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便从鹿仙总管那得到命令,从将军的近卫,被调去当将军的随伺小厮。
所谓随伺小厮的工作,就是将军起床我更衣,将军提笔我磨墨,将军练剑我擦汗,将军睡觉我暖床。
只是暖着暖着,总会暖到和将军在床上滚开滚去。
我的卧房本来在将军寝宫的外间,但自从领了这个职务后,却一直睡在将军的床上。我初时不敢造次,即使腿软腰酸也想忍着回去,却一把被将军又拉回了床上,又做了半夜,直到我叫到说不出话来,昏昏沉沉的在将军床上睡过去才罢休。那天之后,我便整夜乖乖在将军床上睡下了。
因为将军的伤,天帝特意派了医者过来。那医者眉清目秀,气质柔和,也是十分的好看。我同将军说了,想得到认同。将军却只瞟了我一眼,淡声道:“一般吧。”
想来将军见过许多美人,这般容貌也只是寻常了,我刚在想我这般长相在在将军心中是不是也是“一般吧”,将军又道:“以后不许夸别人好看。”
我闷闷应了,就听见将军又道:“如果实在忍不住,可以夸我。”
“”我一下红了脸。
将军当然是最最最最好看的呀。
医者医术高明,但事务繁忙,顾及不过来将军的药,我心忧将军的伤,便要过来亲自看顾,为将军熬药。
可是把药碗端到将军面前,将军却不肯喝。
我是花妖,怕火的紧,熬药的时候却不是被火烫到便是被烟熏到,想到这份药花了这般心血,将军却不肯喝,不由又是焦急又是委屈。
将军停下批阅公文的笔,道:“我这只手伤了,这只手还要批折子,你若真叫我喝,不如自己来喂。”
喂喂喂喂将军喝药?我激动的差点把药碗打了,半晌才平复下来,小声说了声是。拿起勺子,又轻轻吹了吹,才喂到将军口中。
将军就着喝了两口,却突然道:“你喂错了。”
“对不起将军,”我立即慌乱起来:“我”
虽然我不知是哪做错了,但一想到会惹一得将军不满,我就忍不住的惊慌失措。
“你惯来都是这么喂药的?”
“是花界便是如此”
将军道:“是了,花界虽如此,但天界却是大不相同,你身在天界,怎可不按天界的规矩来。”
我果真是做错了?我心中懊悔自己孤陋寡闻:“还请将军赐教。”
“在天界,喂药自然是要以口度之的,”将军道:“怎么,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我脸又红了以口度药,那岂不是要我
“怎么,”将军催促道:“还不快些。”
“是”我根本不敢看将军的脸,低头含了一口药水,一点一点的靠近将军。将军的双唇近在咫尺,我羞涩的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连气都不敢呼出,双唇同将军贴在了一起。
将军不肯开口配合,我不得其法,只得执拗的一遍一遍舔舐唇缝,终于将军稍稍分开双唇,那口药度进去,将军的舌头却伸了进来,灵蛇勾着我的舌尖来回吮吸。
若不是嘴被堵上,我定会叫出声来。终于将军放开我,我才敢睁开眼睛,又低头含了一口药
等到药碗见底,我几乎屏息的快要背过气去,舌尖酸麻,脸上更是烫的可怕。
将军喝完了药,放开我,皱眉道:“这药是越来越苦了,没蜜饯么?”
“啊”我立刻手忙脚乱的去找蜜饯,却被将军拦过来,又亲了上来。
“你果然是甜的”将军呼出的气息滚烫,在我耳边低声说:“还记得我说过,要带你做遍每一个地方”
昨天夜里留下的痕迹还没褪去,我也依旧是腰酸腿软,这具身体早已经不堪情事,但是将军近来同我交欢,总是会时不时亲我一下。
我太喜欢他亲我的样子了。
哪怕身体疲惫,我依旧舍不得放弃这个能让他亲我的机会,便小声道:“都听将军的。”
将军似乎心情大好,一把抱起我,向屋外走去。
屋外有人,我羞于让别人看见我被他这般抱着,便把脸都藏在将军的衣服里不敢抬头。将军脚下一顿,随即走的更快。到了某处后停下,突然松开了抱着我的两只手。
“啊!”突如其来的落空感让我吓了一跳,怕自己掉下去,双手下意识死死勾住将军的脖子。但又一想将军松开我,应该是不想在抱我了,我摔了便摔了,又怎么能违逆将军的意思。
我忍着身体求助的本能,松开双手。
下方却不是我想的冷硬地面,而是一片温软清凉,我一愣,随即水波便把我整个淹没。
“唔”事发突然,我扑腾了一下,便直直沉下去,看着将军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远,冒出一片水泡。
缺氧让我的意识模糊起来。双耳似乎被剥夺了听觉,两眼也看不真切。我心头升起一丝绝望,连本能的扑腾都没有。只是一直向水下陷去。突然有人抓住我的手,一口气度了过来。
我死死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