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生病?”吴王笙大声反驳。
“公子吃药是因为被坏人所害。”
“坏人害明?那坏人呢?孤要去掌掴!”吴王笙放开郑钰铭,站起身左右环顾,寻找坏人。
“坏人已被公子击毙,只是指使坏人庸王还没有受到惩处。”楚朝辉三言两语就让吴王笙转移注意力。
“哪个庸王,孤要教训他!”吴王笙跳脚,就怕晚了教训不到坏人。
“就是那唐国昏王!”霍思华恨恨道出指使魁吉行刺幕后君王。
“又是这个坏蛋!大将军带大军灭了那坏君王!这次不要饶他!”吴王笙记得唐王,因为西侯病重时,唐王还抢夺东海之滨。
“微臣遵旨!”楚朝辉慎重表示遵守命令。“大王,微臣明天就将大王旨意向全国传达。”
“好好好!”吴王笙拍掌,高兴地跳坐到郑钰铭身边,跟郑钰铭邀功。“明,孤帮你出气!你可要点好起来。”
郑钰铭微笑地摸摸吴王胖乎乎脸蛋,眼中带着疼爱:“多谢大王,钰铭身体会好好,会为大王打理好社稷。”
“还有陪孤游览长河!”吴王笙提醒重点。
“嗯,这个钰铭保证!”郑钰铭跟吴王笙击掌保证。
一直站一旁没有出声田王后放下了心。当初行宫外多了卫兵,霍思华和卫蔻没有返回,田王后就开始焦急,怕有什么异变。几天后卫蔻返回,田王后瞒着吴王笙偷偷跟卫蔻询问,才知道郑钰铭遇刺。再过几天,南报报纸上刊登了郑钰铭生命垂危。田王后虽早从卫蔻处知道郑钰铭已经脱险,看了报纸,还是忍不住担心。
吴王笙靠着郑钰铭和楚朝辉才坐稳吴王位置,郑钰铭如果不测,吴王笙王位肯定不保,王位不保人哪还能保住性命。田王后和吴王笙一体,吴王笙命运就是她命运。
今天亲眼见郑钰铭脸上气色不错,田王后算是完全放下担心。
南报刊登了郑钰铭遇刺消息仅一天,康城范津主办文汇报也刊发了这条消息。跟南报一样,报道对郑钰铭伤势添油加醋,两报异口同声,郑钰铭被刺客伤得只剩一口气吊着。
唐王派刺客魁吉对郑钰铭行刺消息,随着报纸散发,很传遍吴国各地。吴国各地沸腾了,各地百姓都高呼报仇。整个国家仿佛是沸腾热水。
仿佛是约定一样,范津康城北学院开了演讲,王颉达城南学院发表了演说,两人内容一致,都是强烈谴责唐王不义行为。
楚朝辉向全国颁布了吴王笙讨唐诏书后,整个国家像加了油机器一样速运作。周成派军队封锁了边境,咽喉口卫青集军,集完军就向东北郡进发。卫仁赶到康城郊外军营,挑选出两万士兵准备北上。蔚山地区工厂开始加班加点,各地物资源源不断向各河流口岸集中。
南埠长河对岸是鹰部落居住地和谡平原,吴国虽然还没有这里设郡县,但这两处地方已经实际归吴国所有。鹰部落部落民,难得地聚集一起召开了大会。
“我鹰部落是明公子帮助下解脱贫困,又得明公子和大将军援助,击败虎部落入侵,不但保住家园,还一雪前耻。如今明公子被庸王危害,我鹰部落难道就不吭声么?”站会场中心慷慨呈辞是拓素,鹰部落酋长拓雄之子,也是余奎小舅子。
“当然不能!不为恩人报仇、袖手旁观非鹰部落勇士所为!”拓素话音一落,鹰部落人开始sao动,附和拓素意见人彼此起伏,其中又以年轻人态度坚决。
“素准备跟大将军请愿上战场,想一起去便随拓素明日到达城郡府请愿。”
“拓素,你不是士兵,你是南埠治安局副局长,怎可去前线?”拓雄敲敲桌子提醒儿子注意自己身份。
拓素神情满不乎:“素今天开会前已经辞职了。”
拓雄嘴巴张大,一只手指着拓素说话结巴:“胡闹”
鹰部落一位长老安慰拓雄:“就随年轻人去闹吧,鹰部落出一个将军也是不错。”
拓素见有人支持和撑腰,父亲面前越发强硬,到后,鹰部落选出一百多名勇士跟随拓素到达城郡府请愿。
康城外二十几里村庄,一座盖青砖瓦房内,已经是士兵毛老大跟妻儿告别。
“孩他娘,你家好好带孩子,等我去唐国教训了庸王,回来给你买首饰。”毛老大手上抱着是三岁多儿子,他儿子是吴王笙元年出生,那时毛柱子跟同村毛柱子,刚刚成为预备兵。
“我不要首饰,只要你平安回来!”毛老大妻子听说丈夫要跟随马仁将军去边境跟唐打仗,开始担心。
“孩他娘放心,我军营中除了识字,各技能评分都是优,对上唐军,必定无敌。”毛老大肯苦肯累,但是肯苦肯累无法让他记性变好,他文化方面很差,就因为文化太差,转成正式兵两年还是位普通兵,不像毛柱子,已经混到班长。
“爹爹,见到庸王多打他几下。”毛老大女儿跟他提请求。
“这个是一定。”
毛老大腾出一手捏捏八岁女儿脸蛋。他为了女儿能康城上小学,专门租了一间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