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不曾想过花社竟然能弄来女人,所以意料之外地耽搁了一晚上才回到宿舍。秦苏于晨光微熹中回到宿舍,本以为向来天未亮便起床的徐嘉赐早已离开,却没想到徐嘉赐正坐在房间中,见他回来第一时间向他望去。
秦苏忙收了一脸回味的餍足神情,做出天真疑惑的表情:“嘉赐哥哥?今天怎地这会了还未走?”
徐嘉赐眼神一闪,沉默了会方说:“你说你昨晚会回来的。”所以他担心了一晚,唯恐他出了什么事情,今天更是天还未亮便出去找他,这会才刚回来。
秦苏有点心虚,于是显得比平时更加殷切,他说:“昨天有点事就耽搁了,劳烦哥哥担心了,”又凑到徐嘉赐的身边,挽住他的胳膊撒娇,“没想到哥哥这般挂念我,虽知不应该,我却还是好开心。”
徐嘉赐见秦苏眼波流转,脸颊微红,竟是于纯稚中透出几分不该有的艳色,心头莫名一乱,一时间竟是忍不住转开了眼。
秦苏还以为徐嘉赐仍在生他的气,便更是做出体贴小意的样子,更紧地缠住徐嘉赐,摸着他被晨露沾shi的衣服,关切地说:“哥哥的衣服怎么是shi的,快换了罢,不然感染风寒可不妙。”
此时快到大暑,徐嘉赐穿着单薄的夏衫,秦苏依偎着他抚摸他的衣服时,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少年身躯的柔软和温度。徐嘉赐看着秦苏仰着脸看他,两靥仿佛胭脂落红,眉目楚楚动人,他心跳了一下,头脑有点混乱,一时不敢再看,狼狈地挣开秦苏的手,嘴上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胡乱应着:“好,你先松开我。”
秦苏不知道徐嘉赐为何反应这般激烈,还以为徐嘉赐这次气狠了,都不肯让他近身。秦苏还想着要再哄哄徐嘉赐,于是凝神观察,可看着看着他的心思就偏了,只注意到徐嘉赐头发也被露水沾shi,有几缕乌浓贴在脸上,更显出一种水墨画般的美丽,不逊于秦苏所见到的任何美人。
说起来,这些天虽然和徐嘉赐住在一块,他却还没怎么占过他的便宜呢。
昨晚的事情仿佛打开了秦苏的开关,压抑许久的欲望一旦被放出,可不是随便就能满足的。秦苏一想起昨天就觉得意犹未尽,换做平时他是不会去招惹徐嘉赐的,可是此时他看着徐嘉赐却有点Jing虫上脑的意思。
眼珠儿一转,秦苏殷勤地凑上前去:“嘉赐哥哥,不若这次便让我为你更衣,权当赔罪。”
徐嘉赐心绪还有些混乱,秦苏就趁机解开了徐嘉赐的衣带,在这方面他的手脚倒是很快,徐嘉赐的外衣很快落在地上,然后他就很是不老实地动起了徐嘉赐贴身的亵衣。
亵衣解到一半,徐嘉赐回过神来,忙阻止了秦苏。
秦苏看着徐嘉赐半掩在亵衣下的平坦胸膛,其实也失了兴趣,觉得刚刚自己确实冲动了,男人有什么意思,便是美人看看脸也就足够,此时徐嘉赐阻止他,他也就顺势收手:“是我鲁莽了。”他又一笑,“哥哥先自己换着,我的衣服也沾了露水,我去一边换了。”
说完他退到一边,将自己身上沾染着昨晚情欲气息的衣服脱光,然后换上新衣。
从徐嘉赐的角度能看见秦苏赤裸的侧面,整具身体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不但白得毫无瑕疵,而且纤秾合度,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简直巧夺天工,尤其是那细腰,仿佛盈盈不堪一握。不过雪白肌肤上却布满了斑斑点点的红色,仿若落花残红,让这原本纯洁无暇的美丽变成了一份可侵犯的诱惑。
徐嘉赐愣住了,他也不是傻子,转瞬间就猜到了秦苏昨晚是做了什么。再一想刚刚秦苏与平日不同带着点娇媚的神态,更加之书院里那些关于秦苏的流言
徐嘉赐的神色突然冷了起来,想起一个友人神色诡秘说的话:“那个秦苏啊,颜色无双,只可惜早不知被多少人尝过了,别看他年纪小,恐怕早就是个熟的烂透的小sao货了。”
其实徐嘉赐平时也注意到不少蛛丝马迹,只是他不肯去相信那些流言,但是今天看着这些痕迹,他便是不相信也相信了。