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才行。“殿下,农具图纸可以无条件送与,水稻药ye秘方是吾国商人不外传之秘方,钰铭无法将秘方赠与,赵国只能出钱购买药ye,钰铭只可以帮殿下取得批发价。”
生产灭虫药ye厂其实是郑钰铭和楚朝辉、吴大控股,灭虫药ye只有出厂价,没有批发价,郑钰铭所说出厂价就是批发价。
赵轩没有全部达到目,心有不甘。“那造纸之术呢?”
“殿下如果有兴趣,钰铭可以赵国国内开办造纸厂,这样一来,赵国纸张便可便宜。”郑钰铭提议。
赵轩一听,觉得不错,开赵国纸厂,以后早晚是赵国。当即和郑钰铭讨论起细节。两人越讨论越投机,参加宴席人远远望去,只看到两人促膝而谈,笑语盈盈,亲密无间。
话说得多,酒就灌得多,不久,郑钰铭和赵轩两人脸上都有了红晕,两人说话也越来越随便。
“钰弟,你说郡国得施行什么样国策,以后就会强大?”
郑钰铭已经半醉,听完后连连摆手:“没有什么国策是完美无缺、可以一劳永逸,国策是随着利益阶层改变而定。”
郑钰铭一向认为,并不是先建设好制度才会产生利益阶层,由历史可知,每当有利益阶层改变才会产生制度,这个制度才会稳定。
“利益阶层?”赵轩有点疑惑。
郑钰铭抬头,看清赵轩头顶束发,醒悟自己不是二十一世纪,眼前人是赵国太子,跟一位未来君王说什么阶级。
“我好像醉了。”郑钰铭晃晃头。
郑钰铭昨天就醉酒,今天酒劲还没有全消,陪着赵轩一通痛饮,两颊和眼稍都染了红晕,染了酒意双目流转,是俊魅不凡。
赵轩酒杯停唇边,看得呆住。“铭弟,这次你我兄弟相遇,可得好好聚聚。”
“嗯,明日我请殿下去游蔚山!”郑钰铭豪爽点头。
“好!明日你我兄弟就同游蔚山。”赵轩答应,身体却越来越逼近郑钰铭,还没等他挨到郑钰铭,郑钰铭一下趴到了酒桌上。
“赵太子殿下,俺公子醉了,俺扶公子先行告退。”一双大手将郑钰铭扶起,也将郑钰铭扶远离了赵轩。
赵轩心中恼火,却不能阻止大牛扶郑钰铭离去。
第二天郑钰铭被大牛摇醒,才知道自己酒醉时约了赵轩游蔚山。
“除了约赵轩去蔚山,我还说了什么?”郑钰铭揉着眼睛问大牛。
“你要给赵太子农具图纸,还要卖给他灭虫药ye,到赵国开造纸厂。”郑钰铭和赵轩后来说话很低,只有站他身边大牛听得到。
“没有了?”郑钰铭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说了好多。
“还有大牛听不懂。”大牛回答得理直气壮。
“哦,我约了赵轩什么时候去蔚山?”郑钰铭起床拿衣服准备去洗澡。
“公子没定时间,马仁今天一大早就派了护卫到蔚山警戒,那赵太子已经到郡府等候。”
郑钰铭一听,赶紧加时间梳洗,洗完澡穿上衣服,将迷你手枪别腰间,手枪是郑钰铭和楚朝辉外出必带武器。
郑钰铭收拾好带了大牛和木头去见赵轩。赵轩余奎陪伴下,已经喝了三盏茶。
“钰铭酒力尚浅,昨天喝醉招待不周,望殿下海涵。”郑钰铭笑着朝赵轩行见面礼。
“钰弟可陪为兄畅游蔚山赔罪。”赵轩看郑钰铭眼神带着亲昵。
“这是应当。”郑钰铭扫了下赵轩身后,发现赵轩只带了伯耀和武铣旁。“咦,那武人呢?”
赵轩眉头微皱:“去蔚山游玩有钰弟手下护卫保护,那魁吉不去也罢。”
魁吉跟着赵轩来郡府前坚持要带佩剑,说剑士剑不能离身,如若让武器离身,他便不是剑士,情愿留驿馆。赵轩不认为郑钰铭会对他不利,跟郑钰铭去游蔚山,自有郑钰铭手下保护,魁吉去了作用不大,既然魁吉坚持和随身武器不离开,赵轩就将魁吉留了驿馆。
达城往南就是蔚山,公子光受蔚山封邑后两三年,就开始蔚山选址建造陵墓。古代人不避讳死亡,他们认为死后一样有一个世界,生前,总是早早为身后事做打算,陵墓便是年轻健壮时就开始修建。一般王公子弟,受封邑后,死后都葬封邑。
公子光陵墓刚修了进山台阶,还没来得及挖山建陵室,就被漪姬毒杀。郑钰铭借公子光遗命讨伐漪姬,平了大乱。公子光虽死,却因功得享宗庙香火,棺柩葬进了吴国王族陵墓,蔚山陵墓建造停止。
公子光蔚山选陵墓地位风景绝佳,半山腰有一瀑布,郑钰铭觉得那些修好上山石阶留那浪费很可惜,便命人山腰修建了几座亭楼,供蔚山人上山游玩休憩,瀑布亭楼已成蔚山一景。郑钰铭要带赵轩赏玩地方就是那瀑布处。
这天是个星期天,去蔚山游玩行人不少,马仁派护卫将瀑布那块地方清了场,蔚山游人游玩只能去其他地方。郑钰铭和赵轩骑马到达山脚,远远看到很多游人被护卫拦住改道。
跟郑钰铭马后奔跑木头,突然窜向游人,不一会,便有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