的频率,rou体冲撞的啪啪声在室内回响。
“哈好爽先生嗯您的rou棒好大啊好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