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开春,冰雪消融,草长莺飞,秦苏带着南卫到了京城中最好的庆安书院。
庆安书院的规矩极严,要求学子必须住在书院,唯有休沐日方可返家,并且在书院期间不准携带任何仆从。
因着秦苏其实也嫌南卫有时看管他太严,于是便高高兴兴的将南卫遣返回家,自己一人在书院住下了。
庆安书院的宿舍收拾的极为雅致,秦苏送走南卫后,就面带好奇的在宿舍里左摸右看起来。
他长到这般大还是头一次独自住在这种陌生的地方,因而感觉到一种别样的自由和新鲜。
就在这当头,秦苏突然听见门响了一声,他抬眼一看,就见一个陌生少年推门而入。
少年穿着一身白衣,看着比秦苏要大上几岁,他静静而立,皎若玉树,气质清冷,仿佛九天谪仙。
饶是见多了美人的秦苏也被少年的仪容所摄,一时不能回神。
少年对着秦苏行了一记揖礼,动作优雅流畅,无可挑剔,声音也若明月映清泉:“汴京徐嘉赐。”
秦苏回神,忙也回以一礼:“汴京秦苏。”
秦苏面上看着正正经经礼数周全,内里却在动歪心思,他只道这徐嘉赐姿容出尘,看着更要胜过大多数女子,假若在书院接触不到女子,能骗得他帮自己纾解纾解倒也不错。
徐嘉赐不知秦苏的肮脏心思,只见他乖乖巧巧的立着,仿佛比自己更年幼几分,再加上容色昳丽,让人生不出半分恶感,于是便对秦苏印象不错。
这边秦苏动了歪心思,想着要同徐嘉赐亲近,于是便殷殷切切的朝着徐嘉赐微笑,主动拉起话题同徐嘉赐攀谈。
秦苏在家中惯于讨好爹娘和大哥,此刻同徐嘉赐交谈起来更是舌灿莲花,一些装傻卖乖的逗趣话惹得原本表情淡淡的徐嘉赐都忍不住露出了些笑意。
徐嘉赐一向性子清冷,与人相交也讲究君子之交淡如水,还从未遇见过秦苏这般的人。
他虽是觉得秦苏说的都是些与读书圣贤无关的话,但还是被吸引去了注意,心中甚至还隐隐觉得秦苏很是可爱有趣。
秦苏见自己逗笑了徐嘉赐,便开始得寸进尺起来。他凑近徐嘉赐,一面说话,一面拉着徐嘉赐的手不放。
徐嘉赐看他,他便做出依赖的样子,软声撒娇:“本来头一次来这还有些忐忑,但是一握着嘉赐哥哥的手就觉得安心了呢。”
徐嘉赐见他一副可怜又可爱的样子,终是怜他年幼,没将手抽回。
庆安书院的日子没有秦苏想象中那般好过,盖因书院里根本见不到女子,规矩又极严,秦苏根本找不到溜出书院的机会。再加上书院极重的课业,真真让秦苏叫苦不迭。
这天陆元生来找秦苏,秦苏便忍不住怨他:“这书院一点没你说的好,我都快憋死了。”
陆元生便用看榆木的眼神看他:“那是你太愚钝!书院里可有不少同咱们一般的人,他们虽然隐秘但也不是全无痕迹,你平日里好好观察。要知道这些人私底下可会组织不少有趣的活动。”
秦苏知道陆元生比他早入学,现已在和庆安书院齐名的岳麓书院待了两年,早是老油子了,对于书院中这些事定是十分有经验,便信了他的话,求他教自己诀窍。
陆元生端着架子,任由秦苏好言软语的求了他半晌,又捏了把秦苏的脸,方才带着笑意缓缓道出诀窍。
有了陆元生的指点,秦苏便长了心眼,开始仔细琢磨起周围人的动向来。
这一琢磨,当真让他发现了些端倪。
循着蛛丝马迹,秦苏费了好一翻周折,总算成功加入了这书院中暗藏的组织。
这组织自称为花社,社员俱是些风流之人,经常会在一起交流春宫图,有时为了纾解欲望还会做些互相抚慰之事。
加入花社后,秦苏偶尔也会寻些面若好女的社员同他纾解,只是社员间的纾解讲究有来有往,旁人帮了他他自然也得帮回去,而他又实在是不喜男子阳具,于是只有在当真憋不住时他才会同人行事。
这天上完课,同为花社社员的陈晋俞便找到了秦苏,神神秘秘的说:“今晚社里有好事,到时老地方见。”
这陈晋俞乃是个风姿秀美的少年,秦苏同他互相抚慰过几次,还算熟悉。
此刻秦苏听见陈晋俞如此说,心头便好奇起今晚会有什么活动。
陈晋俞说完也不走,腻在秦苏身边,亲昵的靠着他,双手不规不矩的伸进了秦苏的衣服里,极富技巧的捏弄着他胸前的ru珠,摩挲着他的腰tun。
陈晋俞沉迷于秦苏肌肤的触感,嗅着他身上的香气,轻声叹道:“最近怎也不来找我,我可是想你的不行。”
秦苏被摸的极为舒服,于是也就没有抗拒,他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陈晋俞,然后又同陈晋俞亲昵了一番,享受够了便说:“与我同住的那位快回来了,你还是快些走吧。”
陈晋俞恋恋不舍的握住秦苏的细腰,将他按在床上狠狠吻了一通,直吻得他唇色通红,双眸水光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