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醒了。”
有人在耳边说。
陷在红纱间的青年顺从地睁开眼。
即使被人有些粗暴地拉起来坐下,也只是安静而柔顺地望着眼前人,墨色的瞳没有焦距,仿佛还沉在睡梦中。
“啧,你确定你没用错法子吗,我看他怎么好像傻了。”池晏挑了挑眉。
楚千都怜爱地亲了亲谢容的唇角,满意地看到对方没有任何反抗,伸手去抚摸对方披散下的长发,心满意足道:“以往的那些艳傀都是许多魔共同炼成的,这回只有我们二人之力,能把他的魂保住就不错了,要苏醒,恐怕还缺些时日。”
“况且,这样乖巧不是很好吗?傻了就傻了吧。”
池晏有些意兴阑珊:“你还真不挑。”
“不想要就滚,没人想留你。”楚千都眼神一冷。
“哪有卸磨杀驴这样的好事,光是瞧见你那副意难平的样子,便很让我痛快了。“池晏慢悠悠地呛回去,神情慵懒。
有些冰冷的手指抚上谢容柔软的唇,放肆地揉按了几下后,池晏才懒懒地开口:“谢道长,帮我舔一舔呀。”
谢容刚从鬼门关走过一遭,又被人强迫拘了魂,眼下只有身体本能的意识听从主人的反应,整个动作都很迟缓。
因而池晏下命令后过了一两息,他才反应过来,因失血而显得有些苍白的唇微微张开含住了那轻佻的手指,如桃蕊般娇嫩鲜妍的舌尖略带生涩地舔舐着冰冷的指,一下又一下,像只连牙齿都没生全的ru猫,只能用舌头舔着主人撒娇,娇弱又惹人怜爱。
都说十指连心,池晏亦是心头一动,再仔细一看,才发现眼前人确实别有一番风姿。
谢容本来生的便秀美,眼下又披着发,浑身脂白的肌肤上只拢着一层影影绰绰的红色细纱,手足无力地垂在身侧,像个玩偶一样乖巧地坐在他人面前,纤长浓密的眼睫微微颤抖,低垂着头,露出一段毫无防备的白皙颈项,完全是一副任人采拮的模样。
虽然烈性有烈性的好处,但偶尔尝尝乖巧的滋味似乎也不错?
池晏意动,手下亦放肆许多,探入对方口中的手指向里伸展,几乎要碰到娇嫩的喉咙,惹得青年皱起眉头,本能向后仰头想要避开。
“敢逃的话就往喉咙里塞上调教的角先生让你吞到涎水淌满下巴都不敢合嘴。”池晏神色依旧淡淡,但口中话语却不见温存。
谢容身体抖了一下,无神的眼下意识地望向另一个主人。
楚千都见他这幅听话模样,自然不舍得他难受,狠狠瞪了池晏一眼:“你别吓他。”
一边又搂住谢容柔声安抚:“乖,忍着些。这点痛楚都忍不住,怎么承受两个人。”
那身躯颤得更厉害了,终究还是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努力放松喉咙,克制住呕吐的欲望吞吐着手指,眼睛里蒙起一层难耐的水雾。
“你的安慰也没什么用么。”池晏嗤笑,将手指从谢容口中抽出,晶莹的涎水沾shi一片,侮辱一样,被他用谢容的脸颊擦了个干净。
那张向来清雅的脸沾了透亮的涎水,偏生又是一副茫然的神色,陡然便生出一股堕落的色气来。
“你!”楚千都心里生出一股不快。
“怎么,这就不开心了。横竖他的魂也没醒,连我们做什么都不大明白,你在那里瞎心疼些什么?”
池晏挑开谢容身上的红纱,又冷声道:“早晚要被一起cao的,若不先拓开了身子,流血受伤心疼的又不是我。你若是忍不住,就先滚出去,我放开手脚用药浸个透,再用那些个物事好好捣上几遍,再进来时,保准他从里到外shi个透,cao起来只有爽没有疼。”
“可你乐意么?”
楚千都握紧了拳头,沉默了有一会儿,才沉下声道:“不用了,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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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还是舔上了谢容脖颈,尖利的毒齿刺入肌肤注了催情的毒ye。
谢容偏着头,靠在他怀里,眼神涣散,喘息渐渐急促起来。
“倒是忘了你还有这种便利的手段。”池晏舔了舔剥下红纱暴露出的ru首,眼神晦涩,掏出一个Jing致的盒子来。
盒子打开,是两枚Jing致的银环,各自坠了颗金色与朱红的宝石,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宠物还是要早早地标记了才是,不然招来不识相的东西就不好了。”池晏扳过谢容脸来,似笑非笑般问道:“你说对么?”
谢容自然不会回应,只是喉咙里小声呜咽了一下,往楚千都怀里瑟缩进去,仅余本能的时候,些微的善意便足以得到身体的依恋。
“怕什么?”池晏拈起那枚色泽浅淡的红豆,揉捻了许久,只捻得那小珠色泽变深挺立起来才拾起那枚朱红的ru环狠狠刺了进去。
青年的身体如脱水的鱼一般弹动起来,却被身后人残忍按住。
“乖,忍过去就好了,以后,就永远是我们的了。”楚千都贴在谢容脸颊旁,温柔又迷醉地舔去他眼角的泪水。
随之却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