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
楚朝辉闻言多盯了霍思中两眼。
霍思中原来照顾过木头,木头见到霍思中,热情得直往霍思中身上扑跃。
“卫青呢?咽喉口没来?”郑钰铭环顾寻找。
“禀大人,卫青咽喉口等候两位大人。”霍思中边跟木头亲热边向郑钰铭解释。
郑钰铭点点头表示理解,驻军长官是不能随意离开自己驻地。
曾游见霍思中已经跟郑楚两位见过礼,连忙上前。“卑职曾游见过两位大人!”
郑钰铭这时看到曾游,倒是微微一愣,曾游外貌变化比霍思中要大。
曾游将近三十岁,出身山匪,长得不高且消瘦。如今曾游,没有竖长,却横长了。曾游现已不是个瘦子,而是一个胖子,皮肤也变白了许多。
“曾将军,看来西北郡水土养人啊,思中到这里三年长高许多,你到这里三年从瘦子变得又胖又白!”郑钰铭跟曾游打趣,周围人听了不由都笑出声,只楚朝辉嘴角微撇,眼中没有笑意。
郑钰铭这趟去天子都朝拜,准备西北郡停留三天视察,三天后再去赵国王都访问,跟赵轩搭伴一起去镐京。
当天夜里,使团一行瞿城住下,霍思中准备了晚宴招待郑钰铭和楚朝辉,瞿城有头脸人士都得受到邀请,他们是第一次见到吴国两大实权人物。
西北郡经过三年发展,果树已经成林结果,成熟果子被加工成果rou、果酱、果酒销往各地。今天宴会上使用果酒就是当地特产。
当地贵族或是开厂,或是种植,或是经商,财富比三、四前增多。日子比原来好过,人心便安稳,这些获利贵族见到郑钰铭非常热情,一个个轮流抢着上前敬酒。
果酒度数不高,郑钰铭来者不拒,当杯数多了,郑钰铭就有点吃不消,他回头想找楚朝辉帮着带酒,却发现原来坐自己身旁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大牛!大将军去哪里了?”郑钰铭低声问站他背后贴身保镖。
自从郑钰铭遇刺后,大牛已经形成习惯,只要郑钰铭不是和楚朝辉单独呆着,大牛都会如影随行。
“大将军说有点事去办一下,等等他直接回住处。”楚朝辉走时郑钰铭正跟瞿城贵族说话。
“哦!”郑钰铭有点疑惑,不知道是什么急事要楚朝辉这么匆忙去处理。
曾游府邸书房内灯火通明,书房外站立着曾府下人陌生Jing兵。曾府人都被驱离书房四周。
“曾游,你是怎么当上土匪?”
曾游书房里,楚朝辉端坐一张红木椅上,他手摩搓一对玉璧,玉璧光泽柔和,一看便不是凡品。玉璧是楚朝辉从书架上拿到手中把玩。曾游书房内陈设都很贵重,这些都是曾游妻子陪嫁。
“禀大将军,卑职是走投无路才上山当土匪。”站楚朝辉面前曾游额头微亮,突然被楚朝辉从宴席上叫回自己家中,曾游有种不好感觉。
“被逼无奈,被谁逼得无奈呢?”楚朝辉将玉璧放回书桌。
曾游有点纳闷,楚朝辉知道他底细,今天怎么还要问一遍?
“是曾游家农田封主,那封主强收了曾游家良田。”
良田是曾家人自己开荒开出来,没有了良田,曾游家人相继因饥饿得病死去。
“恨吗?”楚朝辉淡淡问道。
“恨!当然恨!”曾游很恨强取豪夺封主贵族,可是封主有私兵,曾游空手无法报仇出气,到后为了生存,跑到蔚山落草成匪。
“蔚山大军攻占王都后,我曾处置过一批封主贵族,其中就有曾害你曾游家破人亡那位贵族。”楚朝辉处置他们罪名统一是谋逆,而且都是漪姬义父姜大夫招供,楚朝辉用姜大夫家人性命换得姜大夫合作,吴王庶弟便是被姜大夫拖下水失去继承资格。
其实害曾游家破人亡封主漪姬作乱时,持是中立立场。楚朝辉查明那位封主是顽固保守派后,毫不犹豫给他罗织了叛逆罪名,封主本人砍头,家人被分散居住,家产收归国有。
“卑职知道!卑职感激不!”曾游呜咽。
楚朝辉站起,低头俯视曾游:“你以为楚某是为你曾游报仇吗?”
曾游愕然:“大将军”
“不!”楚朝辉摇了摇头:“此人对封地上平民太过残忍,不除他只会继续祸害百姓。”
曾游点头:“大将军做得对,这种为害百姓黎民者就应该处置。”
楚朝辉脸色一变,从袖口掏出几张纸掷于曾游面前,厉声呵斥:“曾游,你瞿城任职三年半,这些事可是你所为!”
曾游蹲下捡起纸张细看,看完额头开始冒汗:“大将军!这些事曾游从未做过!”
纸张上是瞿城周围农民控诉曾游强占强买他们良田罪状。
楚朝辉脸色很难看:“曾游,这事去年年底我已知晓,我和总理事来前,已派人调查清楚,强占强买非你所为!”
曾游大大舒了口气。
“这事虽非你所为,却于你有关!”楚朝辉盯着曾游神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