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枝头鸟儿叽喳乱叫,很有几分朝气。
阳光从超大的窗户里落进房间,照亮了大床上的两人。薄薄的毯子盖在两人的腰间腿上。江呈毅还在睡。依偎在他怀里的病人则是低着头,睫毛抖动,两肩轻颤,一心一意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唔……”快感从尾脊处一路直升上大脑,让江呈毅不由得呻yin出声。然而他很快察觉不对:不对,是谁在撸我的管?他皱起了眉,手极快地向下探去,一下子包住了一只手。
病人全身都僵住了,一动都不敢动。
“……你在做什么?”江呈毅很镇定,稳稳的呼吸轻轻扫在病人的发顶。
“报,报答。”病人仰起脸来,对上江呈毅的眼,一下子双颊爆红,眼神飘乎起来,声音有点喑哑。
“喔。”江呈毅点了点头,心平气和,把手拿开了,顺便把盖住下面的薄毯扯开放到一边去,还眼神示意了一下,“继续。”
“……嗯、嗯。”病人又低下头去,他手都在抖,几乎握不住。
江呈毅就好整以暇看着他撸——或者说,是盯着对方的发顶——因为他靠得实在是太近了,再加上那触感,江呈毅猜他是把他自己的阳具也靠了过来,他倒也不介意:本来他也好久没发泄了,有人代劳,何乐而不为呢?
他也没多想什么,实在是军队里互帮互助的多的是,有的是你帮我撸我帮你撸的好兄弟。——虽然他是不需要啦,想当初他也是有女朋友的人。就是可惜后来分手了。
“嗯嗯……嗯……”病人的头就就紧紧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凌乱的碎发随着他一颤一颤的动作带出一丝丝痒意,轻轻细碎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打在胸前肌肤上,引出一点点的鸡皮疙瘩来。
可以感觉得到,病人的动作还是挺青涩的,大概很少自渎吧,只会一下一下地挤牛nai似的撸动,连轻重力度都把握得不是很好。江呈毅便喘息着指导他如何撸自己的rou棒:“……啊,对,就这样,再重一点,再用力一点,对……嗯啊。”
不过也不是不爽的。
病人好像已经退烧了,双手凉腻腻的,而且软得像棉花,感觉就是娇生惯养出来的,没做过粗活,一点儿茧也没有。那双手箍在rou棒上,软绵绵的,像是陷进了rou洞里,只是没有汁水罢了。嗯……也不是没有,只是没那么多,自己的马眼即便是没受到爱抚也已经流下了大股的前列腺ye。
他就连rou棒也是微凉的,和自己的热乎乎的rou棒偎在一起,感觉很有些消暑的感觉。江呈毅一边享受着对方的侍弄,一边在脑海里勾勒出那个场面。
——两人的gui头就顶在一起,自己的……是嫩红的,对方的嘛,该是粉粉的没用过几次的颜色。马眼应该都被撸出了汁水,正沿着柱身往下流,然后被细白纤长的手指带着上下滑动,涂满柱身。两人rou棒……嗯,色差有点大,对方是粉嫩的粉白色,这会儿可能会有些发红,自己的?自然是紫红饱涨环满青筋的了。两根rou棒现在紧紧地靠在一起,嗯,感觉对方的rou棒要比自己的短上一点啊。对方的rou囊就软软地贴在自己rou棒的根部,别说,还挺舒服的。
对方撸得很慢,手到现在还在抖——有趣。
江呈毅干脆把手伸了下去,再次包住对方的手。对方抖了一下,停住了。
“忽然停住,不上不下,可是很难受的啊。”说着,带着他那手撸了起来。
不过他又有自己的花样,又是揉搓蛋囊,又是抹弄马眼,有时还拿剪得平整的指甲去抠弄那小孔……花样百出弄得病人直哼哼:“啊咿呀啊……好麻嗯啊……好舒服呀……哦嗯嗯……”
多重刺激之下,他估计是个初哥儿,突然抽泣着尖叫了一声:“呜啊!”就马眼大张喷了出来。
江呈毅也不管,就准备自己撸自己的。不料病人却不放手,双手攥得死紧,抖着调子边喘息着道:“啊我,我帮你弄吧。我我学会了,真的!”
“喔,好啊。”江呈毅是无所谓的,就放了手。果然这回就好多了,软软的手又是揉又是搓,还学以致用地学会了侍弄Yin囊gui头和马眼,撸得江呈毅眯着眼睛直夸奖他:“嗯……嗯……真棒……都学会了……用得真好……”
病人被他夸了,不由得满脸通红,羞涩不已。他边是手下不停地抚弄着江呈毅的性器,边是仰着小脸痴痴地看着江呈毅半眯着眼的俊脸,笑得极傻。
抚得手指都发麻了之际,手中巨物忽而一跳!
病人立时吃了一惊,以为自己哪里弄得不好,刮着了手中阳物,忍不住低头去看。只见那阳具在他的抚弄中青筋跳了几跳,便有大股的白浊射了出来!病人猝不及防,被喷了满脸,傻了。偏偏江呈毅许久没自己弄过,本来Jingye就又多又浓,还分了好几股射出来,实打实地都射到了病人脸上。
而江呈毅舒爽地长长呻yin了一声“啊——”心情本来十分美好,哪想他正准备起身,一低头就看见病人糊了满脸的白色Jingye,滴滴答答地沿着脸侧往下流,连额际的发角都粘了一点,不由得吓了一跳:“吓!”也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